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女寝图鉴 第64节(1 / 2)

加入书签

焦栀的西服外披着呢子大衣,拉着金雨苫的手从后台出来, 他们二人的衣着实在光鲜耀眼, 既出门便被几个女同学亦步亦趋地跟上了。

但焦栀并没有把脚步放慢,无论同学们热情地对他说什么,他都沉着一张脸, 拉着金雨苫快步往体育场的另一头走去。见他态度冷漠,原本跟着的人也都悻悻散去了。

其实只有金雨苫知道,他这个人一点都不冷漠,他只是不喜欢与人对视, 更不习惯别人的热情。

然而,整个体育场,只有一个地方没有被同学们的热情所占据。

当焦栀带她走到附近的时候, 金雨苫竟然有些紧张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转角,见证了她多少隐秘的情绪。

拐进了那个无人的转角, 她很乖巧地靠在了墙上,像个小学生一样把手背到身后去, 而他则两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沉着的脸上瞬间有了坏坏的笑容。

金雨苫被他这副直接的神情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说点正经的来中和这不正经的气氛。

“今晚的成功对我们两个来说, 有很重要的意义,对吗?”

他的目光很灼热,声音却很沉静,仿佛回答她的不是同一个人,认真地说:“对,你很棒。”

“你也表现得很棒!”

“你最棒。”

金雨苫“噗嗤”一声笑了,他也跟着笑了,他的耳朵在血色中红得发烫。

这一对“互捧二人组”真的太熟了,相处的时候更像朋友多一些。突然这样正式地面对面准备kiss,竟然会有些好笑又尴尬。

她瞄了一眼他近在咫尺的脸,又把目光放在地上扫来扫去。而他则僵持着“壁咚”的标准姿势,却发现女主角心有旁骛,便问道:

“你看什么?”

“我看看地上有没有碎玻璃渣。”

“别担心,估计这次被推开的是我。”

“为什么啊?”

“因为……”

他停了停,又吞咽了一下,目光又深了几分:“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青涩、喑哑,像个初赴盛宴的彬彬少年,好奇中带着拘谨,而她也被他紧张的情绪所感染,只能上前一步,把滚烫的脸低下去,额头顶在他的胸膛上,心跳加快让她发笑。他也跟着她笑,喉结剧烈又克制地滚动了一下,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

两个人抱了一会,彼此侧脸的高温让他们的脸靠得越发近了,耳鬓厮磨间早已没有了玩笑意味,气氛陡然变得严肃,接着急剧转为暧昧,他放开她的拥抱,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由浅入深,下颌线随着他疯狂的探索而不停动着,她承受着他那从美妙转为热烈的吻,感觉整个脸上的神经和血管都像是被撒上了跳跳糖一样,砰砰砰地疯跳起来。

她很惊奇地发现自己在接吻的时候头脑是会思考的,比如此刻她就在想……

他不是要摸她的裙子吗?怎么搂着她的手像假肢?

他不是害怕舌吻吗?怎么这么主动?

他不会乱摸的吧?如果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那么她是该拒绝还是给他一点甜头?

渐渐地她觉得只有自己在接吻的时候有内心os,而焦栀绝对没有,他是那样的投入、疯狂、痴迷,好像喝了几坛子的醉鬼,已经不省人事。

正这样想着,她突然觉得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坚硬,她吓了一跳,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嘴上的回应消失了,他并没有放开她的唇,而是忽然抱着她向后走了两步,让她重新靠到墙上去,双手撑在墙上,继续吻她。

他的手从始至终都撑在墙上,并没有像他扬言的那样去“摸裙子”,这让她焦虑的情绪一下子安稳下来,才安心去回应他的吻。金雨苫十分心安理得的想:就算这个时候被人撞见两个人在这么一个隐蔽的角落,她也并不会觉得难为情了,只是接吻而已,嗯,我们很乖的。

后来,她所有的内心os都被他的霸道渐渐吞噬掉,思绪被他的舌头绕成一团棉花糖,越来越大,越来越蓬松,越来越粉红,越来越甜。他亲吻她的耳朵的时候,她竟然小声的尖叫了一下,很快又被他吞掉了那声尖叫,身子似水一般瘫软在他的臂弯之中。

他说的没错,她的确是要推开他了,因为她快要缺氧了,像只软脚虾,可他的热情依旧浓烈不退,她只好再等等。这一等,又等了不知多久。

她急于透口气,便仰起头,朝着天空要了几口痒,不停地粗喘着,他顺势亲了亲她昂起的颈子,她小声求饶,嘴唇发麻,直说自己“不行了”,他才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放过了她。

今晚的夜空是巨大的黑呢子斗篷,月亮是领口,繁星做刺绣,暖暖地、隐秘地罩住他们俩的身体,她和他依偎着,动情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息……

今晚c大所有的宿舍管理员都会为学生们留门,留通宵。于是没有了门禁的她,牵着他的手任性地漫步在深夜的校园里。

“你确定你是第一次接吻吗?”她狐疑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坏笑。

可她偏不夸他吻技好:“没什么,就是觉得夺走了你的初吻我压力好大。”

“你要负责。”

“妈呀,赖上我了,是你送上门来的好吧?”

他突然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你好渣啊!”

“我就是渣,你还要不要爱?”

“爱。”

“嘻嘻。”

她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竟是薛凝宁发来的一条微信。

薛凝宁:“扇子,祝贺你。找你有事,方便吗?”

金雨苫回复:“不太方便。”

她发完微信,就把手机揣回了口袋里。

他敏锐地发觉,她的面容一下子从欢喜变成了冷漠。

“怎么了?”他问。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