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2 / 2)
温寻还是觉得很痛,强忍着没叫出来,眼圈发红,脸色白着,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让他轻一点。
他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暗,隐约划过一丝欲色,尽可能地将动作放轻。
他手法不算娴熟,甚至有些小心翼翼,毕竟已经有好多年没做过这样细致的事情。
除了那次给她纹身,但那时候他是带了脾气的,存心想要折磨她。
那会儿她像一只受了刺激的小猫,想要反击,又哭又骂着混蛋,去死之类的话。
他满脑子就想砍了她的爪子,把她关起来,让她再也嚣张不起来。
耳边隐约传来女人娇媚如水的声音,脑子里画面一帧帧闪过,浮想联翩。
她伤成这样,他确实没有兴趣再干别的事。
可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了,一团热火顿时往下腹涌去。
江延笙薄唇抿唇一条线,下颚绷得很紧,身上隐约冒着冷戾的气息,是恨不得杀人的架势。
温寻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打开了话题,安抚道:“我都不生气了,你还生气什么?”
他格外沉默,温寻有些不适应他这样的反常。
触及到他幽深的眼神,她垂下眸去,低头看着面前男人金属皮带上散发着冷光的钻石扣。
气氛过于安静。
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漆黑的夜晚,炙热的呼吸,冷硬的钻石袖扣硌着她的皮肤,男人和女人交织缠绕,心跳声如鼓鸣,像被雨水灌满的春池,喘息声格外清晰。
温寻舔了舔干涸的唇,用另外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扯他的衣袖,问:“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多前的那个晚上,我中了药,不小心跑进了你房间里......”
他动作顿住,抬头瞬间,对上一双清澈幽亮的瞳仁,大概是知道她想问什么。
两秒后,若无其事地垂下眸去,继续专注地清理她手心里的血丝,嗓音沉沉,“不是我。”
温寻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僵滞。
不是他,那会是谁?
她一直觉得那天晚上她被下药的事情跟他有关,是他给她下套,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最后也不会神智不清跟他上床,有了那么多的牵扯。
可现在,他告诉她,不是他干的。
那会是谁?
还是说,一切是她想多了?她喝的那杯酒里,没有问题?
她呢喃地说:“不是你,那会是谁……”
江延笙没再说话,拿起白色纱布,一层一层缠上去,剪刀剪下一端,简单打了个结。
她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再深想下去,恍然想起来另一件事,“你今晚是怎么找到我的?”
换句话说,他怎么知道程宛要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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