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吾儿莫方 第2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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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是一片寂静,寂静中隐隐有细弱的虫鸣声传来,静谧的气氛令两人的心湖变得无比宁静。

许久,廊下之人当先转身离去,阎贝见了,笑着跟了上去。

嬴政感觉到她的动作,脚步略停了停,侧头问道:“太后跟来做什么?”

“我时常听闻宫人说陛下勤政,每每深夜还在批阅奏折,有些好奇,能来看看吗?”阎贝在后笑着说道。

“随你。”轻飘飘两个字从嬴政嘴里吐出,继续往前走,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处,嘴角微微扬了扬。

阎贝挑眉,无声得意一笑,随之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勤政殿,嬴政依照往常的习惯坐到案几后开始批阅奏折,阎贝脚步轻轻走过去,自己拿了张软垫放在他身旁,跪坐着在一旁看他。

不得不说嬴政专注力真的可以,若是随便换一个人来,有阎贝这么一个大活人挤在身边杵着,一定无法专心。

但嬴政却不同,只翻了翻,就沉浸其中,全然忘记身旁有阎贝这号人存在,自顾看自己的,时而瞥眉时而若有所思。

起初阎贝看得无聊,便拿出刚刚洗好放在怀里的姜黄色方巾翻看,看了一会儿发现还是无聊,就拿出了专属针线包开始在方巾上进行再创作。

一时间,二人都沉浸在自己手中的活计忘了时间,直到半夜,赵高轻手轻脚走进来更换蜡烛时,两人这才齐齐醒神。

赵高正在换蜡烛,冷不丁突然感受到两道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抬头一看,正正对上阎贝与嬴政毫无波动的目光,惊得手一抖,蜡烛倾斜,愣是把融了的蜡撒了出来。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二人躬身行礼,这才重新更换蜡烛,擦着冷汗退下。

等他一走,阎贝也回过神来,抬头望向窗外黑沉沉的天空,低声问道:

“三更了,要休息吗?”

嬴政垂目扫了眼手边那摞高高的奏折,摇了摇头:“再看半个时辰吧。”

说完,低头就要再次开始,不料一只手突然横插进来,以极快的速度抢走了他手中的奏折。

这里就两个人,不用看嬴政也知道是谁干的,偏头看去,果然就见阎贝皱着眉头一把把奏折给藏在了胸前的内兜里。

嬴政:“……”

这藏东西的地方还真是……一言难尽。

“你卯时便要起来,现在已经是三更,本就只剩下不到三个时辰,再用去半个时辰,还能不能好好睡一觉了?”

阎贝皱着眉头,盯着嬴政那双阴沉的长目,抬手指着后面的寝殿,低声道:“去睡。”

喊完,见嬴政居然不动,还用一种“朕默默看着你说,但朕就是不听”的表情对着自己,阎贝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这个便宜儿子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吧?

知不知道她已经忍他很久了?

“啪!”的一下拍桌而起,阎贝冷着脸咬牙问道:“你知道你怎么死的吗?”

问着,不待嬴政回答,一字一句喝道:“你过劳死的你知不知道!”

回答阎贝的是闷人的沉默。

她看着眼前这张已经即将步入中年男人的脸,重重闭了闭眼,深呼吸许久,这才把脑子里快要满出来的火压下去。

似乎是挺同情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嬴政掸了掸衣袍,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

“太后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名声、地位,还需要再做这样虚情假意的东西吗?”

问完,嘴角讽刺一笑,抬手拿起另一份奏折就准备再次开始批阅。

阎贝见了,一直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一把夺过嬴政手中奏折,“刺啦”撕成了两半!

“太!后!”

嬴政重重喝了一句,立马站了起来,神情一冷,阴沉沉警告道:“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吗?比起你来我过分吗?你知不知道这九年来我到底付出了什么?!”阎贝重重喝问道。

“九年啊!不是九天九个月!我来到这里容易吗我?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充满了诱惑,可我却一直不是在这个宫里就是在那个宫里,九年了,我连咸阳的街道都是在马车上匆匆一瞥才知道它是何等模样!”

抬手指着窗外,“外面的世界我多想去看一眼啊,就为了新学堂,为了保证你大秦后方稳固,保证你嬴政有人可用,整整九年我都没有踏出宫门半步!”

“往日是我错了,可那是以前的赵姬,现在我难道待你不好吗?我求你什么了?难道你以为光是那点经验值那一点金钱就可以让我忍你这么久吗?”

“你冷静一点……”

“嬴政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大人说话不许插话!”嬴政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全部吐出就被阎贝打断。

她瞪着眼睛,拳头捏的“咯咯”响,“老娘每天对你嘘寒问暖,帮你这样帮你那样,就怕你大秦亡了,你居然怀疑我!还说我是虚情假意?信不信老娘揍你啊!”

说着,拳头就举了起来,那彪悍的动作,只看得嬴政心灵受到了极大震撼。

“别以为你的皇帝就了不起了,说白了,你从我赵姬的肚子里钻出来你就还是我的儿子,再不听话,管你是不是皇帝,照揍不误!”

咆哮着,阎贝脑子足渐冷静,但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发飙这模样给震傻了的嬴政,竟诡异的舍不得立马就恢复正常。

单手叉腰,一手指着内殿,续足火力,便是一声大喝:“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娘滚去睡觉去!”

第0050章 霸气的娘

这一次,嬴政再不敢迟疑,已经被老娘突然发飙的悍气震惊到的他,麻溜的走到后殿,乖乖躺到了床上。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过关,没成想,阎贝这个怪力女居然直接扛了一张榻进来,“嘭”的放到他床边,恶狠狠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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