她作死向来很可以的 第233节(1 / 2)
木头人:……
木头人:“啊。”
你别问我,我不懂这些。
毕竟我漂流的时候,还是穿了裤子的。
不管怎样,现在是怎么担心都没用了。
毕竟徐徒然也不可能隔着时空给杨不弃送衣服。最终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考虑这个问题,并努力安慰自己,反正现在两人关系还没定,超时空社死这种事,发生了也不连坐。
徐徒然又顺便询问了下关于匠临和江临的状态,确认两只虫子目前仍处在被控制着的状态。这才真正放心离去。
离开香樟林,正好能赶上离开的列车。徐徒然心不在焉地赶去车站,却没想到因为随身携带的两根石矛,险些过不了安检。只能被迫动用了几次“绝对王权”,强行让其他人认为这是“极具特色的大烤串棍子”,这才得以安然上车。
上车之后,她本着“能升就赶紧升”的原则,抓紧时间又睡了一觉。因为公共场合不便拿出可憎物道具,她索性就直接去了天灾墓园,靠着不久前刚拿到的一万步数,直接升到了辰级。
准确来说,是用了其中的五千步数。徐徒然本身距离天灾辰级就已经不远,五千步数砸下,不仅够她碰到代表辰级的光球,还往前又走出好一段距离。
……说来也怪。她本来以为升到辰级时,会和以往的情况有所不同。毕竟这是目前人类所知的最高等级。多少也该有些仪式感才对。
然而事实却是,一切都发生得顺顺当当,没有任何特效,没有任何奇异的感觉。只有一种升级时独有的温暖触感,真要说的话,与她从萤升到烛时的感受,没有任何差别。
这让徐徒然感到了些许的困惑。
不过从辰级光球再往后走的道路,差异倒是比较明显了。区别主要体现在视觉效果上,目之所见的一切,都像是笼罩上了一层彩色的光芒,那彩光如活物般在空气中流动游走着,色彩变幻如蝴蝶梦幻的翅膀,说不出的好看。
徐徒然就在这层光芒的笼罩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醒来的瞬间,恰好听到车窗外落下一声响亮的惊雷。
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是乌云密布。厚厚的云层中滚着闷闷的雷声,像是一只匍匐在空中的巨大野兽。
徐徒然也没当回事,车子到站后就麻溜地离开。走出车站后直接打了辆车。而几乎就在她关上计程车门的瞬间,又是一声惊雷响起,大雨开闸般哗哗落下,雨声如野兽的咆哮,淹没整个世界。
“好奇怪啊。”车站内,没有带伞的游客探头探脑,一脸不解,“天气预报明明说最近都是晴天啊,怎么突然下这么大雨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 【小修】
徐徒然此行的地点,是蒲晗所指定的一个小公园。
这小公园位于c城的隔壁市,看上去已有些年头,大门老旧,因为下雨,园内也没什么人。徐徒然本来还有点烦恼没带伞的事,不想就在计程车停下的瞬间,周遭大雨恰恰好好,戛然而止。只余隐隐的雷声,在厚重的云层上滚动。
这让徐徒然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她迅速下车,按照之前的约定,找到了位于公园一角的小树林,原地等待片刻,没见到蒲晗,反而又收到对方的消息。
“小树林的里面,有一个凉亭……凉亭柱子上有挂同心锁……”
徐徒然一面仔细阅读着蒲晗发来的消息,一面循着小路,找到他所说的凉亭。又根据他的描述,从柱子上挂着的同心锁内,挑出了藏在最里面的一个。
这枚同心锁的款式,明显和其他的不太一样,看上去也破旧很多,表面都掉色了。徐徒然站在亭子内,就着灰蒙蒙的光线,费老大劲才终于辨识出上面极近磨灭的些许字迹:
“蒲晗……永远喜欢……秋菲菲……?”
徐徒然念完上面的字,茫然抬头。
这关她什么事?为什么要特意指引她找这个?蒲晗那二缺想干嘛?
还没等她想明白,蒲晗又两条信息发过来。这次发来的则是一组符文图案,还有一个简易的仪式步骤——
嗯,假如原地打一套八段锦也算是仪式的话。
徐徒然之前还没练过这玩意儿,紧急用手机搜了个教学视频。又抖开一张新的桌布铺在亭子内,小心翼翼地画好符文,跟着按蒲晗所说,将找到的同心锁放在了符文中间,又照着视频,认认真真地打了一套八段锦……
虽然这事说起来相当离谱,但在打完的瞬间,她确实感到,周围的空气似是震荡了一下。
原本只莹着淡淡光芒的符文,忽然迸发出刺目的光圈。空气中的震荡感更为明显,视野中的一切都似被搅浑的调色盘,所有景象都旋转着融在一起,朦朦胧胧中,眼前又似凭空出现了一扇白色的单开门,门把手轻轻转动着,朝外推开一道浅浅的缝隙。
有一只脚从那门里踏了出来。跟着是一只手。
再下一瞬,一个完整的人影从门内溜了出来。双足落地的刹那,周遭仿佛响起了时钟整点奏出的乐声。
再之后——一切忽然都变得平静了。
所有的景象都恢复正常,所有的声音都齐齐褪去。唯一的区别,就是徐徒然面前的符文内,多了一个人。
“嘿!”那人一手抓着同心锁,另一手愉快抬起,冲着徐徒然轻轻摇晃。
而徐徒然,则是不由自主地拧起了眉,盯着那符文阵中的人看了片刻,方半信半疑地开口:“你是……蒲晗?”
不怪徐徒然质疑。毕竟眼前的“蒲晗”,确实和常见的版本差异过来。
瞧着倒还是个完整的人样,但面容要比徐徒然认识的那个稚嫩许多,身上还套着一套麻袋般的校服,刘海不要钱似地往下铺着,挡了快半边脸。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他的右手。
完全是普通人的样子,没有仔细地用手套保护,没有穿戴漂亮的装饰,看到徐徒然也不会高高兴兴地冲她比心。
那不是菲菲。
这让徐徒然的态度带上了几分好奇。那个从天而降的蒲晗,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现在看到的我,是高中还没毕业的我。这个时候的菲菲还好好的,她当然不会在我身上。”
“高中生?”徐徒然眼中流露出些许诧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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