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释然微H(1 / 2)
Henry的话音刚完,月就从梦中醒来,睁眼,月发现自己上身微仰地半躺在一张雕刻繁复的欧式四柱床上,透过层层的床纱,她困难地打量着身处的空间,这是一间很大,很空的复古欧式房间,触目能及,黑色占据了99%的空间,使得这间哥特风格的欧式套卧显得格外压抑沉重,而星星点点的鎏金饰物点缀,又恰到好处地透露出此处的奢华考究。
月心里清楚自己的处境,可接下来的,却让她感到既意外,又愤怒——在她努力调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完全不听使唤,努力发出声音却听不到一滴回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切行为表达的能力,而始作俑者,北宫阳无疑。
胸中燃起熊熊愤怒之火,却只能通过表情宣泄,生气抓狂之余,她仍是以强大的理智说服了自己冷静下来,心中其实也有丝丝后悔,真是怕了这兄弟俩了,一个二个都是手段狠毒,只希望这是为了转移她临时的麻醉手段,等药效过了,她便可以恢复自由。
可惜这一想法不久就被证实太过天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不但没有任何转好的迹象,反而在与自己的斗争中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渐渐更是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梦中并无惊喜,henry不见踪影,何况,他也一早说明自己无能为力,再转醒,可以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轻抚着,大惊,睁眼,却见一支属于年轻女性的,细白柔嫩的小手,正拿着温热柔软的布巾擦拭着她全然裸露的前胸,而她的后背,正依着一具凹凸有致的身体。
于是月总算松了一口气,来者不是北宫阳,应该是奉命照顾她的人,而且是个年轻女性。
“月小姐醒了?”身后的女子不看,却知道她已经醒过来。
“您出了很多汗,所以我帮您简单清洗一下身体。”声音清脆,温柔细腻。
“月小姐不要怕,这里很安全,您苏醒的比医生预计的早,抱歉我错过了上次护理的机会,才让您这么害怕,出了这样一身汗,是我们疏忽大意了。”
她边说,手也不停,月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温柔对待,渐渐放松下来,也就在此时,对面漆黑的影壁突然亮起,而身后的女人将她放归原位,绕到四柱床头,掀起了纱幔重重,随之,是北宫阳的面孔渐渐清晰。
猝不及防间双目对视,月的第一感觉,就是那对波澜不惊的眸中,其实掩着的是深深憔悴,但她心中有气,故意撇开眼不再看他,却没想垂首一旁的女人又绕回她的身侧,掀开了她身上薄薄的被衾…
如果能动,月一定誓死抵抗,可惜现在,除了露出愤怒光火的表情,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女子自顾自继续擦拭她的身体,此时已经来到她的臀部,月不看,却不能阻止清楚感知到私处的包裹物被扯开,双腿被摆成M型,正对影壁,想必对面高悬的摄像头已经将她身体的每丝每缕,精确传到屏幕对面。
音箱传来一声轻咳,环绕立体声效果使得男性低哑暗沉的磁性,在偌大的空间里,波纹般宕开…
月羞得满脸通红,紧紧闭上眼,胸口也因愤怒极速起伏。
身下女人的唇舌灵巧如蛇,此时此刻钻进了她最羞耻敏感的地方,小心翼翼,打着圈讨好逗弄着…
月要疯,怪谁?恨谁?他?还是另一个他?也许都不是,这是她的劫,她的报应,面对他们,永远狠不下心,还要掺合,还要执迷不悟,还要去爱不值得被爱之人,是她,是她的错!
诡异的空间,只留啜弄水声阵阵…
月咬紧牙,千般拒绝,万般抵抗,却终究还是服于的身体的欲望,脑中随之绽放的,更是沉静已久的旖旎念想,仿佛亲着她,爱抚着她的,不是陌生人,而是自己的禁忌爱人。
他也喜欢这样用嘴讨好她,轻揉慢舔小小的蜜豆,待她动了情,再深入,不断刺探洞口上方的那片敏感,直到她承受不住,紧绷,释放,软成一滩…
孽渊开启,徜徉期间的,是她,也是他,现在,还有如影随形的另外一双眼,偷窥着,觊觎着,虎视眈眈,可笑的,之前她还将那眼的主人当成拯救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可原来却是同行罪人。
从此再无遮盖。
脑中盛放出绚烂的火花,高潮的快感袭来,罪恶感,羞耻心,却被奇迹般卸下,肉身皎洁如月,内心雪地苍茫,便是爱过,痛过,懊悔过,抗拒过,绝望过最后的释然。
她还来不及细细品味高潮后的宁静,身体内却又自动生出汩汩热流,奇异的能量气息从四肢百骸中溢出,催生出海藻疯长的发,妖媚迷人的颜,更是美得惊心动魄,配着肉身的软静安然,全落于对面静观男人的眼中,成功点燃了他的疯狂。
仿佛受不住这致命的诱惑,男人将头深埋入自己交叉的掌心,他后悔这样亵渎她,却更后悔自己不在她身边,这样的美,只可以让他一人观赏,更只配他一人摧毁,再无其他。
心中是颠覆理智的欲念,更是无法遏制的渴望,以及归属于她的急迫,抖着手,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之后,下了决心般开口:“安,退下去。”声音微颤微哑,他怕自己改主意,做出更不理智的决定,忙又深深吞吐几口,仰起头,不去看她。
而此时此刻的月,仍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她下意识幻想出身侧是另一个他,此时将她紧紧抱着,习惯性的……
其实是因她经常受不住这种刺激,爱哭,而自从他俩尽释前嫌后,她哭,他便停下,无论身体如何难受,都以她为先,总归要将她哄乐意了,才继续冲刺,月的印象中,别说帮他口交,就是手,也未曾舍得用过,反倒是他,每每做足前戏,使出浑身解数,必定要将她伺候爽利了才罢休。
她只闭眼回味与他的往昔,冷不防耳边却响起不一样的男音:“月,我食言了,可是并不想说抱歉。”
“这样对我们都好,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他顿了顿,嘲讽性一笑,道:“不起争执,很好。”
“可你真是偏心,都是哥哥,他就那么好?”带着些打趣的口吻,是年少时北宫阳特有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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