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第600节(2 / 2)
“哦?原来如此啊,孩子还那么小,住在别人家里总归是有些不方便的,大姐也真舍得……。”
孟淑景眸光微闪,陪着笑脸:“可不是,我都说过锦儿几次了,这孩子就是心大,自己的孩子都不知道心疼……。”
云涯看了眼孟淑景,忽然叹了口气:“太爷爷如今这副样子,我只恨自己无能为力……。”
孟淑景拉着她的手,劝慰道:“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你已经尽力了,爷爷不会怪你的……。”
云涯眼眶微红:“我只是想到太爷爷没有多少日子……而他又对我如此好,我心里就难受的厉害……。”
第312 兴风作浪 漏算人心(二更)
云涯看了眼孟淑景,忽然叹了口气:“太爷爷如今这副样子,我只恨自己无能为力……。》し”
孟淑景拉着她的手,劝慰道:“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你已经尽力了,爷爷不会怪你的……。”
云涯眼眶微红:“我只是想到太爷爷没有多少日子……而他又对我如此好,我心里就难受的厉害……。”
“太爷爷身体一直很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一个冬天都熬过去了,春暖花开了,他反倒挺不过去了,可能真的是老了吧。”孟淑景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话落眼角不动声色的关注着云涯,见她脸上的悲伤不似作假,尖利的指甲掐进掌心,压下心底的思绪。
云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孟淑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面上一片焦灼之色。
“怎么会这样?”她来回走,嘴里喃喃道。
巧银走进来,孟淑景豁然转身看着她:“你不是说没问题吗?怎么会变成这样?”连云涯都说没救了……手掌撑在桌面上,面色煞白,心底又惊又怕。
巧银垂下脑袋,一脸惶恐的说道:“我确实是按照夫人您的吩咐做的,也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孟淑景摆了摆手,沉声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锦儿呢?”孟淑景问道。
“锦小姐出门了……。”
“你怎么不拦着她,我说过让她在家乖乖呆着,这孩子……。”孟淑景眉头紧蹙。
“锦小姐根本就不听我的话…我拦不住她…。”巧银委屈的说道。
孟淑景在房间走了一圈,眸光沉沉:“这孩子……还是太心急了。”
云涯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眼房间方向,眼底划过一抹流光。
不远处,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等在那里,云涯笑着走过去,“晏哥哥,等很久了吗?”
“没有。”晏颂自然的牵起她的手,两人往外走去。
云涯抱着他的手臂,笑道:“有些人做了坏事,心虚都摆在脸上。”
晏颂垂眸看了她一眼,“是大娘……?”
云涯含笑道:“这母女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晏哥哥……你该好好查查了。”
晏颂眉眼陡沉,如果真是这母女俩兴风作浪,他绝对不会放过她们。
回去之后,晏颂就让人去调查孟淑景和晏锦,看着是没什么问题,然而别忘了晏颂是做什么的。
“你是说晏锦最近经常一个人出门?去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晏颂手指敲着桌面,沉声问道。
黄毛站在他面前,恭敬的说道:“有另一股势力掩盖了她的行踪,但我已经加派人手去调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另外……大夫人的佣人巧银最近出入中药店,这是她在中药店的抓药记录。”黄毛说着把一个用纸包着的东西递过去。
晏颂看了一眼递给了云涯,云涯瞥了一眼,淡淡笑道:“风麻花,又叫酒醉花,亦或者叫曼陀罗花,八到十一月间将初开放的花朵采下,晒干碾磨成粉,里边所含的东莨菪碱,有显著的镇静作用,一般剂量可使人感觉疲倦、进入无梦睡眠,每日吸入口鼻,可让人一直昏睡下去,继而找不到病因,太爷爷房间的盆栽泥土里,就掺了这种花粉,遇水挥发,扩散到空气里,普通人呼吸无碍,但太爷爷每日接触,而且他身体本就不大好,这才是他昏迷的根本原因。”
晏颂眉头紧蹙,“大娘她……。”
“想来对方只是想造成太爷爷昏迷的假象,并没想要太爷爷的命。”云涯说着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轻叹道:“大娘还是有分寸的。”
“我不管她有何苦衷,竟敢把主意打到太爷爷身上来,我断然不会放过她的。”
“大娘想必没有这个心,我们要警惕她背后之人,可以从晏锦身上入手,她的归来恐怕并不简单。”云涯分析道。
“你好好休息,我去办点事,中午陪你吃饭。”晏颂摸了摸她的脑袋,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已经照你说的去办了,可以把萱萱还给我了吧。”
黑漆漆的地下室里,晏锦望着对面的男人,冷冷开口。
“别着急啊,萱萱在我这里过的很好,她并不想回去呢。”
“卫钊,你别太过分。”指甲深深的刺进掌心,晏锦眸光发狠。
“锦儿,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努力啊,要不然,我拿什么去养你和萱萱?你再等等我好不好,等我坐稳了位子,把那个女人一脚踢开,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再不分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一个人,卫钊,你成功刷新了贱这个字的下限,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我呸…。”
“啪。”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晏锦捂着红肿的脸,冷笑着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眸光痛楚,“锦儿,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我是爱你的,我做这一切都是逼不得已……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你这些话骗鬼去吧,我要再信你我就一头撞死。”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人带进来。”男人沉声吩咐道,随着话音落地,一个黑衣人腋下夹着一个瘦弱的小姑娘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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