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裙下到底有什么(1 / 2)
说出“一决胜负吧!”这样的台词,然后神佛附体,运气爆棚,一口气获得全面胜利是主角待遇。
之所以说我究竟还剩下几局,就是因为……
“真遗憾,这次输掉的是绸带。”我看了眼这一局的赢家管家b,然后取下了胸前的绸带。
我连衣裙的衣领所系的绸带是可拆卸的,单独作为一部分拿出来也没有问题!
有点相当于耍赖的做法。
为了争取机会没办法啊。
打了两局之后,我就清楚自己没有太多把握直接靠牌技取胜,需要的是其他策略。
而管家b是叁名管家中牌技最差的,做猪队友的也是他。
于是我把他作为突破口纳入了考量。
在前面的牌局做出铺垫,制造出“最后一局”的假象,并且说“同时输光,算作我输”是为了降低管家们的戒心。
不过“陷入困境”这种事真不是我能控制的,使用这个策略算是顺势而为,不得已为之。
毕竟这个策略是以我快要输光为前提的,风险较高。
上一局结束后,由于管家b怎么看都仅剩一条内裤,所以有两种方式能够让我获得胜利。
第一种是,在我完全没东西可做赌注前赢一局,管家b就会作为输家之一输光最后的赌注,让管家方输掉。
第二种是,除了管家b以外的管家赢一局,管家b同样会作为输家之一输光最后的赌注,管家方还是会输。
管家方想要胜利,唯一的选择是让管家b持续赢下去,直到我没有赌注为止。
结果这一局竟然是管家b赢了。
如果这一局赢家不是管家b的话,我就会自动获得胜利。
可恶,我呕心沥血想出来的险招被看穿了吗?
没关系,这个招数就算被看穿,也阻止不了。
除非管家们能猜到我还有多少赌注能用来继续下一局。
哈哈,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大概不知道女孩子的各种随身物品可是很多的吧?
比如说,这一局要是输了,就可以用……
管家b又赢了一局。
卧槽,秒收flag?!
好吧。
【选吧:1.一边说“你们知道女孩子的裙子下到底有什么吗?”,一边从裙下拿出震动中的棒状物体2.一边说“你们知道女孩子的裙子下到底有什么吗?”,一边从裙下拿出沾满谜之液体的棒状物体】
……我可以报警吗?!
我正在被绝对选项进行强烈的性骚扰啊!
早就想说了,搞出这个绝对选项的诅咒的神究竟有多变态?!
为什么?!
我捂住头。
为……
头痛到无法思考,我含泪地选择了1。
在一片寂静中,那震动声如雷声一般震耳欲聋。
头痛一消失,我立马把那个棒状物体折成两半。
震动随即停止,世界瞬间陷入死一样的寂静。
“……”x4
新洗好的牌已经放在桌上,却无人伸手去拿。
宛若卡带的影碟,此处的画面无限静止中。
生活就是这样,不能改变,就得适应。
不仅要适应,还得努力地活,利用现状制造气势,“……呵呵呵……不知道你们还能有几局呢?”
啊,在这种时候还能想着胜利的策略,我的意志强得可怕。
他们的意志没我强。
于是我赢了。
众人各自整理好仪表之后,便陆续回到大厅。
回大厅前,棒状物体被我踩成渣渣踢到沙发下。
踩也没用,我心里的某种东西早就变成渣渣了。
靠,真不解气,我好想再在上面“呸”一口。
“咿——!”一转身,一个枯瘦的老头儿像幽灵一样站在我跟前。
管家们都去了大厅,这房间就我一人,我吓得坐到了地上。
老头身材矮小,我坐地上后的高度就和他身高差不多。
他双手插兜,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动了动。
原来是在说话,“要不要接我一拳?”
“我能力不足,接不了。”谁敢和一个来路不明的老头随便过招啊。
“你就差一点。”老头说。
比变态杀人狂的杀气更甚的恐怖感扑面而来,令我汗毛倒竖。
避害的本能让我不经思考就做出反应,往后一仰,向旁翻身,然后站了起来。
心脏怦怦直跳,双手渗出汗水,我大口呼着气,惊恐地看着这名神秘的老人。
什么就差一点?
差一点被你吓死吗?
差一点被你杀掉吗?
待我调整好紊乱的呼吸,老头眯起眼睛,瞬间在我面前没了踪影。
怎,怎么回事?!
隐身攻击吗?!
这世上不仅有人眼睛能变色,还有人能够隐身吗?!
他,他躲到哪里去了?!
“道乐小姐。”有人在背后叫我。
“——呀?!”我精神正紧张,不由得惊叫出声。
“……”叫我的人是眼镜管家,他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绝对选项让所有人看我的时候差不多都是这类好坏参半的眼神,我习惯了。
学会习惯是人类为了在各种逆境生存下去所必须的素质,也是缺点所在。
我会不会在绝对选项消失前,先变得麻木?
我才不要习惯这种东西!
“我带您去主宅。”眼镜管家漠然的口吻如同刚见面时一样。
不,这和刚见面的那种表面上的礼节不同。
如果说那时是疏远和敌意。
那么此刻包含了另外的感情。
镜片反光遮住他的神情,我无法得知详细。
他一人带领我去所谓的主宅。
我跟在他后面,神经紧绷得太久,反而变成松弛,“我真的是想来道歉,不能原谅我吗?一定要杀了我吗?”
“那要看主人的意愿。”眼镜管家又说,“正因为是职业杀手,工作以外的人,一般是不杀的。”
那话语好像是在安慰我,“……特殊情况呢?”
“我无法作答。”
管家立场上的对方当然会这么回答,我的问话简直蠢透了,“哦。”
但我不死心地继续问他,“麻将……输掉的话,你会杀我吗?”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眼镜管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说道,“你可以叫我梧桐。”
“梧桐先生。”我认真地问他,“杀手老巢的怨气很重吧。这里闹鬼吗?比如说老头的幽灵之类的。”
“我在这里工作二十几年,从未见过鬼魂。”梧桐带我往左拐了个弯,“你在害怕那种东西吗?”
“见了才知道吧。”我咽下一口唾沫,“现在我最害怕你家主人一见面就把我杀了。”
“那你根本就不应该来。”
“恩?其实我是被迫的。”
“有谁能强迫你?”
“嘛……”换个说辞就不会有头痛阻止我讲下去,而这种被允许的说辞当然是无人能够理解的类型,“这只有神才知道。”
梧桐应该是无神论者,他以为我故意避开话题,没有再提。
诅咒因神而起。
我也希望神不存在。
但是神一直都在。
话说那成天搞性骚扰的玩意真的能称作神吗?!
【选吧:1.迎面摔一跤2.仰面摔一跤】
啧!
我服了!
仰面摔一跤吧!
“你没事吧?”
“……没事。”
我们走了叁四个小时才到临近山顶的主宅,外观看上去不太豪华,是挺普通的大房子。
一名脸上有雀斑的女管家神色凛然地站在门口,那站姿和她被一丝不苟地熨烫过的黑西装一样笔挺。
“接下来请跟着她走,我就送到这里了。”梧桐向我鞠了一躬,“请保重,道乐小姐。”
这话说得……如果不是白天,我此时恐怕可以看到死兆星在天空闪烁啊。
“希望可以再见面吧……好像不见面比较好。”和杀手家族的管家见面能有啥好事啊,“谢谢啦,梧桐先生。”
我背过身,走入主宅,仿佛感到他目送的视线。
他好像有点同情我。
错觉吧?
别同情我啊,搞得我真的要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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