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谁都欺负不了我苏慕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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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强见容祁高傲的态度,心下切了一声。

他心情好把他当菩萨,祖宗供着,心情不好把他当狗看待,恼火时踹他两脚也是应当的。

容祁并不知道苏二强的内心活动,想着怎样才能宣告主权。

嗯,苏慕瑶是他的。

三人到了离田间最近的河畔,这河畔到处是水草,河水瞧着有些脏兮兮。

容祁停下,指着苏二强道:“你去准备几根钓龙虾的杆子。”

“!!!”苏二强瞪眼,心想:给你脸了!

容祁看向苏慕山,淡淡道:“慕山兄,你去抓田鸡。”

“行!”

苏慕山听从容祁的安排,苏二强也只能被迫顺从。

苏二强追上苏慕山,性子跳脱地问:“儿子,你这么大块头,难道打不过容祁?怎么就任由他支配。”

苏慕山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那爹你怎么服从安排。”

“你都不反抗,我一把老骨头的何必呢?你说是吧!”

“爹,我愿意听从容祁的安排,他做什么决定我无条件支持。”

苏二强瞪眼,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他努了努嘴,迟疑问道:“那他让你叫爹,你也叫?”

“对!”

“!!!”

苏二强气死了,他儿子怎么这么窝囊?

听自家媳妇的话,外头人会说妻管严。

可听一个男人的话,外头人会说什么?

肯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这两人的关系,说不好他儿子不喜女人喜男人呢?

糟糕!

苏二强脑子想着乱七八糟的,没有心情跟苏慕山说话,岔开路离远了些。

半盏茶功夫后,苏二强和苏慕山回来。

苏二强扛了几根树枝杆,苏慕山抓了二十来只田鸡。

容祁给了绳子,让两人分别绑在树枝杆上。

苏慕山对这项业务较为熟悉了,动作之快,绑了八根,加上苏二强手里的四根,总共十二根。

容祁用手指摩挲着下巴,沉吟了下道:“我计算过时间,我们每个人看管四根树枝杆,隔一息时间后拿起来肯定有龙虾。”

由于现在还没有人知道河里有龙虾这种物种,即便知道也没有人懂得这种生物怎么个吃法,所以每天河都盛产龙虾的。

一般这个时间段肯定能钓上龙虾,这是容祁估算的最准确的时间点。

苏慕山颔首,便是没问题。

苏二强也装作知道的点了点头。

钓龙虾是个技术活,容祁看管四根树枝杆,一钓龙虾就有,一钓龙虾就有。

苏慕山也较为熟练,也是一钓就有。

相反苏二强怎么钓,怎么等都没有容祁和苏慕山钓得快钓得多。

老头子有些郁闷,手举着树枝杆,一手拖着下巴,郁闷翻白眼。

忽而老头子感觉树枝杆被什么大物种给拉扯了,苏二强用舌头舔了舔嘴角,较为兴奋以及自豪地说:“我敢保证这一次是一只超大号的龙虾。”

苏慕山和容祁:“……”

苏二强用力一扯,没扯动,又使出吃奶的劲,把树枝干给扯起来。

结果……

钓来的不是龙虾是一条红色花斑蛇。

苏二强啊的一声,吓得屁都吓出来,直接把树枝杆给丢掉。

他疯狂地跑在田间,激动的喊着:“蛇!娘呀!蛇!”

容祁:“……”

苏慕山嘴角一抽,一时有些无语。

再说苏慕瑶和吴氏,苏慕瑶在灶房煮粥,吴氏则躺在床上,卷缩着身子压抑着哭。

这种伤心是绝望的,是无法面对眼下人生的。

吴氏记起了自己生了一场大病前的事。

她爹是地主,她是被她爹娇宠长大的乖乖女。

那年她刚及笄,求娶她的男人多到踏破她家门槛。

而那时候他爹的好友遭难,儿子带着信物上门投靠。

她与那男子朝夕相处,暗生情愫。

那时的自己不懂事,与那男人发生了关系珠胎暗结。

而那男人进京赶考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她得知他金榜题名,娶了皇帝的女儿。

当时父亲为了她的声誉,将她嫁给了苏二强。

她十月怀胎,分娩生下死胎。

她病了,病得很厉害。

这一场病带走了她所有关于他的记忆。

那个男人害了她一辈子。

苏慕瑶端着粥进来,见吴氏还在哭。

她皱了皱眉,放低声音道:“娘,我给你煮了粥,你趁热喝点。”

吴氏忙擦去眼泪,猛地卧起身,看向苏慕瑶。

其实有个秘密,无人知晓。

苏慕山和苏慕瑶并非是他和苏二强的孩子,当年她病歪歪的,满心满眼都是她死去的孩子。

而苏二强不知道哪儿弄来的两个孩子,趁着她病得糊涂,谎称是她的生的。

“娘,你到底怎么了?”

苏慕瑶皱了皱眉,她从吴氏的眼睛看到了冷漠。

吴氏回忆起了她半生经历,知道苏慕山和苏慕瑶并非她的孩子后,她再也没有母爱不轻。

她淡淡道:“你放在这就行了,我饿了自会吃的。”

“娘,你看起来很不好,你是不是因为爹……”

“不是,别瞎猜。出去吧!我想静静。”

苏慕瑶闻言,只能轻皱眉,随即起身出了东屋。

她总觉得怪怪的,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

苏慕瑶在外头收拾东西,这时候来了一行男人,这些男人穿得并不好,但也不差。

大摇大摆地进了院子,旁若无人的砸东西。

“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

苏慕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紧了紧手中的扫把。

几个男人把能砸的砸了个遍后,然后趾高气扬地对着苏慕瑶道:“你爹呢?听说你爹回了清泉村,人呢?”

“你们是谁?”

苏慕瑶保持冷静,心却一个劲地往下沉。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人是来追苏二强的赌债的。

只有赌坊的打手以及管事才会面露凶煞,一副很难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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