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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妈看着斯特曼真挚的神情,除了感动也着实生不出什么其他心思来了,再想到他为了顾忌自己的心情真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也不由得感慨,自己这个傻儿子还真是有福,不管以后的结果如何,人生能够遇到这样的人,拥有这样一段感情,是何其幸运之事,至于是男人还是女人,又有什么要紧呢!

因为三人吃午饭耽搁了一点时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两人刚一进家门,齐乐然就被齐妈拉着去了她的房间,从堆了一地的购物袋里左挑右捡,给他捯饬了起来,忙得不亦说乎。

眼看着再不出发,按照B市的交通情况恐怕就要迟到了的时候,齐妈才神情略带遗憾的放过了齐乐然。

凯文,我们走吧!齐乐然边从齐妈的房间往外走,边大声说,走到自己房间门前一伸手推开了房门,屋里的斯特曼正背对着他低头扣着西装扣子,在听到他的动静后缓缓转过了身,突然四目相对的二人不禁同时愣在了原地。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八章

齐乐然的呼吸不禁一滞,这是他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斯特曼,面前的男人身着与以往样式正式的西服截然不同的黑色修身休闲西服,将他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显露无疑。

里面铁灰色的衬衫领口处没有如以往般扎着领带,而是随意的敞开着,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部,衬衫下性感的喉结若隐若现。

暗金色的头发也不像往常般抿的一丝不苟,而是用发蜡抓起,整个人英俊中透出性感,优雅中又带不羁,隐约中竟有种懒散的魅惑,好似暗夜中的吸血鬼伯爵,危险而又迷人。

而刚刚转过身看到推门而进的齐乐然的斯特曼也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也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齐乐然,眼前的黑发青年棕色双排扣束腰战壕风衣下,米色的高领套头衫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平时柔软随意的黑发在发胶的修饰下黑亮有型,整个人透出一种锐利而又禁欲的美感。

斯特曼眸色深沉间,上前一步,猛地将齐乐然抵在墙边,伏在他的颈间,舌尖顺着他的颈间轻舔至耳廓,用暗哑的不像话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声轻语,我们不去聚会了吧!

伏在颈间的男人危险而又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好似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人只想与之沉沦。

齐乐然闭上眼睛,缓缓仰起头,向男人露出脆弱的颈部,晕红从米白色毛衫下一点点爬上他的脸,锋利的美感瞬间撕裂成片片碎片,有如献祭般的青年让人只想狠狠的□□。

陡然沉重的呼吸下,金发男人在青年的颈间重重咬了一口,仿若刻下自己专属的烙印,随即在他耳边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压抑着□□的话语,等晚上回来

斯特曼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勉强压抑下心中升腾的欲念,边拉着还有些茫然的齐乐然往外走,边在心中把今日格外诱人的齐乐然这样那样了一遍,直恨为什么自己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理智。

齐妈此时也才刚刚将给齐乐然挑好的鞋子放在门口,一转身看见拉着手从房间里出来的斯特曼和齐乐然两人,也不禁愣了愣神,眼前的两个男人实在是太好看了,在她所有的词汇里竟找不出一个词语能够准确的形容出来,除了最质朴的好看两个字,她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站在两人身后的齐爸,骄傲欣慰的眼神中隐隐透出一丝忧虑和不安,如果你们没有那么优秀,是不是就会过得平凡一点,幸福一点!

坐在车上的斯特曼没多久就恢复了常态,倒是齐乐然还有些隐隐的脸红,不太好意思去看斯特曼,他不知道自己面对斯特曼的诱惑时,为什么每次都只会丢盔卸甲,溃不成军,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面对斯特曼这样的男人时,如果他有心诱惑,在这个世上又有几个人能抵抗得了呢!

当然,这些意志力超乎常人,能够抵抗得了斯特曼魅力的人肯定不包括齐乐然的高中同学们。

云享会所二层的宴会小厅里今日格外的热闹,有如花朵般排列的五张宽大的圆桌旁坐满了打扮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被周围四张圆桌拱卫着,有如花心的中央圆桌旁,一个身着纯白色西服套装,内衬大红色衬衫,梳着大背头,五官长得挺清秀,只是神情有些阴鸷的瘦高挑青年正站起身高声说到:今天是我们高三.四班毕业五周年,同学聚会的日子,经过这么长时间,大家能够重新聚到一起就是缘分,希望经过这次聚会,以后大家能够多亲多近,今天也希望大家能够吃好、喝好、玩好!

说完这些话后,他对坐在他旁边一个戴着金边眼镜,头发有点少的男人点了点,示意到:让她们上菜吧!

戴金边眼镜的男人神情有些犹豫的顿了顿,没有马上行动,桌子另一边一个身着黑色夹克衫的男人听到他这样说,神情有些不快的看向白西装,仰头说到:还是再等等吧,班长卓擎宇还没到呢!

白西装闻言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当初在学校时自己就被那个卓擎宇处处压制,想自己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当初的成绩也不算差,凭什么就要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下!

现在工作了,上了社会,当初在学校时那些所谓的优点和长处现在看起来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也就只有混的不好的人还固执的抱着那时候的优秀不肯面对现实!

白西装对还坐在那里没有动的金边眼镜男不快的挑了挑眉,一脸我是不是叫不动你的神情,吓得眼镜男连忙站起身来,转身快步向宴会厅外走去,找服务员安排上菜的事情去了。

这时白西装才又扭过头对黑夹克衫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卓擎宇的工作性质特殊,他这会儿还没来,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难道让我们这么多人傻坐着等他!

白西装边说边坐回到椅子上,身体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拿起桌上金色的餐布一根一根慢慢擦拭着手指,低着头看也不看旁边神情颇有些不忿的眼镜男,语气不屑的说:这么多年了,薛绍辉你还是卓大班长的忠实跟班,难道你一辈子就是做小跟班的命么!

你!薛绍辉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白庆云竟然一上来就会说出如此难听的话来,有心想要与他理论,可是想想自己无论是工作还是家世,都没法跟财大气粗的白庆云相比,更何况就连今天的同学聚会也是人家买单,如果真的闹起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就在薛绍辉气得脸红脖子粗,又无话可说的时候,那边刚刚冲出去准备吩咐服务员上菜的眼镜男却站在宴会厅门口大声惊呼了一声:哎呀,这不是齐乐然吗!

宴会厅里正低声跟自己身边的人窃窃私语的众人顿时都被眼镜男的这声惊呼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扭头向宴会厅门口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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