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242 献身于清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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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疏心一抖,眼含凄苦与怨念,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中想着自己为了他做这么多,可为何还是偏偏比不过那个什么都没为他做过的落尘,她到底哪里不好,是没有她美么?可是自己虽不见得有倾城之姿,可在天玄门也算得上标致的美人,难道没有她有权么?对,她是没有权利,没有大军在握,可是自己有富甲天下的家族,比起那些血溅战场的人来说,娶一个富商之女不是对自己更有裨益么?难道是自己没有她绝情么?曲疏想或许这一点是对的,大凡男人得不到的东西哪怕是最低贱的东西也会想方设法地想夺取,唾手可得的东西哪怕是世间珍宝也会视作草芥,所以自己对他的一片痴情被他当作视若无睹,曲疏的心伤痛了,也恨透了。

她将另一壶酒为清远倒上,“好,远哥哥,既然你心中无我,我也不再强求,那我只求今晚远哥哥陪我喝个痛快,便这一个请求,你可答应?”

清远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也十分不忍,心想她此刻想必也伤心极了,而自己也伤心极了,两个伤心的人一起痛饮几杯又有何不能答应的,他凄苦一笑,举起杯盏,将酒一饮而尽,“好,今晚我便陪你喝个不醉不休!”

曲疏浅浅一笑,含泪的笑容中带着凄楚,带着无可奈何,她为清远一杯一杯地斟上,而自己每一杯都是浅尝辄止,没到过久,清远便有些醉了,抬起惺忪的眼眸,望着曲疏,朦朦胧胧间仿佛看到了落尘,顿时情不自已地唤道:“尘儿,尘儿!”

曲疏听着他当着自己的面唤的却是落尘的名字,心下犹如被针扎一样,疼得全身颤抖,可她却召唤出灵力,使用幻术将自己面貌变成落尘的模样,她的幻术因为灵力修为不高所以不能幻化成与对方完全一样,但是五六成相似的模样对已醉酒的清远来说却已能以假乱真。

但就是酒醉的状态,清远对落尘也是敬重得紧,并不敢冒然对她做出越礼的事情来,曲疏见清远只是怔怔地瞧着她,低声唤作,并不上前,顿时心一狠,学着落尘的口气与音调,靠近清远,柔声软语道:“清远,我就是落尘,是你青梅竹马的落尘,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欢喜你,你可知道?”

清远有些迷醉了,看着眼前这个柔声软语的落尘,心噗噗乱跳,随后大着胆子伸出双手捧着曲疏的面庞,柔声道:“尘儿,真的么?你心里当真有我么?”

“自然,我自小便喜欢你,从来都不曾变过,清远,你可知我对你的思念,从未间断,你也是也是一般无二的是么?”曲疏柔声缱绻,用着落尘的口吻,说着自己难休的心事,得到的却是对方对另一个人的回应。

“很小很小时,我便誓长大后娶你为妻,尘儿,嫁我可好?”酒意让他终于说出了埋藏在心中十几年的话,只可惜当说出的那一刻,却并非对着本人。

曲疏的泪眼朦胧,听着这一句句话,仿佛心在滴血一般,让她痛得难以呼吸,可是即便这样,她也不愿放过这最后的机会,她俯身上前,轻轻吻住清远。

身如梦境中的清远全身一阵战栗,最后怀抱住柔软娇小的曲疏,回应着她的吻,唇畔在她的耳畔划过,指尖轻柔地抚着曲疏的腰际,双手到处,都惊起她一身的战栗,曲疏青丝曳地,眼眸迷离,索取着清远的吻,在泪中,在痛苦中,脱下自己的衣衫,裙褥,最后退下亵衣,将自己完完全全地裸露在清远的眼前。

清远纵然平时再守礼,哪怕以前跟落尘朝夕相处,也决计不敢碰她一根毫,哪怕衣角都绝不敢触碰,深怕触犯了她,也等于触碰中自己心中的一片圣地,可是如今毕竟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再加上痴恋深情,在酒的作用下,已完全失去了自制力,便应和着幻化成落尘的曲疏,将她温柔地抱起,放在床榻之上,随后解下自己的灰色长袍,俯身将曲疏压在自己身下。

曲疏灵力一倾出,便将床幔放下,随后楼主清远脖颈,撑起身子主动承欢,身前玉白一片,贴在清远滚热的胸膛上,让清远周身犹如电掣一般浑身酥麻,顿时再难抑制住心中的情动,狠狠地吻了下去,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尽情地享受着欢愉,一点点地占据对方的身体,对方的心,对方的一切。

如若自己以前太胆小,才导致错过了一切,那如今自己再不怯弱,哪怕现在的一幕只是一场梦,一场自己臆想出来的梦,那也无关紧要,即便是在梦中拥有了她,那也算是得偿所愿,了了自己这一生痴情。

曲疏却一边将自己奉献给清远,一边留着清泪,靠着那自己憎恶的女人的面貌自己才能得到想要得到的人,她心中是恨的,可是这是唯一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男人的法子,不管怎样,只要成为了他的女人,依照清远守礼的性格,定不会再驱逐她,而是不得不娶他为妻,哪怕他心里有着别的女人,可她不相信,自己用余生来换难道还抵不上她落尘分毫么?

月光清亮,透过窗棂轻洒进来,映照在她犹如玉雕一般的**上,潋滟了一夜风光,也透进了她的魂灵,将她那有些卑微的心思映照得不见天日,只能在这夜里躲藏着,可却也光芒四射,不甘静夜的寂寞。

清远已慢慢熟睡过去,搂着软香在怀的她,睡得极其的香甜,也睡得十分的深沉,仿佛方才的一切对他来说真是一场梦,所以他想让梦再久一点,再久一点,哪怕一辈子不醒来,这该多好?

可他还是在一阵低泣声中醒了过来,当他醒时,只觉头痛欲裂,抬眼看着外面天色已亮,不由得神志清明了几分,随后朝声音来处看去,却见在床角处,曲疏赤着身子,掖着被角在那里嘤嘤哭泣。

清远一下被吓得酒全醒了,囫囵着滚下了床,却现自己也一丝不挂,羞得立刻将散落在地上的长袍穿上,然后颤声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会在这里?”

曲疏哭得更是伤心了些,泪水沾湿了被褥,瑟缩在墙角的她却显得如此的无助与娇弱,“远哥哥难道不记得昨晚之事了么?昨晚,昨晚你对我…”她不敢说出,话到一半只能掖了回去,但却哭得越法地狠了。

清远吓得两条腿都有些软了,心下也明白生了何事,但是为了确证,他还是将被褥掀开。

却见那干净整洁的被单上,赫然流淌着一摊鲜血的血迹,氤氲着空气都带了几分暧昧的情味,可是此时清远感觉不到丝毫的欢愉,而是深深地惶恐与后悔,难以置信地道:“昨晚…昨晚到底生甚么?我难道对你…这不可能。”清远向来自持有礼,哪怕自小跟落尘朝夕相处,对她思慕于心,可也从来没做出过越矩之事,可如今看到这情形,始终有些难以置信自己会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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