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婆婆的人生(快穿) 第12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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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柳纭娘格外小心,可国公府中下人太多,回去的路上,还是撞上了人。

下人刚好和守门的婆子有些亲戚,不敢禀报主子,只将她送回了院子。

柳纭娘闲得无聊,又跑去找齐施临说话:“其实你眼光不错,王妃厉害着呢,才四岁就知道要做王妃,还主动搬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姐姐。”

就是下手太狠!

另一边,安宁侯不知道站了多久,被身边的人提醒了好几次才回过神来。

回到府中,发现侯夫人还未睡下,他心绪起伏,也懒得多问。洗漱过后就想躺下。

侯夫人见他心神不宁,忍不住问:“出了何事?”

安宁侯摆了摆手:“你别管了。”

侯夫人上前帮他揉额头,力道刚好,揉得安宁侯格外闲适。就像是王妃说的,好色是男子的劣根性,他也一样,底下有着三房姨娘,还有好几个通房。之所以喜欢回正院,一来是需要尊重妻子,二来,就是因为妻子的这手艺了。

安宁侯夫人手上不停,轻柔地问:“侯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了国公府。”说着话,安宁侯真心觉得头开始疼了。他皱了皱眉,偏头时无意中看到了妻子不安的神情。

他心下一动,彻底清醒过来,想到什么,试探着问:“今日去国公府,我看到了世子夫人,和咱们家文雨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你知道这事么?”

安宁侯夫人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整个人都在走神。

安宁侯心有所感,又问了一遍。这一回语气严厉。

听到男人发了怒,侯夫人回神:“啊?”

侯爷紧紧盯着她的眉眼,问:“你有没有见过世子夫人?”

“没有。”侯夫人恢复了自然,手上动作有些僵硬,暴露了她的不安,她自然的转身:“听说世子夫人体弱,你见着了?”

“见着了,和文雨长得一样。”安宁侯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妻子,她明显是心里有事瞒着自己,他有些恼,直言道:“文雨针对世子夫人,连番对她下手。世子夫人运气极好,次次都躲了过去。第一回是世子给她挡了灾,第二回是国公夫人,她还指使贺氏动手,想要让世子夫人在毫无防备之下中毒……你有没有在听我说?”

“有!”侯夫人声音颤抖。

侯爷语气笃定:“你有事瞒着我。”

“没……没有……”侯夫人勉强扯出一抹笑,却更像是在哭:“你明早上的朝服还没准备,我去瞧瞧……”

话落,她绕出屏风。

侯爷今日烦不胜烦,一个健步上前将人拉住:“把话说清楚!”

侯夫人已满脸是泪:“文雨嫁人之后很少回来,我哪知道她做了什么?”

侯爷看着她,沉声道:“今日文雨跟我承认说,当年是她亲自把文雨送走的。”

后一个“文雨”,指的是二人的长女。

也是在长女丢了之后,他们才将二女儿的名字换成了长女的。

侯夫人身子颤抖起来。

侯爷脑中一瞬间想了许多,当初的女儿才四岁多,不太可能凭自己把人送走,他质问道:“你帮了她?”

“我没有!”侯夫人话吼出来,已泪流满面。看着男人凌厉的目光,她知道再也瞒不下去,或者说,这些事压得太多年,她已忍不了了。

“我不知道文雨是怎么丢的……”侯夫人哭着道:“我派人找,找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小半年……咱们的长女,成了百香楼中被嬷嬷点为花魁之一需要好好教导的姑娘……在那样的地方过了那么久,她就算回来了,这辈子也完了……”

侯爷面色大变:“所以,你就任由她在那样的地方?”

“你以为我想吗?”侯夫人泣不成声:“那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我不想让她受那样的苦。但是,我身为侯夫人,一言一行都有许多人盯着。我不敢做多余的事!”

眼看男人要责怪自己,她厉声道:“如果当年接回了她,咱们就不能和皇家结亲。因为此事,这侯府的牌匾兴许早就揭了!你以为我就舍得吗?”

她扑回床上,哭得肝肠寸断。

侯爷面色铁青:“你是在找到女儿之后才生病的?”

外人只记得当年侯夫人大病一场,但侯爷清楚,侯夫人一开始还强撑着找女儿,小半年之后,忽然就找到了一具孩童的焦尸,说那个就是侯府嫡女。那之后更是大病一场,近一年才好转,后来的几年都郁郁寡欢,好容易才养好身子和心情。

现在看来,她那时候生病,并不是因为女儿的死。而是因为心里愧疚。

“我不敢睡……”侯夫人哭着道:“她还那么小……花楼中的女子,能有什么好下场……我打听过,有九成九都是染病而亡,少部分能被人赎走,以色侍人者,早晚都会色衰的一日……我不敢想……我想接她回来,又不敢接……我这都是为了你……”

侯爷站在原地,整个人僵成了石头:“可她和文雨长得一模一样,早晚都会被人认出来。”

“再是同胞,长大后也会有不同。”侯夫人嚎道:“我哪知道二人这么相似?”

侯爷苦笑:“今日我看到她了。”

侯夫人想要听女儿的处境,却又不敢听。别人不知道,她可是费了心思打听国公府内宅之事的。

外人口中的世子夫人得盛宠之事根本就是假的,齐施临那个混账,只把妻子当着禁脔,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侯爷仔细回想了一下:“她挺好,精神不错。”又苦笑道:“就是处境不太好。”

都是千年的狐狸,他当时一眼就瞧出来了国公对女儿的轻视。

138.“私奔”的婆婆 十八 侯夫人……

侯夫人伤心至极。

好半晌, 她打起了点精神,坐起来默默抹泪。

到底是多年夫妻,安宁侯看着她这样, 心里也不好受。不过,他也没有就此信了她的话,脑中开始梳理这些年来夫人去国公府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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