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 第6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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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一点难受。”傅延乐窝在虞京臣的肩膀上,语气萎靡,“让臭弟弟们担心了,是大哥的不对。”

安时垢怒骂:“滚!”

唐宛白根本不敢去看虞京臣的脸,有些心疼地戳了戳傅延乐的头发,“好吧,你先回家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我们,知道吗?”

“知道了。”傅延乐伸手揉了把唐宛白的脑袋,“你们也先回去吧。”

一旁的江寒见状连忙抬起腿,一边跟上去,一边说:“虞总,傅先生,真的万分抱歉。今天的事情是我疏漏了,让傅先生平白遭受恶人伤害,真的是我的过错。二位放心,我这边一定配合许先生和警方的工作,尽快给傅先生一个交代。”

“江先生,不干不净的东西混进宴会,你却毫无察觉,你——”

傅延乐戳了戳虞京臣的侧脸,以示安抚。

“……”虞京臣梗了口气,不说话了。

傅延乐笑了笑,转头看向江寒,说:“我知道这件事情和江制片没有什么关系,倒是因为我的私人是非,搅扰了你的宴会。”

江寒连连摆手,“这件事情的确是我这个主办人没有提前做好安全保障,好在事情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否则我真是……唉!傅先生能体谅我,我真的是非常感谢。”

呜呜呜,没想到传说中的纽碧战神这么善解人意!真是人美心善!

傅延乐说:“听方导说,江制片也非常欢迎和支持我加入剧组。今天的事情就是意外,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江寒点头,“好好好,肯定合作愉快!”

眼看着虞京臣的车就在几米外,江寒连忙跑过去,热心地替虞京臣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说:“两位快上车,天黑风冷,路上注意安全,回家早点休息。尤其是傅先生,记得多喝水,少忧虑,明早起来必定又是一条快乐的好汉!”

“谢谢你啊。”傅延乐双脚落地,抬手拍了拍江寒的肩膀。

江寒笑着抬起手挡住车顶,等傅延乐上车后,他关上车门,弯腰说:“傅先生,虞总,晚安~”

“晚安。”傅延乐笑了笑,伸手升起车窗。

黑色豪车驶入夜色,江寒吃了口冬风车尾气双旋风,总算是松了口气。

“大佛送走了?”方昼寂从后方探身。

江寒转身上了台阶,走到方昼寂所站的那根圆柱后,微微发了个抖,说:“冬风冷,冷不过虞京臣的人工制冰器;冬夜寒,寒不过虞京臣的人工制冷眼——啊,真冷!”

“我还以为你要完了。”方昼寂叹了口气,“我的新剧还没开始拍呢。”

江寒怒骂:“你个没人性的!”

方昼寂不搭理,老神地说:“不过没想到傅延乐背后的人竟然是虞京臣。如果是别人告诉我,我一定不相信,我现在亲眼看见了,还是不太相信。”

“是真的。如果傅延乐不在,我应该已经被虞京臣骂死了。”江寒摩挲着下巴,回想刚才虞京臣那副想要发火却被傅延乐一秒压制的表情,不禁摇了摇头,“这是夫管严呐!没想到虞京臣也是夫管严,以后谁要是笑我怕老婆,我就拿虞京臣当实例,怼死他们!”

“他们俩藏得太好了,如果不是今天出事,谁能知道呢?只不过……”方昼寂垂眼,“虞家怎么可能让自家的掌权人娶一个男人呢,世家大族最是看重继承二字,傅延乐张扬肆意,看起来像个潇洒的,怎么也犯傻。”

“你这就是闲操心。”江寒锤了他一下,“虞京臣这种习惯了掌控全局的人,他要是没有万全准备,他会轻易出手吗?许朔是虞舟行一手提拔起来的,而他显然是知道虞京臣和傅延乐的关系,这说明什么?说明要么虞舟行也知道,但同意了或默许了,要么就是许朔隐瞒了,但也侧面说明虞家根本没有外人想的那么介意自家宝贝疙瘩搞/基。”

方昼寂眨了眨眼,“有道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问题好多。”江寒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想问虞京臣为什么会允许傅延乐出门当网红,我可以试着为你解析一下。”

“不。”方昼寂抬手打断,“我是想问虞京臣为什么可以那么理直气壮地直冲傅延乐所在的休息室?他是有透视眼吗?可以透过一层层休息室的墙面,精准地捕捉到傅延乐的位置。”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魅力。”江寒摊手,“我老婆抓我喝酒的时候,我也能提前一分钟感知她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许朔:《滚》

第75章 番茄土豆

傅延乐抱着虞京臣睡了很久。

他脸上的痕迹已经被全部擦去, 这张脸还是干净又漂亮地摆在这里,好像今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是虞京臣微微抽手,还在睡梦中的傅延乐就会跟着往虞京臣的方向挪动, 尽管他们至始至终都贴在一起。

“……”虞京臣看着傅延乐的睡颜, 后怕的感觉还没有消退, 反而越来越浓郁。从小到大, 不论在工作或生活中做任何决定,他都习惯先想“万一”和意外,可是现在,这个习惯只会激起他的恐惧。

“哥……”

傅延乐的呢喃声打断了虞京臣的怔然,他俯身去摸傅延乐的背,轻声说:“我在, 乐乐,我在。”

傅延乐用脑袋蹭了蹭虞京臣的胳膊, 好一会儿才小声问:“现在几点了?”

“等一下。”虞京臣伸手去够手机,但没够到。他又摸了摸傅延乐的脸, “怎么办?你压着我的胳膊,我拿不到手机。”

“我不管。”傅延乐将他的胳膊抱得更紧, “你自己想办法。”

虞京臣轻笑,说:“那我抱着你去拿。”

“哦!”傅延乐一个抬腿,将自己平移到傅延乐的身上, 躺成木板似的长长一条。“可以开始行动了。”

“好。”虞京臣揽住他的腰, 翻身滚了一圈, 又滚了一圈, 然后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打开一看, “凌晨一点了。”

傅延乐揉了揉眼睛,“哇”道:“为什么不让我一觉睡到早上,太残忍了!”

虞京臣似笑非笑,“你不是半夜的时候最有精神吗?可以和别人聊几个小时的天。”

“秋后算账不可取。”傅延乐撇撇嘴,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伸手戳了戳虞京臣的肩膀,往后一指。

虞京臣转头看去,只见墙上赫然挂着一个圆钟。

“请问为什么一定要用手机看时间?”傅延乐将右手握成拳头,放到虞京臣嘴边,“虞京臣先生,你可以选择信口雌黄,但是你现在说的每个字都会成为你接受家庭‘教育’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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