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坠深海传说中的逆狗笼playH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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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桐没怎么试过这种姿势,深得几乎能感觉到粗长的阴茎抵在里面,她双手环抱胸前,不愿让乳房煽情的晃动,目光却注视着交合的部分。慢慢的,毫无章法地摆动腰肢,把肉棒挤进去再浅浅地拔出来。

“真拿你没办法,”江鹤轩叹气。

他勉强支起,肩膀和半个背倚住身后的栏杆,让辛桐贴近靠在胸膛,面对面,托起她的臀顶撞肏弄。

每一下都沉入深处,以至于当她坐下,被撞在内壁,脊骨随之传来一阵牙酸的疼。

男人脖子还套着深红色的皮质项圈,银色铆钉微微闪光,随着抽出又插进,挂在笼外的锁链哐当直响,似乎每响一次就预示着一次交合。

辛桐的脸埋进他的胸膛,右手握着狗笼的栏杆稳住被撞得乱晃的身子。耳边链条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她的面颊在江鹤轩胸口乱蹭,已经被肏软了,眼神痴痴的,险些握不住栏杆。

她想挣扎着起身逃跑,却被江鹤轩揽住腰重压下去,狠狠顶了几下。性器撞到内里格外酥麻的部分,辛桐腿一抖,细细的尖叫起来,丰沛的热流溢出交合处。

江鹤轩舔着辛桐的耳垂,把她抱在怀里。继而身子侧到另一边,令她面朝下躺在笼中,换了个姿势继续肏着。

短暂的高潮刚刚结束,她稍稍一碰便如同被蚂蚁啃噬,阴茎再次从背后插入,黏腻的穴口被迫继续承受他还未得到发泄的欲望。

男人一面肏她,一面起了坏心,在她耳边低低叫“主人,主人”,面颊压得低,铁链偶尔会轻轻撞到辛桐的面颊。

简直是被发情期的恶犬摁在笼中强行交欢的可悲女主人,辛桐无力地想,强烈的酸让先前喝下的一大碗姜汤演化为隐隐的尿意。

这种幻想在他撩开遮挡面颊的黑发,吻在眼角,唇间突然几声低柔的“汪”音时被彻底击垮。

高潮席卷而来,她被海浪卷走,粉身碎骨。

江鹤轩紧贴她柔软的面颊,压着她急插十余下,抓着她颤抖的腰悉数射进去。

“乖,乖,小桐乖乖的,我在这里呢,”江鹤轩抱着辛桐,令她翻身平躺在身下,摸着她的额头,慢慢哄着她,“疼不疼,是不是撞到笼子了。”

辛桐缓慢地摇了摇脑袋,抬起下巴,想让他亲一亲自己。

江鹤轩松了口气,俯身吻她的额头与面颊,仿佛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最终降临在温热的唇。

彼此在狭窄的笼内安静地相拥了很长一段时间。

江鹤轩先支起身,将手够到笼外,耐心地去解她缠绕的系带。

“你在故意折磨我呢。”他解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

辛桐咯咯直笑,道:“叫主人。”

江鹤轩转头看她,低声道:“主人。”

让他叫的是她,听后捂住脸,不肯说话的还是她。

“我先放你出去。”江鹤轩笑了笑,转而伸长胳膊去开笼门。

他拨弄许久,突然无奈道:“小桐,你把笼门卡死了。”

“不可能,”辛桐说着爬起,跪在笼中,低低猫着腰去掰笼门的开关。

她折腾到腰酸,最终泄气道:“出不去了。”

“那就永远一起待在这里好了。”江鹤轩淡淡说。

辛桐微微鼓起嘴,反问:“江鹤轩,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开玩笑的,我现在打电话让人来。”江鹤轩去摸她笼外的长裙,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你预备打给谁?季文然还是程易修?”

辛桐捂住脸,想着自己满是白沫的下体和嫣红的吻痕,又想着其他人来帮忙撬开笼门的尴尬场面,恨不得立刻在笼中自尽。

“叫、叫傅云洲来。”

江鹤轩的眼神意味深长。“确定吗?”

“嗯。”辛桐点头。

出于保护神经兮兮的小公主,这种场面季文然绝对不能看。程易修要是来,后续能闹她一个月不重样,而且被抓住这个把柄,绝对会被拖到花园玩露天。

尽管傅云洲某种程度上是最坏的选择,但他面上不会表现自己生气,不会给辛桐发程易修那种“我好委屈好委屈,桐桐宠宠我嘛”的撒娇短信,也不会强迫辛桐做合约之外的调教。

傅云洲来,后续苦一晚,最多两天。

长痛不如短痛。

“再做一次吗?”江鹤轩给傅云洲发完消息,忽然问她。

“什么?”

江鹤轩撩开她的长发,揽肩让她背对自己侧躺,又拿衬衣交给辛桐。

“害怕就抱住。”他刚说完,压下身躯,从侧面拨开阴唇,插了进去。

她那面正对卧室门,吓得辛桐用江鹤轩的衬衣罩住脸,缩成一团,露出嫣红的小穴任他肏弄。

微肿的阴唇紧贴肉棒,随着抽查来回磨蹭,就这先前的精液,进出变得容易许多。

温热的唇贴在后颈,留下新的吻痕。

辛桐微微喘息,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

如同睡在金色的沙滩,刚开始涨潮,温柔的海浪层层上涌。

这样的温柔不知过了多久,她忽得感觉面前骤亮,是有人开了灯。

江鹤轩低头咬在辛桐发抖的肩膀,轻笑着对来人说:“你来早了。”

傅云洲没有说话,而理论上正面对他的辛桐即便有一层衬衣挡脸,还是羞愤欲死。

似是无奈于傅云洲的“早到”,江鹤轩紧紧扣住她的腰,又快又狠的抽插,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辛桐的脑海被淫乱的交合声,江鹤轩脖子挂着的项圈和狗链,傅云洲在门前这叁样东西充斥,脚趾抽搐,夹杂着呻吟断断续续地哭出声。

等他射完,拔出阴茎,精液沿着大腿流出来。

傅云洲脱掉身上的大衣,拿钳子拧开笼门,把某个不听话的妹妹从野男人怀里裹好抱走,也没给江鹤轩留剪刀解辛桐死死缠在栏杆的系绳。

说起来非常丢人,尤其是对一个叁十多岁的男人,但傅云洲的确暗想——你就老实在狗笼里睡一晚吧。

他把辛桐扔到后座,迭好纸巾,命令她把腿打开,要亲自把贪心的小穴擦干净,当然,也可能是把纸团塞进去作为初步惩罚。

“不要。”辛桐缩成一团。

“警告你,我耐心有限,”傅云洲卷起衣袖,“叁、二——”

才上完江鹤轩,辛桐胆子大得很,冲傅云洲嚷了句,“鹤轩都知道认错,你都没跟我认过错!狗男人给我爬!”

傅云洲瞥她,冷声道:“辛桐,我给你半分钟,劝你仔细想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辛桐舔舔干涩的唇,认怂了:“什么都没说,哥哥听错了。”

“脑子清醒了?”

辛桐抽鼻子,小声应:“嗯。”

“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错了,我被变态蛊惑了。”

“还有。”

“谢谢哥哥愿意过来捞我出去。”

“然后。”

辛桐茫然地摇头。

男人心海底针,她向来不知道傅云洲的然后是什么。

“把腿张开。”傅云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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