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田园小财主 第108节(1 / 2)
抛掉那些荒唐的想法,发现路秋已经上楼去,便对着她背影大声道:“对了,你念念叨叨的那个凶手,在逃离出国的时候,被警察捉起来了。因为贩毒而被捕,他被判决有期徒刑七年。”
贩卖毒品比偷孩子未遂的罪名更大,况且他还不是真正的指使凶手,这样的结局,肯定是出自骆子其的手段。
路秋的身形一滞,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
……
路豪从李家别墅又赶往江城警察局。
几经打听与托关系,才能跟路春有短暂见面。
路春穿着紫色的风衣,脸上染着五颜六色的妆容,像是个小丑一样,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哭道:“阿豪,你终于回来了,快,快救姐出去!”
她像是溺水的人捉住最后一根救命草,拼命地向弟弟哭诉她的可怜与悲惨。
这样的女人,真的是他印象中木讷胆小的姐姐吗?
路豪的目光阴沉得可怕,悲凉道:“姐,你还是招了吧,不就是判个一年半载的,只要你在里面好好表现,就能争取早点出来。”
什么,这真是他的亲弟弟吗,为什么会劝她认罪,她有什么罪,有罪的人是路秋,不是她,她也不至于落泊到这种地步。
路春脸容扭曲,目光阴郁,指着他道:“路豪,你还是人吗,我是你亲姐姐。你不说安慰我的话也就算了,还让我认罪。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路秋唆摆你来对付我的!”她的目光变得阴冷恶毒:“我就知道,你从小就喜欢那个贱人,哈哈,想对付我,没门!”
路豪心里唯一的想念,也被她骂路秋的话给剥掉了。
这样的家人,自以为然,不知天高地厚,错了还将所有的责任推给别人身上。
他神色哀绝:“姐,你若不自首认罪的话,可能会判得更重。难道,你想一辈子带着怨恨呆在监牢里吗?你恨路秋也好,这件事,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我听说了,那个黑彪早就认罪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只要贾志仁转为污点证人,他就能成功减刑。”
路春惊住了,她还想着将罪名推到贾志仁身上,撇得干净。这样说来,只有认罪一条路了吗?
她的脸色很难看,泪水划至脸上,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恨路秋,为什么她见死不救!她的女儿不是没有受伤吗,为什么不肯放她一马!
“阿豪,你去求路秋没有,快,你去求她,让她放我一马。我小时候为她做牛做马,这样的情份,就抵不过一次的失误吗?”她慌了,趴在桌子上,死死地揪着弟弟的手。
路豪无力地转过头。
路春心跌到谷底,嘶叫道:“那个贱货,怎么就那么绝情?天爷为什么就不公平!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是谁造成的,是爸吗?呸,是路秋,她夺了我童年的亲情,又剥夺我的读书权力,她大富大贵,我贱如烂泥,她吃香喝辣,我还要被贾志仁那畜生奴役!我不甘心!”
她的话令路豪捂住双耳,不忍听下去。
“姐,别说了,趁贾志仁还没有行动,你要趁早了,只有争取宽大处理,你才有早日出狱的可能。”他反握住路春的手,试图令她冷静下来。
路春哭够了,骂够了,渐渐平静下来。
弟弟说得对,路秋凭着一手培植水草的手艺,左右逢源,刘明也供她使唤。自己就是最贱的烂底泥,哪怕牺牲一身肉相,哄男人欢心,依然还是逃不掉锒铛入狱的结局。这是她的命,她就得认命。
“吕梁兵呢,妈既然让你来,就说了我的事情。你可找过他?”她垂下头,心里仿徨无助,寄望于那个一眼相中她的男人。
路豪眼底露出一丝鄙夷:“找了,他说从来不认识一个叫路春的人。”
路春惊得久久合不上嘴巴。
这个男人,始乱终弃,是把她当成玩物,用完弃之。
其实,这也难怪吕梁兵,成奎托人查他的作风问题,整个合江医院人人自危,就连跟他相好的那个女护士,也莫名地消失了。吕梁兵自身难保,拿什么去包庇路春。
可路春不知道,她心里唯一的希望也化为泡沫。
除了认罪自首,她别无选择。
像是重新整理了心绪,顿感一身轻松,轻声道:“弟,姐听你的,等一下就主动坦白错误,争取宽大处理。你若是有本事,就把妈带出去,别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这样的女人,令她抬不起头做人。走了才好。”
路豪嗯了一声。
“弟,我想见路秋一面,你能帮我带到吗?”她微笑,眼中隐有泪花。
路豪摇头,心里有薄薄的悲痛,觉得路秋完全可以放姐姐一命。为什么要执著,为什么就不能让一步。
路春冷笑,转又叹息:“是我错了,回想往事,路秋对我们家还是不错的,她有情有义,视金钱为粪土,是我们没有珍惜,就连奶奶走了,我们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错误。”
一字一字,她咬得很重,说得越多,路豪的心里就越是愧疚。
不止是对路秋,又想到逼他回来面对这一切的骆子风,夺去路秋欢心的骆子其等等……
这些人,全都该死。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
路春继续呓语:“阿豪啊,姐真的想通了,你不要责怪自己,姐不怨你。怨就怨姐的命不好,等我出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妈。”
“姐,对不起”路豪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路春的唇角凝着淡淡的、悲怆的笑容,站起来,转身:“我走了,告诉妈,不要来看我,我怕她会伤心。”
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路豪痛苦地捶打着桌子,咆哮道:“总有一天”
第171章 路家失势
路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路长村的。
董月梅骂够了,也担心儿子,急着赶回宝香村去托关系救儿子。
陈玉一个人呆呆地守在家里,天色黑了,大厅里什么也看不清,她就这样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的,好像僵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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