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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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盯着宣华的饱满红唇,想着如果再亲,他要亲到她不敢咬人。

鼻尖相触,院门口传来白露焦急的声音:“公主,吴公子过来了,门房见是驸马,未经通报请人进府,现在正往这边赶!”

宣华怔住,陆恒转瞬侧过去头。

她整了整衣裙,唤人带陆恒下去洁面换衣,自个也去房中收拾一番仪容。

吴隐坐在会客的正厅,宣华款款移步而来,身上带着澡豆清香,似乎沐浴方罢。腮边泛红,眸荡春水,无端带着一股平日罕见的媚态。

吴隐看着,心口一阵乱跳。不敢长久直视。

侍女上了茶,宣华轻抿一口,闲闲问道:“过来有事吗?”

虽是未婚夫妻,宣华平常对吴隐不冷不热,吴隐是个内敛性子,无事不会过来打扰。

“阿恒在你这儿?”吴隐没回答宣华的问题,反而问她。

陆恒乘的马车离公主府门口不远,吴隐看见不奇怪,宣华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来你这儿干什么?”吴隐微皱眉头,小心问宣华:“公主叫他过来的吗?”

宣华摇头,若无其事地胡诌:“他买了笼小兔,想让我代交给夷安妹妹,年轻人,脸皮薄儿。”

宣萝看上陆恒,宫宴那晚,吴隐也看出点猫腻。但大宣公主位尊高傲,宣萝认不认真还是另说,他此行也想探探宣华口风,再替陆恒打算一二。

吴隐正色道:“夷安公主可是认真的?阿恒也到该娶亲的年纪,倘若双方有意,我劝阿恒向皇上请旨求婚未尝不可。”

宣华端起茶盏又喝一口,眼中不耐之色闪过,敷衍道:“再说吧!”

愿意接下陆恒送给宣萝的礼物,不愿谈论陆恒和宣萝的婚事,吴隐感到奇怪,只宣华一向心思善变,他不想深究。

静坐着,两厢无话,见宣华额前垂下一绺发丝,吴隐伸手想帮她拂到耳后,宣华侧头躲过,吴隐的手僵在半空。

“公主,陆公子来了。”白露引着陆恒在门外通禀。

“进来吧。”宣华淡声。

陆恒穿着身浅蓝长袍,颀长玉立迈步进来,吴隐不解:陆恒一贯爱着白衣,且与宣华不睦,怎么送完兔子还没离府?

宣华看了白露一眼,白露会意,立马解释:“都怪奴婢手拙,奉茶时不小心打湿了陆公子的衣裳,这才带陆公子去换了身袍子。”

宣华从前蓄养男宠,府上有男子衣袍并不奇怪。吴隐点头。

陆恒向上座的两位施礼,“公主,舅舅。”

宣华趁吴隐不注意,俏皮地冲陆恒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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