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是NPC 第142节(1 / 2)
这个时候,被后面那些引来的怪物已经尽数进了药田,也将丹姳与虞慕淮挤到了边缘,后背已经挨碰上结界了。
怪物数量太多,攻击卷轴的作用就不是很大了,仅仅只能阻止它们十来息的时间。但这十来息却只能砍死一两只怪物,是以,两人的空间便变得越来越小。
一个不慎,虞慕淮为了挡住攻向丹姳的一头怪物便受了些伤,好在只是外伤。
丹姳拿出几瓶丹药递给他,“先吃上几枚。”
在虞慕淮的眼里,这些怪物根本不怕死,一头死了另一头就补了上来,简直是杀之不竭。他已经开始喘粗气,但却拼命忍着,不让丹姳发现。
空间太小,丹姳也不可避免地受了伤。
两个npc开始受伤,开始力竭,这个时候,霸下星辰知道该他上场了。只见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了那把黑色的噬魂刀,带着噬血的笑容朝着丹姳走去。
一品公子瞳孔猛地一凝,星辰拿的那把武器他从没见过,并且他站在后方都感觉到了那把武器的极致危险。
丹姳与虞慕淮这会正应付着一起冲上来的五头双足蛇怪,这些双足蛇怪竟然对火系冰系士系的攻击卷轴免疫,而她刚才恰恰扔过去的就是这三种卷轴。是以,便突然地被乱了阵脚。
等到丹姳注意到霸下星辰时已经晚了,他正举着手中的黑色弯刀砍了下来,方向正是她的脖子。
前有双足蛇怪,后有霸下星辰的弯刀。
丹姳拼着被双足蛇怪抽了一尾巴,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躲过了即将落到脖子上的弯刀,但是胳膊上却被划了一个口子。
瞬间便有黑色的雾从弯刀上往伤口处钻进去。
丹姳突然疼得眼前一黑,那并不是身体外部的疼痛,而是来自灵魂的撕扯。
旁边,虞慕淮正独自对战着四头双足蛇怪,等他发现时丹姳已然受了伤。
“姳儿,你怎么样?”虞慕淮猛得用力,斩了近前的两头双足蛇怪,只是后面别的怪物又扑了上来,他一时根本走不过去,只得大声问道。
丹姳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让自己从灵魂深处的疼痛醒过来,凌厉的目光转向霸下星辰,惊得霸下星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他后面就是结界,也没法再退了。
丹姳咬着牙,抽出火凤燎原飞剑,朝着霸下星辰砍去。
虞慕淮没办法帮她,但也拼着又挨了一下,一步跨到丹姳的后面,替她挡住怪物的攻击。
虽然丹姳比霸下星辰的实力高,但霸下星辰因着手中的武器,竟还占了上风,再加上一品公子也进了结界,帮着霸下星辰攻击她。
丹姳渐渐地得有些吃力了,再加上手臂上被那黑色弯刀伤到的地方那似是扯着她灵魂的疼痛,让她又是身上多了几道伤口。
霸下星辰趁着丹姳的又一个恍惚,一刀砍在了她的腿上。丹姳一个支撑不住,跪坐在了地上。
“姳儿!”虞慕淮将灵剑掷了出去,一手挽着剑决操控灵剑,一手去拉丹姳。
丹姳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她以仍快的速度将最后一个攻击卷轴扔向霸下星辰两人,换得了一个喘息的时间。
看着后方还有近三十多只的怪物,又看了眼已经满身是血的虞慕淮。忽然间,她伸手一把扯掉虞慕淮挂在腰间的令牌,下一刻,虞慕淮便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往外推。
“姳儿,你做什么?”虞慕淮惊骇欲绝,他使出浑身灵力用来对抗那股将他向外排斥的力量,却无济于事。
眼看着虞慕淮已经只剩下个虚影,却还在试图用灵力留下来。他眼眸充血,显然是愤怒到极致,不明白丹姳为何要这样做。
“虞慕淮,我不会死,在丹药铺等我。”丹姳一边与霸下星辰手中的噬魂弯刀对抗,一边扬声喊道。
但这时虞慕淮已经彻底被推出了第二世界,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丹姳的这句话。
“啧啧,一个npc而已,竟然还这么深情,可惜呀可惜,你肯定会死的,哈哈……”霸下星辰状似疯狂地嚣张大笑起来。
他终于出了这口恶气了,一会就下游戏去好好庆祝一下。
他却没注意到,丹姳手中出现了一个与攻击卷轴颜色不同的卷轴,是那个无视一切条件,让使用者即时传送的黄金色卷轴。
那个不论是在战斗还是静止不动都可以使用的被丹姳称之为保命卷轴的传送卷轴。
卷轴撕开的同时,一道金色光芒突兀闪过,霸下星辰被那道金色光芒闪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便习惯性拿手挡了一下,当他放下手臂时,那里已经没有了丹姳的身影。
只余一片大战后的狼藉地面。
“怎么回事?人呢?人呢?”霸下星辰当下就气极败坏地高声问道。
他很确定,丹姳不可能死了,人不见了肯定是刚才那道金色光芒的原因。
他的身后,只余一品公子还在,他也满脸的惊讶,不过却比霸下星辰冷静一些,只听他说道:“刚才那光芒应该是使用什么道具的结果,我猜可能是一种很高级的传送卷轴。”
“可哪有什么传送卷轴竟然连读条都不用的?”霸下星辰愤怒地咆哮着,如果这里不是游戏里,估计他这会就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他气,他恨,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明明准备的天一无缝,可……
不过,再气再恨也不得不面对还剩下的那些怪物的攻击,饶是他手中有着极品的噬魂刀,在砍了一头怪物后,紧随着一品公子的步伐,变成了一道白光死了出去。
第143章
“嘭!”
丹姳重重摔在了地上。
她的面上浮过痛苦之色, 不是摔的, 而是因为霸下星辰手中那把黑色弯刀所带来的伤口原因。
勉强转过身子, 半跪在地上,将凤尾戒中只要能疗伤的丹药都吞了个遍,只愿能减轻点痛苦。
隔了许久, 仍就是苍白着脸色的丹姳才站起身来打量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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