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煞 第278节(1 / 2)
结果俩男孩居然一脸惊讶的说,原来一线红真的是死在那个房间里了,她在网上就说过自己是被人害死在那个房间里的,还说每初一十五她就会出来报仇,已经收了两条人命了。
俩男孩一直以为一线红是在跟他们开玩笑,没想到说的都是真的,还一脸好奇的问我,知不知道害死一线红的是谁,说按照一线红的说法,那家最近刚刚死了人。
我当时汗毛都竖起来了,也没敢再问其他的,赶紧给俩男孩退了房租,还倒赔了他们俩月的房租,让他们马上搬走。
俩男孩还有点舍不得跟他们聊过天的那个女的,临走的时候还问我那个账号到底是谁的,要是平常不聊,能不能把那个账号送给他们?
好不容易把那俩男孩送走,我再也不敢错过擦地的时间了,不论有多么重要的事情,我都按时擦地,一直到开始拆迁,到我们的房子被推倒。”
“你知道那两个男孩后来去哪里了吗?”我说。
老太太摇头说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
“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白衬衫惊讶的问道。
严辉一脸同情的看着白衬衫,道:“你有上午跟你一起过来的那两个小伙子的照片没?拿出来给老太太辨认一下。”
第758章 红衣怨灵
白衬衫就算再傻,也明白严辉什么意思,当场脸就白了,嘴唇哆嗦着道:“他们俩就是之前跟女鬼聊天的那两个男孩?怎么会这样?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我说:“这样的巧合确实不会有,不过,他们两个为了频繁进出大西村不被怀疑,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接触那栋拆不掉的房子,为了方便在过来除邪祟的人身上做手脚,特意接近对鬼神比较忌讳的你,然后不停的吓唬你,然后代替你去处理跟那栋房子有关系的事情,这就很有可能了吧?”
“你的意思是,我被他们俩骗了,被他们俩利用了,是吗?”白衬衫道。
我说:“具体是不是,你把照片给老太太看看不就行了?”
白衬衫下意识的就去摸自己的手机,一模口袋是空的,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已经被扔到窗户外边去了。
我看了看老太太,道:“老太太,为了确定一下这个重要的信息,我想,你应该会同意我现在使用手机吧?”
老太太点头,把我和严辉的手机都还给了我们。
我把手机给白衬衫,让他打电话问同事要那两个小伙子的照片,白衬衫虽然很害怕,但是也很配合,立马就打电话把照片要来了。
老太太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整个人都哆嗦了,差点把我的手机也给扔出去。
我从老太太手里把自己的手机抽回来,道:“老太太,你不用这么激动吧?不过就是两个跟一线红聊过天的男孩吗?你这反应有点太强烈了吧?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刚才没有跟我们说的?”
老太太突然抬头看着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儿媳妇全身抽搐之前,那俩男孩去过医院,而且还从我儿媳妇病房门口经过了,你们信不信?”
严辉皱眉道:“这个可能不大吧?这俩男孩只是你的房客,又不是你们家的亲戚,没有必要去医院探望你生孩子的儿媳妇吧?”
老太太道:“我只是说他们两个在那个时间点也去医院了,而且,还从我儿媳妇病房门口经过了,我并没有说,他们两个是去探望我儿媳妇了。”
“他们两个去医院干什么了?”我问。
老太太说:“不知道,可能是去看病了吧,医院也不是专门用来生孩子的,感冒发烧之类的去医院也正常,或者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去医院都可以。
在我让那两个男孩搬走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们那天去过医院,是后来才听隔壁房东说的。”
“等一下。”我打断老太太的话,道,“我来理顺一下时间,你回去擦地之前,那俩男孩儿在一线红的房间上网聊天,你回去擦地的时候,你儿媳妇正在生孩子,那两个男孩在你到家之前结束上网回了自己的房间,你擦完地回医院,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母子平安,对吧?”
“对。”
“那么,你儿媳妇是什么时候开始抽搐的?”我故意问道,其实老太太刚才已经说过一次媳妇抽搐的时间了,但我还是故意又问了一遍。
老太太道:“就是生孩子的当天晚上,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当时她生完孩子才几个小时。”
“那俩男孩是在你儿媳妇生完孩子,开始抽搐之前从病房门口经过的,是吗?”我说。
“没错,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他们俩,但是,我们村儿有个也在同一层楼层生孩子的,她们亲眼看见那俩男孩儿从我们病房门前经过,还在我们病房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打扮的怪模怪样的,涂着红指甲,连眼睛都是红的。
当时我们那个老乡就觉得这俩人不对劲,刚想喊住他们问问要干什么,我儿媳妇就开始全身抽搐了,我们忙着喊医生,那俩男孩就趁乱下楼了,老乡也就没有过去跟我们说,回去照顾自己家的产妇了。
后来她忙着照顾自己家的产妇和孩子,我们家又是刚死了人的,她也就没有过来,是过了一段时间,那俩男孩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之后,她才过来跟我说的。
上岁数的人都信点乱七八糟的,老乡跟我说,她本来不想多事,但是,那天毕竟看到了,还是觉得应该提醒我一下,那两个男孩看着邪性,最好还是打发走,在知道我已经让那俩男孩搬走了之后,老乡才放心回家了。
结果,老乡来我家串门后不到两天,就死在了自己家里,是被一群老鼠咬死的,喉咙被咬断,眼珠被咬碎,双手双脚的指甲都被啃掉。
老乡的儿子一边哭一边说,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有俩男孩去他们家里看房子,老乡还带着那俩男孩看了,结果晚上居然就出了这样的事。
我当时脑子嗡得一声,赶紧问老乡的儿子,去他们家看房子的那俩男孩长什么样?以前见没见过?老乡儿子说,挺普通的俩男孩,看着有点面熟,应该以前就住这一片,不过具体住谁家就不知道了。
我也没敢说什么,偷偷回家给老乡立了个牌位,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家的事情,她也不会死,那俩男孩就是一线红的傀儡,是一线红的杀人工具。
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结果,他们居然又来村子里了。”
老太太眼里再次淌出了混浊的泪水,看了一眼儿子和孙子的房间。
“她终究还是放不过我们一家人,终究还是要害死我们全家才甘心呀。”
我没有继续问,但是,也没有给出任何结论,严辉碰了碰我,问我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说:“我在琢磨二楼那个租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严辉道:“那还用问呀,肯定是个邪修呗,先是在偏远山村挑选命格合适的女孩,然后蛊惑女孩纠缠有妇之夫,最后杀死女孩,把魂魄和骨灰封印在罐子里,埋在仇人家的地下,并且持续用鸡血朱砂折磨,积累怨气,最后训练成只听命于他的怨灵。”
“那两个男孩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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