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又被别的门派挖走了 第6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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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吻她。

这么一想,只觉得那根手指突然滚烫,烫得她嘴唇都在抖,呼吸一紧,只觉得他似是在吻自己。

她腾地一下就烧着了脸,口中却道:“排骨凉了我得走了——”

“好。”

话音刚落,她便被提了起来,水声哗啦,他站在水中身形一动不动,只有胳膊却牢牢提溜着怀里的人,将她稳稳放在地上。隐约间又好像看到了结实的腹肌和胸膛,楚辞当即闭了眼,头也不敢回,连滚带爬就要往出跑。

“等等。”

一件茶白色的外袍自他的手中飞了过来,牢牢地罩住了一身尽湿的楚辞。那衣袍宽宽大大,衬得她娇小清瘦、盈盈一握,面色红润。

“走吧。”

楚辞立刻抄起八百年都没用过的轻功就飞了出去,一路上压根都不敢抬头,直到栽进了自己柔软的卧榻之中,她还是面红耳赤、呼吸不稳。

啊啊啊啊啊再也不要见人了啊啊啊。

契之,契之,契之,你完了!!!

正趴在树下啃排骨的某狗突然浑身一抖,一股寒意自上而下传遍了全身。它惊恐抬头,只觉得山鹤居中怒气冲天,几欲烧尽一切。

赋竹居中,刚才危机重重的室内早已静谧无声,天花板处的破洞依旧张大个嘴,砖瓦落了满地,却无一落到浴桶周围。

浴桶中的水早已凉了,可余令早已没再用符咒加热。他抬起胳膊挡在眼前,似乎是觉得那月光太过刺眼。腕骨精致,遮住了那荒唐的情思,只留一张薄凉的唇,胸膛仍旧轻轻起伏着,似在描述他极不稳定的情绪。

不居堂中那般对话的凉与今夜慌乱浴桶惊心的热,让他竟有些手足无措,就连反应都迟钝了下来。

良久。

万籁俱寂。

他才跨出浴桶,长腿一迈,一言不发地埋进被褥之中。

闭眼,做梦。

二十三年醉生梦死的快意,于今夜再次敲响警钟。梦中轻柔的吟唱戛然而止,却被耳边嘶哑的哭声打破,书页漫天翻飞,不知堕入了哪里。只听到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将他牢牢抱起,轻声道:“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

翠微山里风云不变,自成一派天地,却被钟声打破静谧。一张符咒从指尖跌落,书房内打翻的画像,画像上的女人笑意吟吟,却与他极像,她轻声呼唤,他一言不发地去拉她,却只摸到了触目惊心的血。

我叫什么?

“临韵是你的表字,日后,你便叫临韵吧。”

“你姓余,叫余令。”

我是谁?

“混账,又野的不着家。”

“段……临韵,段临韵,师兄师兄师兄……”

“汪汪汪汪汪。”

“你当真不记得我?”

“孩子,你受苦了。”

下坠,下坠。

他在血色中坠落,又被一双手柔柔接住,语气欢快地在他耳边道:“那好吧,原谅你了。”

他迷茫着抬头,却只来得及抓住了一片红衣残布,指尖仍有余温。那双眼睛湿漉漉的,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他受蛊惑般低了下去。

情意绵绵之间,他终于来得及触上她吻过的地方,向她彻底臣服、低声承认:“我醉了。”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瑟瑟太难了,又想guo sheng,又想让大家看得开心,太难了太难了。

呜呜呜我努力了,再那啥我怕我被那啥。

亲亲后面会有的。

今天瑟瑟了,会有夸夸吗,蹲个评论区的夸夸。

? 66、幼不幼稚

一夜无梦。

山鹤居里被褥凌乱, 狗毛与头发齐飞,素色的被褥里鼓鼓囊囊地埋着一个人形状物。

直到元宵来敲门时,楚辞才从被褥里钻了出来, 一夜过去,面红耳赤的状况早已过去,楚辞经过一晚上的自我催眠将昨夜的状况都归结为了一场梦。

此刻, 天亮了,梦醒了,一切都正常了。

美好的一天来临了!

得赶紧去不居堂找师父了,她迅速翻身下床洗漱, 还不忘将床底下的某狗松绑解放。契之被红绫松松垮垮地绑着四肢, 但偏偏就是不能动,竟然让它维持这个姿势一晚上!!士可杀不可辱!直到这女人来给它松绑时, 契之的眼神里仍旧有杀气, 它张嘴便要叫,楚辞阴恻恻地回敬了个笑。

绑你算好的了,敢卖我, 剁你屁股!砍你丫的!抽你**!

楚辞的眼神凶狠热辣,似乎今天中午就要跟门派众人同食辣炒狗肉了,它当即噤声软了下来。

元宵站在门外:“楚姐姐,还没好吗, 掌门说了,让你和余师兄到不居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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