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见面了(2 / 2)
程熙却摇头,“你先前猜测有误,我来宁安是有要事。”面色一肃,“宁安百姓之所以穷困,恐怕是因为本地官员与地方豪强及县外匪寇相互勾结,需得彻查。”
薛晨星吃惊地张嘴,“嚯!所以你先当众说出爱慕四殿下,又阻挠皇上给他赐婚以致被贬来此,都是故意的?是障眼法?如此一来,既麻痹了宁安涉事之人,同时稳住了丽贵妃,又给四殿下演了出苦肉计,让他更加爱你……我的老天,这局也太深了!”
“大围猎上说爱慕四殿下并非事先考虑,也没有让他更加……爱我的意思,只是说都说了,遇上这回的事便顺水推舟。”程熙有点不好意思,“皇上想为他赐婚也是真的,来此之前,皇上说事成之后一定给我一份满意的赏赐,所以我猜……”
薛晨星挑眉,“赏赐便是四殿下?”
程熙努力平静,笑意却仍泻了出来,认真解释道:“没想让他做个物件,需得他心甘情愿才好。”
“放心,他一定甘愿。”薛晨星磕着瓜子,拍拍程熙的肩,“皇上当真看重你,这么大的功劳,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我叫你同来,也是想你跟着立功,日后入官场便有了份底气,你也不小了,少些吊儿郎当吧。”
“哦。”薛晨星将嘻嘻哈哈的表情一收,“这不是来了么。是了,你计划多久完事儿?”
程熙道:“至少还要一个月。”
薛晨星想了想,道:“不妨先回去一趟,解一解你的相思之苦,把你俩的事稍微定一定,而且说不得……能让这边的人更加放松。”
程熙蹙眉思忖:高门公子哥为情被贬穷乡,又为情擅离职守,一看就不是做大事的料。
倒是可以。
于是胡吃海喝了几日,他与薛晨星夤夜偷回京城,让阿白给夏焉送信,约好第二日晌午在晴溪河白石桥头上见。
那是他们初遇的地方,时日也掐得正好:十一月初十,距离他们新婚,恰好过去了三年。
夏焉披着轻裘满心忐忑,远望流水之间,拱形桥上,程熙高挑潇洒,玉树临风前。
他的心顿时热了,脸也红了,双手更发起抖来,忍着转身逃跑的冲动,硬着头皮走过去,却不敢抬头。
但他感觉得到,程熙正微微垂头,对他笑着。
“病好了么?”程熙温声问。
夏焉盯着程熙玉带上的宝珠点头。
程熙轻叹一声,“我不在,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夏焉心中颤动,片刻后问:“你怎么回来了?”
程熙道:“抽空来看看你,有些话想对你说,说完还要走的。”
夏焉顿时更加紧张,脸颊及两耳滚烫,“我、我也有话……对你说。”
“哦?”程熙的声音很开心,他预备了一下,伸手牵住夏焉,领他走下白石桥,沿着晴溪河一路行去,“那就边逛边说吧。”
微风吹起河面涟漪,河岸宽阔,夏焉走着走着,感受着手心的温度与身边的气息,突然就觉得这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一时思绪纷乱,心意难平。
“……四殿下!”
恍然发觉程熙在叫他,他连忙扭头,一脸迷茫:“嗯嗯?”
程熙很喜欢他这茫然懵懂的表情,宠溺地笑着,拨开他额前的发丝,道:“你想对我说什么?你先说。”
夏焉:“……”
事已至此,要面对。
夏焉垂着头,未被程熙牵住的手在披风下攥紧,反复在心中说想好了想好了来之前就已经决定了,而后张嘴呼吸数遍,终于不再发抖沉下面色,低声道:“我想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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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腾”是众多空轨设计制造公司中的一颗闪亮新星,总裁陆杉就是这颗新星上最耀眼的光芒。人们都说,抛开家世背景,年轻人中唯有陆杉能与温言比肩。
城市空轨改造,陆杉拿着设计稿前往温氏总部最高层执行人办公室,与温言面谈,过最后一道审核。
明亮的落地窗前,一身复古西装的温言轻轻抬起金丝边镜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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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温言的无名指上出现了一枚戒指,众人震惊地猜测那个幸运至极的omega是谁,温言礼貌地微笑回应:“姓名暂不透露,只能说他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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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晚月,大齐右丞相二公子,恰如大漠长天雪夜孤月,他样貌清冷,性子也清冷,唯一一次付出热情,便是十九岁在边关遇到那个出身草莽意气飞扬,名为穆悠的外族少年时。
可惜当时浓烈不过一厢情愿,除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穆悠什么都没给他。
三年后,景晚月终于放下,见小家伙羡慕小伙伴们双亲俱全,决定再找一个。
相亲那日,景晚月领着小家伙刚出府门,就见前来应征的京城才俊们龇牙咧嘴躺倒在地,唯一一个抱剑而立的挺拔身影陌生又熟悉,当年的士兵布袍换作了将军金铠,还是边关第一帅,仅对天子负责,人形兵器的那种。
“与我抢人,简直妄想。”穆悠嚣张一笑,像只邀功的大狗,尾巴都翘了起来。
景晚月心中毫无波澜,躬下身,对一脸茫然的小家伙千叮万嘱:“宝宝记好,这是疯狗哥哥。”
后来穆悠才知道,他打倒的那些仅是所有情敌(臆想中)里最菜鸡的一波,盲目沉浸于“轻轻松松让景晚月再生一个”的他终于清醒,将“轻轻松松”四字暂时从脑海里划去了。
霸道疯狗攻&清冷坚定受/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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