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噩梦前奏下章炖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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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指顾之间,Z国漠河省柳江市已翻天覆地,曾经如日中天代号“夜莺”的贩毒团伙,以及各大主要案犯在法院判决下处以死刑。

但是被他们手笔所残害的家庭,依然在一个接着一个得支离破碎,那些将万恶毒品视为珍宝的瘾君子,也皆耽溺在毒品带来的短暂快乐之中。

青雀街闹市区,夜半时分,一条小巷中传出阵阵恶臭,狂风飞扬起来时旁边小区住户打开窗户都能闻到,二日辖区民警接到群众报案,说在某酒吧外垃圾桶旁边发现一具男尸。

后经过法医尸检,死者生前曾注射过量海洛因,但是颈部动脉有道致命刀口,警方初步判定为蓄意谋杀,案件一经媒体传播便登上本市热点头条。

柳意意刚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正在家里练习人体素描,上一秒举着铅笔,下一秒已经泪流满面,眼泪模糊视线无所适从。

对面警察安慰着她先去警局了解案件原委,可她脑子里只在震惊着,一向待人温和不骄不躁的二哥,又怎么会无故被人谋杀?

父母早年双亡,她自小便与两个哥哥长大,因为父母留下的遗产颇丰厚所以日子过得不错,大哥在大学毕业之后去M国进修,只留下二哥耐心照顾着她。

想必这个时候身在国外求学的大哥,已经接到警察的通知了吧。

她风驰电掣赶到警局,正坐在笔录室外椅子上等待询问,手机震响打开一看是大哥的来电,她深呼吸后怯懦地开口:“喂大哥,你都……接到警察电话了吧?”

与此同时身处M国纽约的柳溪摘下眼镜,一张优越的脸庞展现,本来冷漠的神情在听到妹妹的声音后,霎时温柔了起来。

他对着身后挥挥手,金发碧眼的女助手便扭着屁股走来,为他脱下身上的白大褂,边脱边乱摸,甚至解开他的裤子拉链,烈焰红唇缓缓贴近硬起的下身,握住肉棒柱身娴熟地吞吐起来。

他喘了口粗气,一把摁住女助手的头,停顿几秒后才对电话那边说话。

“小意乖,现在先不要伤心,大哥暂时回不去国内,所以叫了沉禛过来陪你,他应该一会儿就到了,你不是很喜欢他的吗?有什么事情跟他说,大哥有急事就先挂了。”

“大哥,你那边……”,“嘟嘟嘟……”。

她本来还想问问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结果还没问出口已经传来了挂断声。

大哥就是这样,从来都是把好话挂着嘴边,结果事情都是交给别人去做,他总是这么置身事外,就连自己弟弟被人谋杀了都不赶回来见最后一面。

柳意意刚沉浸在过往与两个哥哥的温暖画面里,左肩突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将她从回忆里拍醒。

抬起头,只见一双冷淡的眸子盯着她——

精雕完美如西方人的鼻子,薄唇微微抿着,嘴角弧度天生上扬几分,眼前这张脸与自身清冷的气质融合,建筑出一位高不可攀的神明。

这是一张女人见了皆会春心荡漾的脸。

五年前第一次见少年沉禛时的小鹿乱撞,到现在依然感到呼吸困难,这种脸红耳赤的美妙窒息感,是她心动的信号。

她呆呆地盯着他那双粼粼的眼眸,仿佛要陷进去了。

“警察叫你。”

沉禛冷冷开口,露出一抹嫌弃的表情,故意将自己视线偏过,坐到旁边椅子上面,修长的一腿搭在另一腿翘起,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服上面散发出淡雅的香味。

一向嗅觉灵敏的她很快认出,这是他女朋友苏婷的香水。

大概两年前,在一场上流社会的商业饭局上,他曾在众人注视下,十指相扣牵着一名高挑的成熟女人走进来,一直在给她挡酒,宠溺地责怪着说是对以后的孩子不好。

令人感到诧异的是每次苏婷姐都冷着一张脸,不给他台阶下,但是一向对待别人冷如冰山的他,对待苏婷姐却十分温柔耐心。

多令人向外又嫉妒的一份爱情啊,想必他们已经经历过情事了吧。

柳意意虽然才十六岁,但她知道经历情事是一对爱人最为亲密的事情,有爱可一夜缠绵,耳鬓厮磨。

她不知道的是没爱也能享受肌肤相亲,也能经历赤裸交织的亲密缠绵,只可惜都是后话了。

……

在做笔录时,她脑海里不自觉地猜想着屋外的男人会不会觉得等太久而走了,时不时的恍了神,面前的警察叔叔接连提醒了她好几次。

整整进行半个多小时的询问才结束。

她内心含着些许期待走出笔录室,如果他还在等的话应该会陪她去见二哥最后一面的吧。

前脚刚踏出去,身高给人极大压迫感的沉禛忽然立在眼前,身上西服的香味散的差不多了,他应该期间出去抽了几根烟。

她鼓起勇气盯向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小声问道:“沉禛哥,你能不能……笑一下?”

他听到女孩儿话明显愣了几秒,本来是不太情愿的,但又想到了什么,僵硬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难得的微笑。

“走吧。”身后法医人员停在二人边上。

因为那抹笑她的心情好了很多,偷呼出一口气,跟着男法医往法医中心走。

大概是沉禛的出现给她转移了注意力,让她没有一直去想二哥已不在人世间。

所以被法医带着进入停尸间,白布被轻轻掀开露出二哥那张熟悉的脸时,她逐渐崩溃,惊叫,甚至是嘶吼。

“二哥,二哥!”

“女士请不要乱摸死者尸体!”

“你冷静一下。”

沉禛一把拉住她要去触摸尸体的那双手,伸出胳膊用价值不菲的西服给她擦眼泪,越擦脸色越冷。

“呜呜呜沉禛哥……”

她呆呆盯着眼前西服上的泪痕,更加崩溃了,一下子扑进男人温暖的怀里大哭起来,边哭边颤抖着,呜咽的声音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

哭了约有一分钟,沉禛脱掉身上的西服,正了正领带,抓着她手腕带出了冰冷刺骨的停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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