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5]旅团活动记录(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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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把她弄坏。

轮大米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

他脑中只有损毁面前这人的念头。

于是以最后冲刺的强度,持续地进攻着她。

这很耗体力,一般人不会坚持太久。

而他也明白自己的限度。

即使身体是充分锻炼过的,限度也同样存在。

双耳里充斥的,是她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发出的嘶叫。

像是被猎人的陷阱捉住,挣扎着的小小的困兽。

他有点想不顾原计划,做到精疲力竭为止。

然后,就像对待捕猎到的野兽一样,用悠闲的调子,不紧不慢地拔掉爪子和牙齿,剥下她的皮毛。

可是不行。

他想起周围同伴在看着。

一下耗完精力,被当做能力不行,比其他事情更令他难以忍受。

他手下留情,接受了一直压抑着的顶点——完全的中出。

小巧身体里容纳不下的部分,在他退出后,如失禁般汩汩而出。

终于从痛苦中暂时解放,她歪下头,无力地松弛了身体。

缓慢的喘息。

仍是有力的。

说明她存留着能够继续承受暴行的体力。

鲜血与雄性表示侵略的气味在空气中发散得到处都是,若是道德高尚之人,必会产生同情,但若是道德感稍低一些的男人,不免滋生施暴的欲念。

人类原本就是动物,野蛮和残酷即是本能。

这是团长在某本书中看到的话。

就现状来说,他的确也有了想看到更残酷的景象的念头。

不过他认为自己主要是出于猎奇的心理。

因为像那样顽强的小孩子不多见。

流星街长大的孩子性格执拗并不罕见,可是那个眼中似乎没有见识过黑暗与污秽孩子,竟能倔强如此,不由得令他有点惊讶。

可惜被飞坦视作目标。

团长一瞬间闪过这样类似怜惜想法。

但这孩子与他无关,他很快又漠然了。

以隔着书页的态度,淡漠地望着那孩子被凌虐的情形。

与团长的心态有些微不同,侠客与芬克斯心中都起了一点感到兴味的涟漪。

如果此时有人叫他们也试试,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而飞坦发出了询问。

“接下来,谁来?”

“我。”x2

重迭的声音响起,两人相视着,发出不知是认同感,还是尴尬感,亦或是感到好笑的奇怪笑容。

“那我用上面好了。”侠客扬起嘴角,“我想更清楚地看看她的表情。”

用灿烂的笑容表达出,堪称恶魔的理由。

“一起吗?”芬克斯觉得突然和熟人同时做这事有点微妙,不过很快接受了,“那行吧。”

芬克斯放开手,方才一动不动的轮大米对象侧过身,以手攀住地面,像是要逃走了。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走吗?

无疑是徒劳的行为。

高压之下的本能吧。

侠客踩住她伸出去的手,“你逃不掉的,还是乖乖的吧。”

手掌和指头被踩扁,骨头碎裂,其中的血液被压榨出来,她发出哭泣的声音,另一只手抓住侠客踩住她手的脚,奋力地挣脱。

不得不说,这小女孩的力气相当惊人,和她继续较劲,可能会骨折,侠客便在脚上添加了碾压的动作。

她被迫专心于暴增的痛楚,大声惨叫着,手上的力量即刻弱了下去。

侠客饶有兴致地蹲下来,笑吟吟地帮她擦了擦眼泪,“如果是在别的情况碰到你的话,也许会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只是感慨一下,已发生的事情当然不可逆转。

他说完,就卸脱了她的下巴。

对方眼里燃起悲愤至极的火焰。

她绝对会咬他,所以他必须得这么做。

另一方面,芬克斯脱去了她的衣服。

失去遮盖的,赤条条的洁白身体,更显纤弱。

尽管她挣扎得很有力,但那小孩子模样的身躯,的确是脆弱的。

被众人压制时留在身上的淤青,与白皙的肌肤相映衬,是彰显暴力美学的典型范例。

芬克斯推崇强大,换种说法,强大也是暴力的一种,不知怎的,芬克斯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说法不是空穴来风。

仅仅看得过眼的女人,即使不喜欢,照样能产生冲动。

侠客已经行动了,她因为窒息,稚嫩的脸上堆起了缺氧的红晕。

芬克斯稍迟一步,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无法讲话,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不明的音节。

两人的夹攻让她逃离不开。

如摔在地面,渴求回到湖泊的鱼。

她的脸皱到了一起,扭转着腰肢,极力求生。

没想到却因此,令体内的异物进入得更深,她含糊不清地哭泣着,毫无章法地胡乱挣扎起来。

飞坦踩住她散落在地面的红色长发,止住了她左右乱晃的头颅。

其实侠客想多欣赏一下她苦痛的表情,见此,便作罢了。

这才伸手固定住她的头,正式侵犯她的嘴巴。

每次让她得到呼吸的间隙时,就坏心地进入。

她的呼吸,没有一次是完整进行的,后来被呛得面红耳赤,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那张笑脸下的獠牙也是挺尖利的。

看着侠客自认为是逗弄人的行为,飞坦如此想到。

两人结束后,他们便放开了她。

歇了一会的她,见他们似乎不打算继续管她,便开始在地上艰难地爬行,身后留下蜗牛似的湿润的痕迹——所有人都知道那道痕迹是什么。

众人发挥默契,一齐看着,没有讲话。

第四人迈开步子,捉住她脚踝时,侠客像是好心似的,提醒她道,“还有团长呢。”

她瞪大了眼睛,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大概是在求饶。

侠客给她把脱臼的下颚正了回去,她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不要!”,流了很多的眼泪哗啦啦地又流了下来,胸膛贴在地面,伸出手,极力想要逃离。

“真是很有活力……”团长感慨了一句,没有拖动她,往前走了一步,抬高捉着她脚踝的手,挽住她的腰。

已被连续入侵两次的地方湿漉漉的,虽然狭窄,但也容易进入了不少。

未愈的伤口由于他的动作冒出新的血液。

重获言语的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仍旧只有哭喊,以及越来越无力的逃脱。

……总觉得有点奇怪。

做了一会,团长心中异样的感情愈加明显,却说不出是什么。

不过,并不是不详的预感,所以他当时没有特别在意。

他们轮番地,变着法儿地折磨她到第二天晚上,因为没准备让她活着离开,就将她彻底玩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身体是死亡了。

她眼里的神采却仍和刚开始抓来时一样,过了很久,才黯淡下去。

末了,侠客问飞坦,“她是什么人?”

“……”比起侠客的问题,飞坦更想知道侠客为什么会这么问,“不知道。”

“她在断气之前,也还在期待着某种东西。”侠客平静地分析说,“确信着某种能拯救她的东西,是什么呢?”

飞坦用手指抵住她的颈动脉,即使再叁确认,那里的确早就失去生机,“她真的是死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团长说,“虽然有所防备,不过,到底是什么都没发生。”

“把她好好地埋了吧。”芬克斯提议道,“她不会变成僵尸吧……你们看我干嘛?!”

“你还相信僵尸?”飞坦不怀好意地笑他。

“僵尸的传言很多。”侠客补充道,“事实上没人见过。”

“喂!”芬克斯稍感不满地喊了一句。

“算是有趣的想法。”团长不像是在开玩笑,认真说,“真有的话,倒是想见见。”

“连团长也……”芬克斯无语凝噎。

“嘁!”最后,芬克斯甩动手臂,“那种东西有多少我就揍飞多少!”

他的发言引来的是众人的笑声。

不知道是谁做的,她的尸体终究是被埋掉了。

也没有人知道,她临时前一直期待着的,是可能出现令她脱离困境的选项的绝对选项。

她等了一天一夜,没有等来救赎,就先等来了死亡。

是身体首先支撑不住,不能责怪她。

“为什么……不出现啊……”

这是精神可嘉的她最后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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