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一起穿越了[七零] 第105节(1 / 2)
家属区其他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许从周和闫胜利却没有回来。
这和他们之前预料的一样,但杨双双还是不免问道:“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江秋月摇头,“已经过去一夜了,要是真的有意外也不能等到现在。”
家里面的孩子也醒了,两人赶紧收拾好情绪烧了早饭,等他们去上学后,还摆出一副担心的样子去敲隔壁的门。
蔡玉芬见到江秋月和杨双双脸上挂着的黑眼圈就吓了一跳,忍不住道:“哎哟,你俩昨晚不会一夜没睡吧?”
杨双双苦笑道:“那种情况,我们哪敢睡啊。”
“那倒也是。”蔡玉芬深以为然,并且还打了个哈欠表示赞同,然后才问道:“那现在没事了,你们要不抓紧时间补补觉吧。”
杨双双摇头说:“不急,我们看王营长回来了,想问问他有没有见到我家闫胜利还有秋月家许从周,怎么别人都回来了,他俩怎么还没回来?”
王建国正在吃饭,闻言就抬起头说:“他俩当时是第一批到达现场的,当时那地方塌陷,他俩先下去检查了一番,也不知道后来发现了什么,吴司令也跟着下去了,随后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俩没事儿,现在正跟司令他们在一起呢。”
杨双双就吸了口气说:“原来是这样,那他们两个没受伤吧?”
王建国摇头,“没有,放心吧。”
杨双双这才挤了一个笑脸说:“人没事儿就好,谢谢了。”
“这有啥。”蔡玉芬就接过话茬说:“我看你们怪累的,赶紧回去歇着吧,别太紧张了,说不定等你们睡醒,他俩就回来了。”
杨双双点头。
等回去后,杨双双就说:“看样子成了吧。”
江秋月“嗯”了下,“应该是,不过接下来咱们可能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他俩了。”
杨双双叹气,“我知道。”
随后的事情,杨双双和江秋月也没有去打听,更没地方打听。
许从周和闫胜利倒是回来了一趟,但也只是简单的露了个面,随后就被表面委派了其他任务,然后离开了。
而在遥远的柳月湾附近的劳改场,江冬梅又开始了自己最后的挣扎。
没有了杜春花这个总是无条件包容她的母亲,江冬梅才发现原来生活居然这么困难。
劳改场的日子沉重又苦闷,每天睁眼就是干不完的活和做不完的思想汇报,当她终于意识到这一次家里再也不会有人来看望她,接济她,想方设法接她出去之后,她才明白这次她恐怕真的出不去了。
江冬梅特别害怕这种一眼望不到头但又知道尽头在哪里的日子,最终,她想到了一个主意。
借着上辈子的优势,她整理了一番记忆里面会发生的一系列的大事情以及以前家里面发生的一些事情,主动勾搭上了劳改场最大的干部,一个三十多岁,已婚且有孩子并且长相很普通的男人。
白文兴,人称白主任。
借着那些记忆的优势,江冬梅已经在今年年初的那场举国哀痛的事情中证实了自己,并且很快就成为了白文兴的座上宾,日子也眨眼间好过了起来。
唯一可惜的是白文兴暂时没办法也不答应把她弄出去。
不过在之后的几个月,江冬梅又接连证实了当地会发生的好几件事,白文兴也因此得到了不少的好处,这才在江冬梅的利诱下和原配离婚,并且把江冬梅从劳改场捞出来,快速娶了她。
这件事还在附近闹了一场风波,白文兴原来的那位妻子的娘家人不满白文兴的行径但是又怵他的权力,只好把矛头指向了江家,上江家狠狠闹了一场。
且不说江家的人被这件事震惊到什么程度,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就是由江道义开口说出江冬梅害的杜春花瘫痪,如今只能拄着拐杖走路,他们江家早就不认这个女儿了,要是想找麻烦,就去找江冬梅,就算他们把江冬梅打死,他们老江家也绝对不说二话。
那家人来了也没讨到好,最终只能讪讪走掉。
倒是江冬梅这人又再次在柳月湾附近出名,成了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主要围绕的中心就只有一个,同样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还是双胞胎,咋区别就那么大呢!
不过江道义自那家人离开后倒是又冲着在屋里坐着的杜春花说了一通,“你看看,这就是一直惯着她的下场,难怪老祖宗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我是真后悔这些年干啥都由着你,我早就应该狠狠地收拾她,这样兴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你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杜春花也没料到江冬梅这些年下来能一步步走到这个地步,只能掩面哭泣。
江道义就说:“哭哭哭,现在哭还有什么用,你早干什么去了!”
王佳丽在一边看着撇了下嘴,心觉她的这个公公其实和婆婆没啥大的差别。
婆婆是偏心江冬梅,凡事都由着她惯了,但是这个公公却也是帮凶,要是他早站出来管一管,哪有现在这样。
教养孩子也不都是女人的事!
但她一个儿媳妇,还是别说这些了,免得回头不自在。
不过心里,王佳丽却忍不住一再给自己提醒,她家的俩孩子将来可千万不能长时间跟公婆呆一起,而且她一定要对孩子严加管教。
这场闹剧之后,时间总算走到了七月,离那场让人痛彻心扉的大地震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白文兴虽然早就信了江冬梅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但依旧每天紧盯着日历。
十天、八天、五天……
倒计时到最后一刻的时候,白文兴一整天都没有离开广播前面。
但里面播出的消息却让他不由地浑身汗毛直竖。
地震发生了,但却无一人伤亡。
国家早就预测到了这一切。
和江冬梅所谓的预知完全不同的走向让白文兴不寒而栗,甚至从心底涌现了一股巨大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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