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暗杀日记 第9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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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秋抢先答道:“因为陛下没有动机。”

“见色起意,先奸后杀,这个动机你们瞧着如何?”

叶非秋淡淡道:“这个动机不如何,有小师叔在,陛下怎会看上别的女人?况且小师叔的容貌同那女人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想尝尝山肴野蔌。”

“陛下就算要尝,也不会挑个模样远不如陛下的。”

我这才朗笑道:“你小子开窍了,嘴巴越发会说了。”

叶非秋一本正经道:“陛下教过臣,这朝堂和江湖不同,在朝堂上要学会滑,最好滑得就像一条游鱼。可这条游鱼就算再滑,也不能滑出陛下的手掌心。”

我带着报复的心思,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欣慰道:“孺子可教也。”

接着我们三人一边天南海北地扯着淡,一边查探这池塘畔,不出意料,喜闻乐见,仍无所获。

事后我反省了一番,莫非是因为我们专注于扯淡去了,所以才忽略了许多重要的细节。

随即我们到了大堂,依次传了四位嫌犯进来。

进来的第一位嫌犯是十姨太,来者瞧着不过二十,穿着素雅,模样秀美,行完礼后一抬首,一双哭得红肿的美目就入了我们的眼帘。

看来暗卫所言不假,这十姨太同死者的交情是不浅,光从这流眼泪的架势就可见一斑,只不过考虑到崔府后宅里的姨太们个个都有着能登台亮相的演技,我也不能全信眼前之人的眼泪。

师父更曾一竿子打翻一条船,说只有毛没长齐的傻小子才会相信女人的眼泪,还说后宫后宅女人间的闺阁情比绢花还假。

我也不知后宫中的女人们闺阁情假不假,但从她们在皇后的提点下,一致对我这个“外”的表现上来看,应该也假不到哪儿去。

照堂兄所言,这十姨太作为一个女人,其实本就无嫌疑,但我想着既然人都到了,那还是见了一见,问了几个问题。

她答得都没什么错漏,正当我欲让她退下时,却发觉她头顶上的金钗有些眼熟。

我道:“你头顶上的那支金钗,摘下来给朕瞧瞧。”

十姨太听后怔了一瞬,随即忙把金钗摘了下来,站着的叶非秋接过金钗后,递给了坐在主位上的我。

我把玩了一番金钗,只觉这手里头的钗越瞧越眼熟,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敛去,问道:“这金钗是从何而来的?”

她道:“回陛下,这支金钗是妾在千饰阁买的。”

我道:“这金钗可是你在千饰阁特别定制的?”

十姨太摇头道:“这金钗是京城里时下最火热的一个式样。”

“既然是最火热的式样,那你可知这府中还有何人戴这式样的金钗?”

十姨太话未出口,泪花又盈了出来,她伸手拭起泪,哽咽道:“旁人妾不知,可滢儿她有一支,当初还是妾同她一道去买的,我们二人都中意这式样的金钗,也不觉和对方撞钗有什么,便都买了下来。可谁曾想这钗还在,本好端端的人却说走就走了。”

我怕她再哭下去,整张脸要演一出水漫金山来,便让她收了声。

她收声后,泪流得更多了,看得我都不敢告诉她,杀了她滢儿的那支金钗,和她头上戴的一模一样。

十姨太退下后,第二位进来的是叫刘名的厨子,三十出头,矮矮胖胖,一进屋就跪着,片刻不停地哀嚎哭诉此案与他无关。

我问他,案发时为何独自一人?

他说,他这人无事时就爱研发新菜谱,可常常在厨房里捣鼓捣鼓着便没了灵感,每当无灵感时,他就爱去无人的地方找灵感。今日案发时他便正独自一人一心构想他的菜谱。

我听后未说什么,又提到了虾饺一事,他连忙又道,他怎会对十一姨太怀恨在心,反之,他还万分感激十一姨太。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如果不是十一姨太为他求了情,他在崔府上的饭碗早就丢了,至于今日为何拿不出证明,实属巧合中的巧合。

我见他感情极为真挚,哭得十分到位,便话头一转,跟他聊起了做菜,这一转转得他措手不及,慌乱间倒也能对得上。

由此观之,此人别的不说,在做菜一事上还是有些道行,搞得清门路。

聊到最后,我毫不客气地将他新构想出的那道菜谱给偷学了过来,之后便乐呵着让他退下,徒留下站在我身旁摸不着头脑的堂兄和叶非秋。

紧接着,我就唤来了暗卫,低声吩咐他带人去厨房查一些事。

第三个进来的是花匠马客。

马客一进来,我们三人的神情皆有所变,并非因此人模样身形有何过人之处,而是因为我们三个恰巧都是习武之人。

更巧的是我们三人还都是武艺不凡的习武之人。

武艺不凡的习武之人很易便能感知到同样武艺不凡之人的实力。

这进来的马客无疑就是这样一位武艺不凡之人。

纵使此人极力想要隐藏自己的内力,可这习武之人如若到不了花非花那个境界,又怎能随心所欲地隐藏自己的实力?

所有遮掩不过是徒劳罢了。

眼前这位看上去寻常不过的花匠决计是影剑卫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很喜欢这个副本,但卡文卡炸了,所以断更了一天,对不起小天使们qaq

☆、皇帝的日记:二十五杀上

“朕听闻案发时你如常在打理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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