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人傻银子多 第5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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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蓁不免有些惊讶,公爹外出经商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也无需隐瞒。但她和明珠没有什么往来,更不曾谈起过家中的事,明珠她怎么知道公爹去京城的?

“妹妹怎么问起此事,我公爹去京城谈生意,确实还未曾归来。”

明珠的笑容有些诡异,“大姐,你夫君不是最孝顺不过吗?怎么没有去路上迎一迎他爹呀?”

明蓁的脸色冷了下来,“此事就不劳妹妹操心了。”

“不对,你夫君一心只想着考功名了是吧。为了考功名连爹都不要了,他应该前去迎接才对。大姐不是最是贤淑吗,你应该劝着他去呀!”

明珠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一番话,她想到前世,心中很是惶恐不安。

前世,陈员外年后便进京去做生意,陈霖淮和她不睦,从不进她院中。她都是从丫鬟那里打听他的消息。

她记得二月县试开考之时,陈霖淮便已经动身前往京城一路去迎他爹。后来就传来他父子二人被水匪截杀的消息,便是连尸首都沉了水底。

如今,县试都已张榜,怎么陈霖淮还在台县?甚至还要去考武举。

这样的话,他还怎么会死,明蓁还怎么当寡妇?

这样的结果明珠绝对不想看到,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陈霖淮必须死,只有他死了,明蓁的后半生才会凄惨度日。

明珠面上的神情有些扭曲,“明蓁,你不要缠着你夫君不放,让他进京去找他爹呀。快些让他去,他爹肯定会出事的。”

“你闭嘴!”明蓁怒极,听她诅咒自己的家人,明蓁怎么能忍。她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明珠脸上。

“你若再胡说八道,休要怪我不客气。”

这边的声响惊动了男子那桌,众人都忙奔过来。

见明珠被打了,孟玉堂愣了一下,随即便冷下脸来。

“不知我娘子因何事触怒了大姐,长辈俱在,若明珠有错,也该由她们教训才是。大姐亲自动手伤人,难免要有个说法才是。”

陈霖淮也快步奔到明蓁身边,先拉过她的手查看,心疼道:“都红了!”

听到孟玉堂的指责,他的脸色更黑。

“我说二妹夫,护短也不是你这个护法。谁不知我娘子最是温柔和气,从不与人置气。今日被你娘子气成这般模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还吵着要说法?就算是要说法,也是我找你们,你们若将我娘子气坏了,我和你们没完。”

孟玉堂被他的这一番歪理气得说不话来,只用力甩了甩衣袖道:“胡搅蛮缠!”

明珠那里被打了一巴掌已经有些回神,但她心中此时满是恨意,还有一种不安。为什么事情没有按照前世一样进行,她绝不敢相信。

明珠扭头看着陈霖淮,笑容有些诡异。

“陈霖淮,你要赶紧去京城,去找你爹,你爹要死了。”

眼前的明珠就像是疯了一样,她的话在所有人听来都是胡言乱语。众人也都明白了明蓁生气的缘由,陈霖淮更是按捺不住火气。他的眼神冰冷,如同藏着冰一样。

“你居然敢咒我爹,若不是看你是个女子,我也要打你一顿的。”

姚老爷子更是觉得丢脸至极,他冷着脸吩咐。

“老二媳妇,明珠是不是中了邪了,你还不带她出去清醒清醒。”

曹氏原本一心都在儿媳和未出生的孙子身上,此时也回过神来,忙上前来拉明珠。

“你这死丫头,快跟我先回房。”

明珠不想走,她还没有说动陈霖淮,没有看到他去送死,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呢?

就在她和曹氏推搡之际,明珠看到孟玉堂就那么冷冷地站在一旁盯着她,明珠顿时便萎了。

她如今最大的指望便是孟玉堂了,若是被他嫌弃,她将来的风光体面要靠谁来给。

明珠被曹氏拉走了,姚老爷子直接将她的异常举动归咎为受了邪。

明蓁却不这么想,实在是明珠刚才的神情太过诡异了。明蓁甚至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她说的话是真的一般,陈员外和陈霖淮都会出事。

一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明蓁就心慌不已。

“夫君,你可知爹如今在哪里?”

这个陈霖淮还真不知道,往常陈员外出门做生意,若是在外耽搁久了会送一封信回来报平安。若是一两月便回,就不会给家中来信。

“算算日子,爹早就应该到了京城,若是生意谈成的话,此时应该是在回来的路上了。”

虽然陈霖淮也将明珠的话当做疯言疯语,但他心中也难免不安起来。唯恐会吓到明蓁,陈霖淮忙先安慰她:“无事的,我爹出门带了好几名护院,他们武功高强,跟在我爹身边好几年了,有他们护着,我爹不会出事的。”

明蓁心中稍安,更是不愿影响到陈霖淮的心情。

“是我被明珠的话乱了心智,才会胡思乱想的。我祖父说得对,她定是中邪了,她的话不能当真的。”

两人互相安慰彼此,都想要忘记明珠说的话。隔了一日,周氏也跑来安慰明蓁。

“昨日,你二婶请了道长上门。说是明珠被邪气冲撞了,才会胡言乱语的。道长做了法倒还有些用处,明珠已经清醒回家去了。”

“这便好!”明蓁也希望如此。

周氏嗤笑,有些不信:“我倒是觉得,她大概是这些日子在孟家过得不顺,所以迷了心智,也想诅咒你日子不如意罢了。”

这么说也未尝不对,明蓁想到明珠每次见到她的神情,便觉得累得慌,两人各过各的日子不好吗?她不明白明珠非要同她比什么。

即便是这样,明珠的这一番话还是在明蓁和陈霖淮的心里埋下了不安的种子。陈霖淮甚至真的想出门去寻陈员外。

明蓁不知该不该阻止他,倒不是因为武举开考在即,而是怕他也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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