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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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您与心,心邪大人约定的期限已经结束,那位,呃,大人恐怕早已出关,不日便会来迎接君上回归。最近属下在人界察觉到那边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属下斗胆,想问君上今后有何打算?

心邪大人?南寒眯起眼睛,那边又是哪边?

风骨错愕一会,很快了然,道:既然君上还想继续在人界待下去,那么属下就一直陪在君上身边,属下只想求君上一件事,倘若心邪大人出现,还请君上看在属下多年为您写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保属下一命。

南寒愣了愣,他怎么感觉越听越糊涂,什么君上,什么心邪,等等,心邪,昨日长星姑娘曾介绍过,心邪乃是第三界的大魔头,手段极端残忍,听风骨话中,此人与那位君上好似有莫大关系,可风骨为何会唤他为君上?莫非原来宿主的身份大有来头?

他微感震惊,假装咳嗽,清了清嗓子,坐在床边,一边寻思一边道:你要我保你一命?简单,现在你把事情再详细叙说一遍,包括我为何离开那边,以及那边究竟是什么地方都说清楚。

风骨老老实实道:关于君上为何突然选择离开的原因,属下不敢妄加揣摩。至于那边,忽然停顿,定定看向南寒:君上是否真不想回去?

方才听南寒语气,他猜测他想继续维持在人间的身份,可又不太确定,于是再次询问。

其实在人类世界待久了,还真舍不得就此离开。他心里倒希望君上留下来,可那位估计要抓狂。

南寒无语,本想套他话,这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跟他打太极。幸好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根据风骨话中内容,他大概找到些眉头,如此说来,原来的宿主很有可能是那边的大佬,而那边应该是和人类世界平行的另外一个空间,既然连心邪这种人物都有,那多半是魔界了。

想通后,南寒莫名激动万分,他早就看出宿主骨骼清奇,非是一般人,没想到居然是魔界大人物,当反派,听起来还不错,看来连老天都在助他,什么正邪不两立,通通给老子滚蛋,魔君是吧,哈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久的将来,他就要叱咤风云,成为万人伸长脖子仰望的对象。

风骨瞧见他脸上诡异的笑容,疑惑道:君上为何发笑?

啊?我有笑么?没吧,你肯定看错了。南寒急忙收敛道。

风骨自言自语道:如此说来,君上还留恋人间不愿离开。若是换做属下,有水神之子那样的人物陪伴,也不想立刻回去。

南寒白了他一眼,道:非也,我在等待时机。

风骨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如此,相信用不了多久,心邪大人就会来接君上。南寒发现,他每次说到心邪时,脸上就会露出恐惧的表情。

届时,希望君上能信守诺言。风骨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说。

南寒怔了怔,反应过来,他所说的诺言是指在心邪面前保住他性命,方才一时得意忘形,嘴贱答应的太快,这时仔细思量,根据长星提供的信息,这心邪貌似不大好惹,就他这三脚猫的功夫,能在杀人狂魔手下救人?呵呵,好冷的笑话。

不过还好,心邪敌人很多,长星就是其中一位,到时候要真惹怒了对方,他还可以向九溶求助,当然还有柳浣那厮,能拉下水的通通跑不掉。

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弄清楚心邪要杀风骨的原因,道:你和心邪有何仇恨?他为何要杀你?

风骨犹豫了下,缓缓道:因为属下写的书。君上离开时,因不满心邪大人的作为,狠狠训斥了他一顿,罚他去黑暗道反省,在把属下所写的书全部看完之前,严禁外出。

南寒吃了一惊:所有书?能否问一句,你到底写了多少?

不算太多,属下自八岁时便开始动笔,到如今,满打满算,正好两千年。风骨说。

南寒:

这叫不算太多?我去,坑人也不带这样坑的吧,他要是心邪,估计也想一刀捅死他算球。关键书的内容还是那种,唉,突然觉得,那位心邪魔头也挺可怜。

你认为他真会照做?南寒忍不住问。

风骨点头:心邪大人从来只听君上一人的话。

好吧,南寒总算明白为何风骨如此害怕心邪了,他这根本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十

关于我身份这件事,你知我知,莫要让其他人知晓。南寒叮嘱说。

风骨:君上所说的其他人,可是指水神之子?

南寒点头:他也包括其中。听完风骨的讲述后,南寒明白自己如今身份特殊,若是让九溶知道,以他嫉恶如仇的性格,柳浣的惨剧估计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他还盘算着到时候利用九溶牵制心邪呢,暂时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身份。

行了,你也别跪着了,起来吧。

风骨恭敬道:谢君上。起身站在一边,南寒瞧了他一眼:还有事?

风骨眨眨眼:没,属下说过从今往后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君上身边。

南寒:

寸步不离?那他在五峰莲和张大胖等人鬼混时怎么没见他?这人说的冠冕堂皇,无非是害怕心邪无声无息出现把他做掉,所以借故跟在自己身边,目的就是想拿他当挡箭牌。

寸步不离就算了,你该干嘛干嘛去,今日我尚有要事待办。南寒道。

风骨问:君上要办何事?属下不才,也想为君上尽一份绵薄之力。

南寒摇头:不用。

风骨张口欲言,南寒挥手打断他,风骨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南寒和他一前一后走出房门,站在走廊上,南寒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探头探脑左右看了看,目光着重停留在对面九溶房门口,很好,没人。朝风骨示意,后者领命,行礼后无声离去。

南寒在原地站了片刻,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来到九溶房门口,心里有些紧张,敲门,没过多久,房门打开,九溶出现在他面前。

呃,那个,九溶兄,昨晚我深思熟虑了一番,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那晚之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以后照样当你是好朋友好兄弟,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南寒提起一口气,连珠炮似地说完。

九溶凝视他,半晌,道:若我不愿呢?

南寒怔了怔:不愿?何意?九溶不愿跟他做朋友啦?难道因为自己昨天冷落了他一天,所以心灰意冷了?百思不解,在和他对视之时,忽然发现他脸色不大对劲,以前神情也总是高冷淡漠,可如今这种冷酷中却带着淡淡的忧伤,眸光黯淡,好似一夜之间,整个人都颓废了不少。

你,没事吧?他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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