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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前厅吗?林,不,苏乱。

青笑:

最终苏凌然还是忍耐住了,没有直接去找林乱。

主要归功于青笑苦口婆心的劝说贸贸然的过去,想必不太好,小公子恐会被吓到。

苏凌然不停的来回在院子里走,他手下的一众战将就看着他走。

钟莫在兴奋的碎碎念。

我刚刚看见小公子了,看见了,是我第一个看见的,你们都没见着。

许多点点头,附和道。

是的,你还说他小喽啰,还说

钟莫猛的扑上去,捂住了许多的嘴。

正在走到树下的苏凌然抬头看了他一眼,钟莫一下子僵住了,他似乎在里面察觉到了杀气,幸而苏凌然只来得及看了他一眼,刚刚派出去的黑甲卫就来禀报了。

黑甲卫单膝跪地,低着头道。

回将军,已查明,林大人在外养了外室,去年开春刚刚接回来,林乱就是外室的孩子,如今是二皇子殿下的侍读。

钟莫瞪大了眼睛,心直口快的开口道。

那他就不是苏府的小公子了?

苏凌然没什么表情,钟莫却莫名觉得害怕,他一向爱闹,活多,少有害怕的时候,他缩了缩脖子,不再开口。

苏凌然站在那里,立了一会,许久才吩咐道。

去,再去查,往深处查,从小到大的事情都查一查。

青笑倒是不怎么抱希望,就算是当时那人逃出了苏府又怎么样呢?不足月的孩子本就难养活,更何况是在那战火之,他拍了拍苏凌然的肩膀莫要陷得太深,这么多年了,放一放吧。

苏凌然忽然抬头。

那如果是的话,他的肩头应该有当年刺下的乱字吧,那么小的时候刺下的,现在应该还有点痕迹吧。

青笑叹了口气。

有肯定是有的,刺青又不是伤口愈合就没了。

苏凌然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道。

我去前面。

前面的陈夫人正在应酬客人,这次宴会要做什么,陈夫人放出过消息,各人基本上也都心知肚明,是以多数来的,都是各家夫人和小姐。

也不乏大胆暗示的小女儿,但是偏偏主角自己只露了一面就躲了起来,留下一群什么才艺都还未展示的小姐们围着她话里话外的打探。

少数男性也都知趣的自己寻了偏僻的角落。

陈夫人几次派人去找苏凌然,都没得到回音。

索性也就不叫了,纯当自己办了次春宴,她算是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人家自己不想,她操多大的心都没用。

她正跟御史家的夫人谈自家孩子,忽然就听那些女孩子们发出一阵惊呼,而后便是一阵窃窃私语。

陈夫人往后看了一眼,看见苏凌然正往这走过来,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他拐弯走进了一个亭子。

苏凌然进来的时候,姜子瀚正在小憩,林乱吃饱了,但还是想吃,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吃一点,刚刚啃了一口红烧狮子头,嘴唇红艳艳的,唇边一圈油汪汪的油。

见有人过来,他放下筷子,伸手去推姜子瀚。

殿下,有人来了。

姜子瀚带着几分慵懒的睁开眼睛,他昨晚处理事情处理的迟了,睡的晚,如今靠了一会觉得更乏了。

姜子瀚看见苏凌然走过来,有些莫名其妙,他负责辎重运输,跟苏凌然虽说公务交接多了些,但是没什么私下的交情,甚至还有些间隙。

当年苏凌然手下的人曾得罪了他,因为天高皇帝远,再加上苏凌然,姜子瀚没能报复回去,他向来记仇,这为数不多的几次闷亏,他更是记得牢牢的。

心里思量归思量,姜子瀚却还是刷的打开了扇子,强打起精神,笑道。

怎么,苏将军竟然特地来见我,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苏凌然道。

二皇子亲临,我自然是要亲自迎接的。

苏凌然坐到姜子瀚对面,林乱就在他的右手边,很近,近的他能听见林乱轻微的呼吸声。

第51章 林家幼子

林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他知道这些人打交道跟他没什么关系,在他们面前,就连姜子朔这种也算小打小闹, 上不了台面,更不要提林乱了。

只是多看了这传说的将军几眼, 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只是偷偷摸摸的瞄。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小动作根本就完完整整的落在了其余几人眼里。

苏凌然悄然在桌下攥紧了手, 紧张的想自己今日有没有仔细净面, 暗暗紧张穿的衣裳是已经穿了几年的旧衣, 也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样式。

他心下懊恼自己没有听陈夫人的劝,穿她送来的衣裳,只顾着自己舒服穿了习惯的衣裳。

其实他一副好相貌,少年时读书一身书卷气, 又在军淬炼多年, 气质十分吸引人, 穿什么都很出众。

林乱看了几眼就没心思了,他对模样本就不怎么敏感,左右人都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也就长这个模样, 他刚刚吃多了, 现在端着杯子, 一口一口的抿着里面的茶, 茶放了许久已经有些凉了。

旁边的姜子瀚皱了皱眉, 茶凉了,喝了对肚子不好,他刚刚又吃了那么些吃食,对胃就更不好了,回去恐怕又要闹着说肚子疼。

莫要喝多了。

姜子瀚说着,用折扇打了他的手一下,力道不重。

但是架不住林乱皮子嫩,他没经过什么风吹雨打,跌倒了都要假惺惺的叫上一叫,最多也就去骑骑马,又是天生的好皮囊,这么不轻不重的一下就让他手背红了一道。

林乱没觉得疼,但是这不妨碍他叫上几声,拉长了声音,似是责怪一样。

疼。

旁边的苏凌然捏紧了手里的茶杯,转头吩咐旁边的亲卫。

去取我床头的药膏来。

他旁边站着的钟莫想说什么,想了想最后又闭了嘴。

那药膏是他们几个千方百计寻来的,总共只有那么一点,是名医费了几月的功夫,用了上好的名贵药材制成的,短时间内再没有多的了,用一点少一点。

将军用了也很好,对暗伤很有效,他每日就靠这些睡个安稳觉,现在就要将这药膏用在这不算伤口的地方。

姜子瀚也皱了皱眉,能放在床头的,就是要经常用的私密物件,自然不是什么普通的药膏,他向来多疑,这时候想的更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劳将军烦心,将军倒是古道热肠,什么事儿都要管一管。

姜子瀚多少还记恨着苏凌然当年护下手下的人,让他吃了个闷亏,这分明就是在讽刺苏凌然管的太宽,居心不良。

钟莫在后头听了,立刻火冒三丈,一双眼睛瞪着姜子瀚。

苏凌然点头道。

倒是我多事了,那就不必取了,替小公子换些果子茶来。

姜子瀚收了扇子,坐直了,苏凌然退了三分,他也不能太咄咄逼人,毕竟是手握重权,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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