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妻 第30节(1 / 2)
什么心事都写在老男人,沈檀也不爱去猜他的心思,“你妹妹跟你说什么了?”
说话那会儿心里装着事,妹妹说了什么没往心里去,哪儿还能记得住。
何霁生一脸窘迫,沈檀却精得很,“不是给你说亲吧?”
随口一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只是一句打趣的话,何霁生脸色僵硬,简直是不打自招,沈檀眯着眼睛,“我说中了?”
就何霁生这样的,还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看他这么为难,他不会还惦记着相亲吧。
沈檀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给你说的谁啊?要不然你介绍给我认识认识,我帮你把把关?”
“我…”何霁生别的不清楚,沈檀的脾气他摸得最清楚,沈檀这是生气了,面无表情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何霁生结结巴巴的反应,像是坐实了沈檀的猜想,沈檀没跟他墨迹,转身便打算开门离开,哪料何霁生动作还挺快,把沈檀牢牢按在门板上。
“等一下…”何霁生飞快眨了几下眼睛,他像是生锈的脑子在这一刻高速运转,他冒出很多个念头,是先该解释清楚,还是先问沈檀会不会走,还是问沈檀喜不喜欢他?
后两者都太矫情,他问不出口,“没有的事…我妹妹提了一下,就只是提了一下,我妹妹问我觉得她是什么意思,我跟她说了我管不了别人的事。”
沈檀没说话,似乎在分辨何霁生有没有说谎,确定面前这个没见识的老男人不会三心二意,他表情才稍微缓和点。
“是吗?那你用得着愁眉苦脸一下午?”
自己愁眉苦脸是因为说亲吗?是因为沈檀你,何霁生没敢对沈檀说心里话,找了个挺体面的理由,“妹妹提得多了,有时候也听腻了…不是给你脸色看…”
他哪儿敢啊?
听着何霁生磕磕巴巴地解释清楚,沈檀心里格外舒坦,原本进了这房间就没打算出去的,可他就是想故意刺激何霁生。
“没事那我走了。”
沈檀一步没走,被何霁生拦了下来,“别走…别走…”
“你不怕被你妹妹听到?”沈檀那点儿骄傲,好像他赢了一样。
何霁生拼命咽着唾沫,怕被妹妹听到,更怕沈檀离开。
见何霁生默认,沈檀终于肯笑了,他勾勾手指,何霁生着了魔似的朝他靠近,嘴唇轻轻地扫过何霁生的脸颊,何霁生迫不及待想要深入,受不了浅尝辄止的吻。
喜欢能挣脱羞耻心,何霁生做不来的那些事,接吻也好,拥抱也好,做/爱也好,都会因为沈檀一遍遍突破底线。
何霁生在想,沈檀是喜欢他的,是在乎他的,他也一样。
从门背后突然传来刺耳的刨门声,沈檀眉头紧蹙,shaun醒了。
他有些无奈,“让它进来吧,别真把你妹妹她们吵醒了。”
shaun半夜惊醒,一个狗睡在房间,不见沈檀身影,它气哼哼地拖着狗窝在家找人。
家里一共就这几个屋子,它一个一个地找,总能把人找到,房门一开,他俩果然都在里面。
shaun拖着狗窝横冲直撞,以表自己对他俩的不满,找个它喜欢的角落躺下,谁都别想甩掉它。
第37章
这边的屋子好些天没住人,连枕头都只有一个,他俩怕弄出动静,只能将就着睡。
沈檀用被子蒙着头,嗅了嗅被褥的味道,小声抱怨道:“被子这么多天没人用,感觉又发霉了。”
沈檀就是鼻子灵,一丁点儿的气味都能闻得出来,何霁生撑着身子犹豫了一阵,他就是迁就沈檀的命,“要不然换一床被子?”
“算了算了。”沈檀握住何霁生的手腕往下一拉,何霁生顺势压到了他的身上,口吻暧昧,“刚不还没亲完吗?”
搁到以前,就这样的环境,别说是让沈檀提起兴致来办事,他连待都不愿意多待一刻,也就是对方是何霁生,他才勉为其难,他对何霁生可谓是特别对待,何霁生有点良心都不该对他三心二意的。
家里有客人,shaun也不知道睡没睡着,何霁生屏住呼吸,尽量声音小一点,连亲吻沈檀的动作,都格外的轻柔。
被子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两人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汗,沈檀故意调侃何霁生,拍了拍他的屁股暗示他脱裤子,“让你在上面。”
黑暗中,何霁生有些茫然,沈檀紧接着来了下一句,“我在里面就行。”
沈檀明显感觉到撑在他胸口的双手捏紧了,何霁生远比那些看着柔弱的小零含蓄内敛,无论做多少次,无论他俩的关系到了什么样的地方,他都放不开。
今晚的气氛比以往压抑,何霁生的声音算不上灵动好听,在他极力克制之下,只能听到低沉的闷哼声。
在沈檀释放出来后,何霁生趴在沈檀的胸口,听着心跳声,他微微喘着粗气,他明白他什么都抓不住,所以才会有莫名的空虚感,就像是脚踩在云端上,总担心会有摔下去的那一天。
沈檀似乎很尽兴,在吻了何霁生一阵后,才松开他,“你去洗个澡?”
何霁生找了件大棉衣裹上,在厕所里清理了好半天,厕所里的湿气夹杂着沈檀的味道,刚刚在床上的那点屈辱又渐渐地爬上心头。
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打从心里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事情,每每不知羞耻地满足沈檀所有要求,事后都会觉得抬不起头来。
可一想到那个人是沈檀,夜深人静的时候陪他疯魔,排解寂寞,他也顾不上脸面问题。
何霁生扶着水阀,站得有些费力,直到后背被热水烫得又疼又痒,他才想着去关水,水声刚停了下来,门外有人敲了敲门。
何霁生嗓子一紧,双腿也跟着抽搐,肯定不是沈檀,沈檀压根儿不会敲门,会直接闯进来,除了沈檀就是他妹妹。
“大哥?是不是你在里面啊?”果然是妹妹的声音。
何霁生一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马上…”
厕所里,何霁生在手忙脚乱地擦干净水,又套上大棉衣,奋力挥了挥手,试图驱散厕所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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