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卖身黑老大为救渣攻,渣攻目睹白月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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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市中的一条商业街前停下。车门打开,率先走出的黑色西装精英转身拉开后侧的车门,恭敬的请出坐在后方的客人。

黑色的鸭舌帽檐压得极低,遮挡住对方大半的面容。

“抱歉舒朗先生,这里再往前走一段就是我们要去的店了。”

鸭舌帽下的双眼冷冷瞥他,没有指出对方的小心思。

司机调转车头离开,同样的西装精英一左一右走在舒朗身边,美其名曰是带路,不过是害怕他半路反悔逃走罢了。

这条街上的铺子都是他们口中的老板的,详细的解说仿佛热情的导游,如果忽略他们若有若无的禁锢动作。

舒朗听在耳里,并未打断。尉迟澜在他们手里,现在是他求着这些人。

叁人走进了街尾最深处的一家酒吧,店子门口站着两个五大叁粗的保镖,走进店里就是普通的酒吧喧嚣。

舒朗被带着绕开了其中的热闹走员工通道上了楼,楼上是布置的十分清雅的休闲娱乐所,屋子四角站满了打手。

尉迟澜见到舒朗焦急的起身又被保镖狠狠按下,他咬着牙狠狠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的男人。

“你什么意思?”

“闭嘴,你这杂碎没资格说话。”

守在一边的小弟往尉迟澜脸上狠狠揍了一拳粗暴的威胁他安静。

舒朗没有看尉迟澜,径自朝沙发上的主人走去。

雪白的衬衫并未扣紧纽扣,露出大半的白皙胸膛,墨一般的黑色长直发柔顺的淌在胸口,男人的五官十分细致却画着类似女人的浓妆。

无论是傲慢微翘起的红唇还是被遮掩的很好的属于男性的锋利轮廓,让人看着十分舒服,不看身材仿若真的是位飒爽的大美女。

见到主动朝他走来看都不看旁人一眼的舒朗,男人美艳的脸上绽出愉悦的笑。他玩弄着手中复古的长烟管,眼神露骨贪婪的舔舐在舒朗脸上。

“好久不见了,小少爷。”

男人的嗓音并非雌雄模辩,相反很有辨识度,是与他那张精致美貌截然不同的华丽磁性。

舒朗重重吐出口浊气,走到对方跟前。

“今天来,我不是跟你叙旧的。”

男人眨了眨长而卷翘的睫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红唇的弧度却是拉大了一些,舒朗看着他的样子说不出的厌烦,但他必须隐忍。

“他是我发小,不懂事得罪了您,我代他向您赔罪。”

说罢,深深的一鞠躬。

他当然没那么天真的以为鞠个躬就能换回尉迟澜,舒朗早准备好了交易筹码,此刻也不废话,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

身后的部下正要伸手来接,烟管挡住了对方的手,他亲自伸手握住了舒朗递出银行卡的手。

与女人截然不同的大手努力保养的柔滑又细致,修剪圆润的指甲上更是涂了成熟女人最爱的红色甲油。

舒朗却被惊的手背上浮起一层鸡皮,他努力挣了挣,在快心悸之前重要挣出了手。

“他睡了我的情人,你知道吧?”

男人温声询问,仿佛在问对方吃过饭了一般。舒朗咬牙切齿的在心里疯狂唾骂对方的变态。

“难道不是您安排的仙人跳?”

“哦,是我做的。”

尉迟澜气的面目扭曲,自己狼狈不堪的一面不但被好友见到了,自己还要靠好友与对方翰旋捞自己。

男人一副无赖的态度也把舒朗气的够呛,他深吸一口气冷冷注视对方,男人耸耸肩,手指轻轻抚着下巴,换着花样的在舒朗面前展示自己的花容玉貌与细腻手指。

“但他睡了我的情人是事实。”

他不在意的说道,随即打了个响指,有人拖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狼狈少年走了上来,少年被粗暴的扔到地上。

舒朗没有去看那少年如何的狼狈可怜,他厌恶的微微侧开几步。

“补偿不够的话好谈,先把人放了。”

“我不缺你那点钱,设这个局也不是因为你,虽然过去我的确对你很感兴趣,但你的价值还远远比不过尉迟集团掌握的运输线。”

“我也没天真到以为对您献身,您就会收手。我不是什么好人,把我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一拍两散,您那些不干净的生意,相信经不住查。”

蜷缩在地上听了全程的少年瑟瑟发抖,他不敢相信敢如此威胁自己主子的人会遭遇什么,他不想最后的获救希望破灭。

“哈哈哈!”

男人笑的很是轻松愉悦,他抚着掌赞赏的打量面前的青年。

“六年不见,长进了不少,至少说话没当年那么呛了,可是呢,威胁始终是威胁,现在是你求我,可不是我求你呢!小~少~爷~”

“我这是为了您好,多积点阴德少干些缺德事,免得将来断子绝孙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说完惊觉自己干了什么的舒朗懊恼的闭紧了嘴,他皱了皱眉头,放在身侧的手不安的捏紧了裤腿。

“行吧,既然今天是你求情。江湖规矩,睡别人老婆切根手指下来就当赔罪了。”

“不行!”

舒朗断然拒绝,他回头目光落在浑浑噩噩却依然努力保持清醒的尉迟澜身上,明显是被人下了药。

他扭过头逼视坐在沙发上搂着两个小情调笑的男人。

“不准动他。”

“你现在,可真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男人感叹着叹息。

“你有个场子因为对家设计被盯上了,我帮你解决,此外这张卡做赔偿,交换是你以后不准再打尉迟澜的主意。”

“条件听着不错,但他一天是尉迟集团的老板我就一天不能动尉迟集团。”

“商秦溭,做人不要太贪得无厌。”

舒朗眯起眼危险的警告。

“呵~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没点额外的好处,我这心里就是惦记的慌呢。”

男人赶走身边讨好的情人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舒朗厌恶的别开脸,压抑的质问。

“你说过对我没兴趣。”

“没别的意思,你站了这么久,过来坐下才能商讨不是么?”

喉结划过发出重重的吞咽声,舒朗僵硬着手脚走过去,尽可能不要太贴着对方。

“你知道的,我是个讲规矩的人,讲规矩的人不会强人所难,我从没在这点上骗过你不是么?”

“是。”

没骗过,但这个恶魔会用更可怕的手段诱导他说出对方想要的目的。

“我答应不做到最后,老规矩...”

挺翘的鼻尖凑在对方汗湿的发丝间轻轻嗅着。

放在膝上的双拳不断攥紧,最终放弃的松开,舒朗闭上眼不再去看任何人。

“让他们都出去,我...我告诉你计划怎么做。”

“不行呢,他们可是我保镖,谁知道你疯起来会不会把我宰了。”

男人调笑着轻捏舒朗的面庞。

“那至少,让他出去,我不想...求你...”

“乖孩子。”

冰冷的指甲划过面颊上羞耻的红晕,商秦溭施了个眼色很快就有人把尉迟澜带了出去。

尉迟澜勉强挣扎着冲着舒朗的背影不安的大叫。

“小树!”

“别担心,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你在外面等我,解决了我就出来。”

舒朗背对着他,平静的嗓音如此交代着。尉迟澜依然不安,却被两个身材高壮的保镖不由拒绝的拖走。

“怎么做还记得吧?把衣服脱干净了,过来给我舔出来。”

还在地上的少年猛地抬起眼,对上商秦溭冰冷的目光又赶紧低下头去,他瑟缩着闭住了呼吸,深怕对方注意到自己。

舒朗站起身,没有任何犹豫的伸手搭在裤腰上。唰唰的布料磨擦声清晰回荡在沉闷的房间内。

先是衬衫,然后是皮带和裤子,手指勾着内裤的裤腰,舒朗弯腰将平角内裤从脚踝处拉下来扔到那堆衣服上。

他动作很快,却依然无可奈何的在弯腰时露出了挺翘圆润的臀部弧线与潜藏在两瓣臀峰间的神秘密所。

商秦溭没有看他,兀自戴上了耳机打开手机靠在沙发背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从很久以前,舒朗就开始跟商秦溭打交道,他深谙与对方相处的诀窍,这种平和直到对方展露出了对他的性趣。

不犯到他手上的时候舒朗丝毫不惧怕这男人,但一旦被他握住把柄,任他是齐天大圣也飞不出这恶魔的手掌心。

舒朗厌恶这种关系,但他没有退路,很多事他没有退路。

他无视那一道道落在自己身上的下流目光,在商秦溭面前蹲下,他扶着对方的膝盖,商秦溭看着他配合的打开了腿。

就算暂时压了舒朗一头,他可不敢像对待别人那样要他跪下,只怕他敢提要求,下一刻就会被咬断鸡儿。

少了点臣服的乐趣,但这种危险感好比最猛烈的毒药时时刻刻刺激着他不安分的神经。

“真怀念啊!你的伺候!”

舒朗只当没听见,伸手拉下对方西裤上的拉链,掏出对方早已勃发的欲望,他弯下腰去,脊背线条弯曲成的漂亮弧度尽数落入对方眼中。

性器的味道并不刺鼻,但舒朗从生理上厌恶着,他按捺下恐惧与厌恶,凑上去亲吻着那散发着温度与气味的柱身。

嘴巴颤抖的张开,舒朗只觉得全身发软,却还是不得不继续着将对方的东西整个儿含进嘴里。

舌头磨擦过粗糙浮突的青筋,蕈头上的味道散发的更浓了,他垂着眼,任由发丝落下遮挡住自己的表情。

实际上他也没有任何表情,认真的、专注的,没有任何情欲的味道,仿佛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但他时不时吐露出来的粉红色舌尖,那张禁欲纯洁的漂亮脸蛋本身,就充斥着情色的挑逗。

嵌在雪白修长脖颈上的喉结轻轻滑动,仿若告诉众人那喉咙深处是如何激烈的伺候着他们老大的性器。

舒朗的额上、眼角开始浸出大量的水渍,被撑的极限的双唇看着也不下流,纯洁的美好的仿佛被采撷的处女,无力的呻吟着、挣扎着却还是被强硬的撑开、弄脏。

商秦溭的呼吸逐渐变得混乱粗重,他以为过去这么久他该忘记这注定得不到的人带给他的快感与不甘了。

这么可爱的人,若是能与他睡一晚,无论出多少钱他都愿意。

可惜这人不是轻易就会屈服的,或者说他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念,只有他自己低头,永远不存在别人压着他的头逼他答应。

可惜...他才答应不再动那小兔崽子,不然拿来威胁他...

“唔呼~你好会舔,是帮别人舔鸡巴舔出来的吗?还是平日里没少给尉迟澜弄?他那么猛,你受的了吗?还是因为没法满足,才让他出来乱玩?”

他这么说并非真的以为舒朗是个没节操的男人,相反他很了解这家伙有多纯情,别说男人,恐怕他连女人的经验也没有,然而就是这么纯洁又色情的美人,为自己服务,他是弄脏对方的第一个人。

遗憾的是不能深深侵犯进这具身体里面,彻底标记。

但这样也足够了,看着那嫉妒的视线,能带给他无比的满足感与征服欲,这恶美好的人只有他触碰过。

享受着喉咙与嘴唇的层层吮吸,看着手机镜头里那一张近乎疯狂崩溃的脸,他的小腹剧烈抽搐着。

商秦溭闷哼一声,放下手机一把按着舒朗的后脑勺,让他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胯下,射精的过程十分漫长。

他一滴不剩的全喂进了对方嘴里,粗擦的阴毛剐蹭着舒朗细腻的面颊,松手的同时,舒朗吐出商秦溭半软的分身整个人狼狈的撑在地上,痛苦的呛咳着。

他没有哭,但泪水还是顺着面颊一滴滴滑落砸在地板上,他用手臂撑着地面挣扎着坐起身。

等他平复下来,脸上已再没了方才的脆弱。舒朗只觉得喉咙里粘连的难受,全是说不出的怪味。

他觉得糟透了,不断反复用手背擦着嘴角残留的精液残渣。

“满意了吧,我可以走了么。”

胳膊被一只滚烫的大手钳制住,下一刻天旋地转之间他被拉到了一个结实汗湿的怀抱中,手指掐着他的下颌粗暴的逼迫他张开嘴,在唇角脸上滑动的舌头也趁势钻了进来,大力吸咬着他的舌头,贪婪的汲取他口中的唾液。

“不...唔...住...”

男人坚硬沉重的身体整个儿压在他身上,感受到抵在臀部上的硬块,舒朗惊恐的睁大眼,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察觉到身下人僵硬的异常,商秦溭松开他,俯视着他、观察着他。不满的发出一声啧,坐起身将人也拉到自己大腿上。

“你...”

舒朗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喘息着,眼中泛着明显的水光。

“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不过开个玩笑至于一副要活活吓死的模样吗?”

“你闭嘴!”

舒朗恶狠狠威胁,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进颤抖的掌心里。

“闭了嘴可怎么品尝你?”

商秦溭很是无耻的调笑着,他挥手示意清场,房间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舒朗挣扎着下地,一条胳膊牢牢箍在他腰上。

“别急。才一次怎么够,让我摸摸你,我保证不进去,你再乱动,保不定我对你的承诺也要打折了。”

“你...无耻。”

“对,我无耻,随你骂的开心,宝贝,你真香~”

流连在颈项与肩膀之间的唇舌缓慢摘取皮肤上渗出的汗珠,商秦溭嗅着颈项间发丝的味道,又沉醉的闻着他的肩。

“真的不考虑当我的情人?我会把你宠成最闪耀的小王子。”

指腹漫不经心碾着胸前小小的乳尖,一直按在他腹部上的手掌不断向下,握住他潜藏在草丛里的蟒蛇。

灵活的逗弄着,唤醒那条沉睡的蟒蛇,舒朗只觉得浑身都软的不对劲,想用力气用不出来,神智也不甚清醒。

迷迷糊糊间意识到了为男人口交时品尝到的怪味,他的身体几乎要在商秦溭怀里弹跳起来。

“你这王八蛋用了什么药?”

“啊~新研发的,涂在私处会令被调教的对象爱上口交的滋味。”

舒朗面色铁青,恨不得一刀子捅进这混蛋的心窝。

“本来还没名字的,现在有了。”

男人咬住他耳垂,又在他嘴角亲了口。

“叫猫薄荷,为了我可爱的名贵小猫命名的名字,是不是很浪漫?”

手掌紧贴着大腿内侧,若有若无触碰过藏有秘密的臀缝,一旦舒朗的身体陷入僵硬他又会收回躁动的手重新老实的爱抚起舒朗的分身。

“你看,我对你还是有帮助的,如果不是我,你恐怕就真的见不到舒伯母了。不要那么抗拒我,好歹~”

红唇勾着抹善意到不能再善意的笑,商秦溭低头用他那宛如歌唱家的磁性嗓音诉说着。

“好歹我们互相帮助曾是不错的伙伴!”

“我们之间没有交情只有交易,我想你一开始选择这条路时就明白了。”

“对。没有比利益更牢固的关系了,利益之下,讲别的才比较牢靠不是么?”

“呵!用我的朋友威胁我,这就是你口中的感情?”

“别这样。他给我戴了那么一顶人尽皆知的绿帽,你让我睡一睡怎么了?”

“滚。你真令我恶心。”

“我令你恶心?你怕是不知道你认为的好朋友有多恶心吧!”

“商秦溭,你再挑拨离间,别怪我哪天做了你。”

舒朗睁开眼,看着身后的男人,戾气满满。

商秦溭无奈的在心里念叨,果不其然,稍加试探就这副态度,也不知道那个尉迟澜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不介意买个十七八吨的囤起来。

恐怕不吃到真苦头,这位小少爷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了。

商秦溭很有自知之明,拿着把柄他才有威胁舒朗的胆量,没了把柄,他就必须夹紧尾巴做人。

接下来的欢爱索然无味,他索性松开舒朗让他赶紧滚蛋。

舒朗穿好衣服,喝了一大壶冷水才勉强有站稳的力气,眼神冰冷的扫过大剌剌敞着裤子拉链仰着脸靠在沙发上抽事后烟的男人,他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尉迟澜体内的药剂成分直接去医院只怕要出事,他不得不亲自带人去特殊医院。毕竟有他作保,过了明路后也不怕尉迟澜以后再牵扯到什么事情里去。

或许朋友当久了真的会有什么特殊感应,尉迟澜摄入的药不多,等清醒后就拔了针头跌跌撞撞找到了正在和大夫谈话的舒朗。

“你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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