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齐胸掉了 第7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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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儿,我没事啦,你们快些走罢!”

刘诗云仰起了头,朝着赵栀绽开了一抹笑容。

最后是蔺孔明横抱着赵栀,强行离开的,他们离开了之后,蔺孔明的扇子还在房内丢着。外头的几个婆子也醒了,其中一个婆子看了一眼四周,眼珠子一转,“砰!”的一声便将门推开,朝着刘诗云望了过去。

刘诗云正瘫在床脚,秀发凌乱,正垂着眸,轻抚着鹤顶红。

“小姐,晚上便要大昏了,待会儿便有丫头来给您梳洗了,快些坐到床上去,免得落人笑话,刚刚这屋里好似有什么动静……小姐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那婆子眼珠子一转,盯贼似的朝刘诗云盯着,目中尽是警惕。

刘诗云缓缓的抬起了眸。

“父亲让你们这些奴才们在外头守着,不是将我当囚犯看的,既然是奴才,便要有奴才的样子,乱进主人的房间,依父亲的家规,可是要砍手的,你是钱婆子对吗?好,大昏时候,我便同父亲说道一声,让他撕了你的那张烂嘴。”

刘诗云说罢,缓缓站起了身,走到了门口,“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了上去,这下子,倒是轮到钱婆子发愣了。

“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我也觉得不太对头,快!快去告诉老爷去!”

……

刘诗云将房门关上了之后,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瓷瓶,将鹤顶红的盖子打开,缓缓地将里面的毒药,倒进了白色瓷瓶里。

鹤顶红和瓷瓶里面的药丸融在了一起,晃上几晃,便化作了无色无味的毒药。

刘诗云将瓷瓶盖子盖上,重新放在了怀里,尔后,她便走到了花盆旁边,蹲下了身子,将花瓶里的土拨开,把装鹤顶红的瓶子埋到了里面。

刘诗云同赵栀说的什么什么解药,自然都是骗她的,王永言根本就没有中什么毒,现今刘诗云手中拿着的,也并非解药,而是毒药。

无色无味,就算王永言吃了,也没有仵作能够查得出死因的毒药。

平安药铺的幕后老板,便是世子爷东子安,几日前,他派人给刘诗云送了信,说他这里有无色无味的毒药,刘诗云便过来拿了,要拿的毒药原有两种,这两种混合在一起,才能做到无色无味的效果,但是第一次,刘诗云却是只拿了一种,将鹤顶红忘在了那儿。

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写信,让赵栀帮忙。

而东子安的目的很简单,她要让刘诗云出事,然后……让赵栀来求他,到皇城门口来找他。

东子安早就告诉了王永言,今晚上,刘诗云会给他下药之事,刘诗云根本就没有能下药成功的可能性,到时候,刘诗云被抓,只有东子安能决定,要不要放了刘诗云。

之所以只有东子安能决定,是因为东子安对王永言有恩,毕竟是东子安告知了王永言这件事,便相当于救了他一命,至于放不放刘诗云这件事……到时,王永言自然听东子安的。

第83章 关于就地正法

刘诗云将鹤顶红的瓶子埋好之后,便缓缓站起了身,再次将瓷瓶从怀中拿了出来,垂眸朝着瓷瓶望着,拿着瓷瓶的手,微微发抖。

她深深吸了口气,坐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她害怕,怎会不害怕,可是……她只有这样,唯有这样。

她刘诗云,再不会被别人左右了,哪怕是飞蛾扑火,哪怕是一死!她反抗一次,也够了。

刘诗云的眸中逐渐落下了两滴泪,滴在了瓷瓶上,瓷瓶上镶着的烧蓝蝴蝶,颜色似又深了一些,在灯光的映照下,晶莹而绝美。

蔺孔明带着赵栀离开了刘府后,便去了一个客栈,同赵栀点了个雅间,吃了些早膳。

蔺孔明原是想直接去客栈的,赵栀左右不许,硬是让他在树后呆着,去附近的铺子里给他买了根拐杖,塞到了他的手中,才许他同自己一起进客栈。

进到了雅间之后,赵栀一边垂眸,小口小口的吃着油条,一边嘟囔道:“三爷是想让皇帝看出来你和太子的计策吗?连拐杖都不拿,便随意出入。”

蔺孔明一双深邃的眸微垂,手中拿着拐杖,在地上轻轻敲着,敲打的还颇有节奏。他唇角勾起了一抹不以为然的笑,突握着拐杖,便朝着赵栀的小手上轻轻敲了一敲:“管他呢,老子最近想通了,天下……也没那般重要……”

蔺孔明的眸色深沉,带着一抹久居沙场的煞气,浑身冰冷,令人难以接近,不过下一瞬,他便又恢复了一副笑眯眯的无赖模样,轻轻挑起了赵栀的下巴,另一只修长的手,拍了拍几下赵栀的小脸蛋:“丫头,三爷有话要同你说。”

赵栀虽不喜被他捏着下巴,拍着小脸,但见他的神情严肃认真,也便没有骂他。

“三爷你说,何事?”

蔺孔明的神情突然变得古怪了起来,眸色发亮,欠欠的道了一声:“你见过鬼吗?”

赵栀听了他的话,浑身寒毛直竖,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糯糯的道:“鬼?哪儿有鬼?”

蔺孔明伸出修长的手,在怀中摸啊摸,最后,他拿出了一把巴掌大的铜镜,放在了赵栀的面前,轻轻晃了一晃:“瞧啊,就在这里呐。”

随后,赵栀的耳旁,便响起了蔺孔明那清风朗月一般的笑,那男人笑了一声还嫌不过瘾,双手各放在了赵栀左右嘴角,将她的嘴角往上扯了一扯。

赵栀一双秋水盈盈的大眼睛中逐渐凝聚了一汪泪,泪水‘啪嗒!’掉了下来,她望着蔺孔明唇角的那一抹笑,心中委屈,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我讨厌你,你不要和我说话,我讨厌死你了!”

赵栀哭了一声,站起了身,来回踱步几下,便走到了窗户旁边,将窗子推开,看了一看楼下,便要试探着往下跳。

蔺孔明单手托腮,眸色优雅的朝她望着,薄唇勾了一勾:“跳啊!怎么?不敢啊?”

赵栀:“……”

她朝着窗外伸出了一只小手,轻轻晃了一晃,吓的面色一白,便蹲下了那儿,伸出两只爪爪,抹起了眼角的泪。

“蔺孔明,我不会再原谅你了……”

小丫头嘟嘟囔囔的道。

“十几年前你欺负老子,老子现在不过还回来而已,不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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