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白月光与渣攻大海王(2 / 2)
尉迟澜轻笑出声,低沉的笑震动胸膛,似要令附近人的耳朵都要跟着一起共鸣,青年却毫无所觉的坐在那玩手机。
“这不是你主卧的床够大够舒服么!”
“呸。”
青年放下手机,冲着面容深邃敞露着大片蜜色胸膛荷尔蒙爆棚的帅哥吐舌头。
男人眸色深沉,喉结微微滑动,放在靠背上的手指饥渴的搓动了一下。
“大不了我帮你再买一张?”
“算了吧,我去睡客房。好兄弟,还能为张床打死你咋地。”
“呵~小树最大方了!”
温柔夸赞着,尉迟澜忍不住捏了捏好友的腮帮肉。
“那,告诉我,又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男人说这话时似有似无的凑的很近,呼出的滚烫气息几乎要全部喷到青年耳朵上,青年抓了抓半长的头发耳朵尖尖可爱的泛起红。
“也不是啦!”
“嗯?”
刻意压的极低的浑厚的拖长了的尾音,色气又危险,男人眯着眼逼近,目光贪婪的穿梭在青年的每一寸面容、耳垂、脖子,以及T恤宽松的领口处半隐的锁骨。
“这不是你是专业的嘛,我就想洗个澡,但医生说伤口不能沾水。帮帮我啦,我在海上泡了大半个月,现在身上一股子死海鲜味。”
挺直如刀锋削出的鼻尖轻轻在最温暖的颈项内侧擦过,男人抬起脸一脸调侃的轻笑。
“海的味道。”
“喂!我怀疑你在开车,且我有证据。”
“呵。”
男人捏住青年叭叭个不停的小嘴,青年瞪着眼看他。
“说说,怎么受的伤?”
“就...这次的死偷猎的狗急跳墙,我一个法师打远程的嘛!突然近战,腰子就挨了一刀。”
尉迟澜松了手,索性自己动手去拉青年的衣服。
宽松的T恤下摆撩起,露出侧腰上已经处理过的雪白绷带,该死的刺眼。尉迟澜的笑敛了起来,舒朗缩了缩,他有些怕这个时候的竹马。
“行。看样子处理的很及时,伤口已经结痂了,我给你贴张防水胶布,待会儿洗澡时给我老实点。”
舒朗抬起手,并了个军礼。
尉迟澜坐在浴缸边上放水,浴室里一片热气弥漫,听到身后开门声他一边说着“过来试试水温”顺道扭头看去。
青年脱得一身精赤,露出玉石一般莹润光洁的肌肤与线条浓宜的好身材,尉迟澜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怎么脱成这样!”
“你洗澡还穿衣服啊?”
舒朗大刺刺的在淋浴头下的小板凳上坐下,双手搭在膝头上背对着尉迟澜。
无声的沉默,尉迟澜调顺了呼吸拿起海绵打湿打上肥皂开始擦身。青年的身体随着尉迟澜的力道微微摇晃。
“是不是很脏?”
手指
擦过背上的皮肤,尉迟澜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还好。”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凝滞,尉迟澜心不在焉的重复搓背动作,误以为是身上很脏的舒朗悄悄红了耳根,屁股不安分的在蓝色小板凳上扭了扭。
尉迟澜不由看了过去,目光扫过沟壑上的尾椎,他伸手抹去落在那的泡沫,舒朗“嘶”了一声,心下暗道“糟糕”。
“这里怎么青了一块?”
“啊,这...就甲板滑,没站稳打了个刺溜。”
“是甲板水滑还是你缺钙?”
尉迟澜幽幽的问道,手指戳了戳那块淤青四周。
他没瞎,腰上的伤口是从后方进攻造成的,也就是说舒朗是在背对着行凶人挨了这一刀,舒朗不擅长近战绝对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那么这处刀伤便变得耐人寻味了。
结合腰椎上的挫伤,还有这小子回来后各种支支吾吾,明显是有事瞒着自己,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他就当不知道。
尉迟澜扯了扯唇露出个老狐狸的笑来。
擦完后背自觉快露馅了的舒朗将人赶了出去,他盯着门背郁闷的嘟囔。
“这么聪明你当侦探去啊,总是扒我,我不要面子的嘛。”
动作间腰部伤口阵阵刺痛,舒朗咬牙切齿的想起了另一个罪魁。
他就是为了救那狗比才被人刺伤,这次救援请了外援,据说是个什么教授,人长得人模狗样谈吐也很斯文,没想到那么自恋。
他好心扑上去推开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狗比,那狗比推不动害他为他挡了一刀,谁料那狗反应过剩还把他狠狠一推,害他一屁股坐地上险些把尾椎坐断。
那酸痛的滋味,现在想来还是忍不住想令他破口大骂一夜的“狗比”。
舒朗边冲澡边骂骂咧咧骂着那个害自己伤上加伤的斯文败类,外头尉迟澜听了会儿浴室内的动静,转身回了房。
他单手插在兜里鼓鼓囊囊塞了一团,床上的小骚货还没走,尉迟澜走到床边利索的解开睡衣。
少年看着出去了半天不但没消火反而胯下愈发肿胀的男人,他热情的迎了上去,跪在床位捧着男人的东西以唇舌爱抚。
尉迟澜双腿绷直了站着,手中握着一团什么东西,他小心展开放到鼻端深深吸了口。
没有半点怪味,只有清爽的皂角香和些许体温染上的味道。
他闻的沉醉丝毫没留意到少年为他口交时看向他的惊恐视线,少年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看,专心致志的捧着男人的阳具用力吸吮,做出一副很美味很享受的样子。
手指轻轻落在少年发顶,尉迟澜拉了拉他示意够了,少年吐出口中含吮的分身仰着晶亮的唇瓣乖巧柔顺的看他。
“背过身去,我要用你后面。”
少年知趣的转过身抬高了腰跪趴在床上,柔软的床铺向下一沉,尉迟澜单膝跪在床上,单手揉捏抚摸着少年浑圆挺翘的臀部。
可惜手感太软,不如...来的紧实有弹性。虽然没看到但按照他处到现在的人设,加之那惊鸿一瞥的粉嫩性器。
想必那里,也是跟前面一样粉嫩干净的颜色。
不像面前的这个,烂红的一看就是吃多了男人鸡巴的贱货。
尉迟澜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尽根没入,那看似烂熟柔软的小穴如热刀切牛油一般轻松破开,内力的肉环却一圈圈紧紧缠了上来,爽的令尉迟澜发出愉悦吐息。
他扣着少年纤细的腰肢,缓慢而节奏的律动,一手抓着顺手牵羊摸来的内裤放在鼻端沉醉的嗅着,幻想着自己正干着自己最想要的人。
少年断断续续的啜泣呻吟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他被干软了腰肢还是不禁抬起腰努力让男人干的更深一些。
“唔!小树,小树!操!夹紧我,全给你,全部给你,小树!叫我哥!”
少年的头发丝被扯着整个上半身被迫后仰,他哭着吐出一声娇软的“哥哥”,却换来男人大力掐住他的乳头。
“是哥!重叫!”
“唔呃...哥!轻点,哥,我受不了了!”
少年沙哑着嗓子哭求,本是吃不住痛的哀求,不料却刺激到了男人,尉迟澜贴在他背上,亲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
“乖!哥爱你,让哥疼你,哥想操你想的快疯了,小树!小树!”
男人抵着少年砰砰撞击,少年承受不住瘫软在床上,泛着艳红的身子如一滩水随着男人的大力冲撞而跟随摇晃。
尉迟澜彻底陷入了情欲之中,他眼眸泛红恨不得将身下人操穿,厌恶少年甜腻的呻吟,他一把捂住对方的嘴。
耳边清净了,他的眸光有一瞬间的恍惚。
恰在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男人没有放开少年,依然从后面狠狠操弄着他,少年爽到极致的呜呜声透过指缝露出。
“什么事?”
“哥你还没睡啊,我换下来的内裤找不着了。”
“我给你单独拿出来洗了,你这个小邋遢总是把内裤和脏衣服混一起。”
“知~道~啦~下回我会注意的,你早点睡啦~安安~”
——风紧扯呼!
拖鞋的趿拉声就要远离,尉迟澜已将少年干的眼眸翻白身下不断痉挛,他恶意的看向门口叫住了心虚开溜的青年。
“小树。”
“还有事?”
“没,你好久没叫我哥了。”
“诶~~~~真爱撒娇,拿你没办法。”
门口青年双臂环胸故作老成,他清了清嗓子,面带微笑,眼中也是无限温柔与怀念。
“哥!”
“嗯!”
回答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洒进少年耳中。
“有个好梦,哥。”
青年温柔的说完,脚步声也逐渐远离,尉迟澜眼中的温柔逐渐被疯狂取代,如野兽般的低语诉说着自己对另一个青年的渴求、爱慕。
这份感情,烫的人心里发烫,而少年则被男人滚烫持久的精液烫的后穴发烫。
“小树,哥好舒服。”
男人喘息着在少年耳边亲道,绵密的吻仿佛吻着什么珍宝。
“哥爱你,爱你,爱你...”
噗滋,萎软下来的分身撤离甬道,少年失神的哼哼着,张大了无力闭紧的腿,任由失去堵塞的浓精喷薄而出。
—第二日—
“老板,你要的情报都在这里。”
穿着灰色西装身高伟岸的秘书将一袋子纸质资料放到尉迟澜桌面上,尉迟澜拆开迅速扫过。
“是帮人挡了刀子,难怪不敢跟我说。”
若有所思喃喃道,尉迟澜随手将资料扔回桌面上。
“派几个身手好的悄悄跟着。”
背靠着老板椅,尉迟澜闭上了眼似是在沉思。良久,继续下达命令。
“至于这个害舒朗受伤的家伙,想办法给他安排点事,让他也流点血。”
“是,老板。”
秘书沉声应道以表重视,如来时一般带着资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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