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调教(1 / 2)
因为家中有这位如老黄牛般勤勤恳恳除了工作没有二心的哥哥,刑源的生活可谓是轻松加愉快。
虽然打扰了他“办正事”,但金主哥哥来电,自然是要把这位爷排在第一位的,伺候不好,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亲爱的哥哥”虽为一母同胞,但从小兄弟俩性格就截然不同,哥哥沉闷,弟弟跳脱,现在亦是如此。
“别废话,女士生气了怎么办。”一听哥哥提到了姑娘,刑源立刻坐直了身子,扶开了趴在身上的兔女郎。
“怎么?老铁树开花了。”刑溯心中有些憋屈,被弟弟这么一调笑更是恼羞成怒。
“卡就到这个月月底……”
“别别别啊……都是小问题”想着自己刑二爷名声在外,区区一个姑娘岂能搞不定。
“怎么个生气法?”
“摔门就走,不回我信息”刑溯实话实说,就像是个遭遇情感问题的高中生,青涩得很。
“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也不知道哥哥这是看上了何方神圣,连家里老头子都只敢给他提提建议的主,竟然被姑娘摔了门。
“展开说说。”
“因为她在工作中忤逆我,所以……粗暴了些……”
“忤逆”“粗暴”信息量过于庞大,刑源一时也愣住了。
但只听刑溯的一面之辞,刑源也不好判断,但总觉得事情的起因也没哥哥说的那么简单。
眼听为虚,眼见为实。
当即决定,今晚会会这位让哥哥劳了心神的姑娘。
虽为情所困,一项不近女色的刑溯也终于是开了窍,摆脱了“室男”的头衔。
兔女郎在刑源面前抖动着双乳,胯间的炽热迅速站立,他也不客气,凶狠的咬在乳头上,拉过另外一个兔女郎,扣住后脑,捅进她的嘴里,又凶又深,他的肉根本就异于常人的大,哪怕是这些专业训练过的兔女郎也含得吃力。
可刑源想尽快结束,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把她的嘴当作发泄工具一般,噗嗤噗嗤猛肏,每一次都捅到了深喉处。
兔女郎鼻涕眼泪齐飞,痛苦的呜鸣着,推着刑源的鼠蹊部想离开这个凶器。最后低着喉头深处闷哼着射了出来。
带着男性荷尔蒙腥味液体,顺着喉管流入胃中,抢得美女忍不住全部吐出来,却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叁位兔女郎围在一起吮吸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把他的命根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刑二少发泄完,身心舒畅,给叁位兔女郎分别留了五位数的小费。刑源向来出手阔绰,美女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收拾完自己的衣装,拢了拢张扬的蓝发,镜中的刑源浑身散发着浪荡不羁的气质,虽然刚才身体得到了抒发,但是心里却仍空荡荡的。
这种空虚的感觉已经在他心绪中蔓延很久,迷失、颓废,会馆里的套路他早就已经玩儿腻了,好在,哥哥给他找到了新事情做。
刑源心情大好,叼着烟,翘着二郎腿,手指在腿上敲打着,另一只手给手下打电话。
“要女儿红,尽快送过来。”
莫莉从刑溯办公室出来后就直接回了家,放水、洗澡,镜中倒映着她白皙柔嫩的身躯,腰胯间被男人掐红的指痕红的刺眼。
虽然温热的流水抚慰了被刑溯磨红了的腿间但莫莉还是想大骂那个“狗男人”。
想必“狗男人”应该也不好受,心里折磨可比身体折磨痛苦得多。刑溯自尊心强、霸道惯了,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惊讶吧、气愤吧、不知所措吧、怀疑人生吧,莫莉就是要将他的情绪放大,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煎熬、让他焦虑、让他知道她这朵小白花不仅是表面看上去这样而去还有毒。
想到这里莫莉不禁邪魅一笑,“哼”。对于她这种新手来说,拿捏男人她从前想都不敢想,还多亏了母亲的那些信件,让她得到了的真传,不得不佩服莫薇的御男之术。
将头全部埋进温热的水中,莫莉喜欢这种感觉,窒息的状态她的大脑能保持在异常兴奋的状态中,她喜欢自己清醒而理智的样子。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多时,她就被急促的铃声从水中拖拽出来,是刑溯的电话。
“呵,这就陈不住气了”莫莉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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