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们友谊天长地久 第18节(1 / 2)
首先是博浩的三位队员跟当地的小孩学生进行篮球互动,紧接着是诗毅把已经提前快递过来的书籍赠送给学生,就走个流程,让记者有画面可拍有东西可写。
最后就是闻樾跟闻老师公积基金会的受惠学生交流,做个简单的采访再来张大合照,整个活动算是结束了。
既然活动已结束,大家不想再住昨晚那家宾馆,就连夜兼程回岭南市。
连轴转地坐了两趟飞机倒了不知道多少趟汽车,诗毅累极了,半夜回到时代公馆之后就倒头大睡,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还是被饿醒那种。
她叫了外卖,洗漱完出来外卖也到了。她把外卖拎到客厅的茶几上,打开电视一边吃一边看,正好刷到公益活动的新闻在重播。
虽然这条新闻时长一般,但诗毅赠书的那一幕,那条红色横幅上面“国粹馆”三个字赫然在目。
她想,自己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而事实正如她所期待的,因为这次的活动有博浩队员参加,国字号相关媒体进行转发,一时间,国粹馆也出名了。
不仅仅是岭南市各分馆的报名学员大增,全国各地的分馆亦是。
一连半个月,全国的国粹馆学员都在猛增,各分馆的馆长开始陆续向诗毅递交扩馆申请。至于国学游,因为有“国粹馆”这个金漆招牌所在,敏学旗下学校的学生都在踊跃报名。
这段时间,诗毅真的是做梦都笑醒,照这样发展下去,她不再需要蹭诗家的名气,可以彻底脱离了。
这天早上天还没亮,诗毅就被手机吵醒了。
她眯着眼看了一下手机屏幕,看到“张锐”两个字,她直觉不好,整个人顿时清醒了。
“喂,张锐。”
“诗总,不好意思,这么早就吵醒你,不过事态严重,我只好……”
“没事,你有事就说吧。”诗毅有些着急了。
“诗总,是这样的,现在有人爆出我们捐赠给夏花村的那一批图书是盗版书。”
“盗版书?那批书不是你亲自处理的吗?”
“的确是我亲自处理,还是我亲自送到物流公司,看物流车把它们送走才我离开的。”张锐心里既慌又懊恼,“我真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诗毅心里虽然也不淡定,但她相信张锐,问:“我们送的那批图书是怎么认定是盗版的。”
张锐:“说来也巧,恰好有一个我们进货的出版商去夏花村做公益捐书,看到我们送的那批书之后,从用纸就判断出来是盗版了。”
“我知道了。”诗毅呼了一口气,说:“你亲自去一趟夏花村查明究竟。”
“好。”
等挂了电话,天才刚蒙蒙亮。
出了这样的事,诗毅已经没有睡意,她已经知道接下来的一天是一场硬仗,可没想到的是,情况比她预料的要惨得多。
当初她对自己非常自信,所以在学员入会的时候承诺任何时候都可无条件退换尚未消费的学费。一时之间,国粹馆全国各分馆的学员分分扎推退费。
另外一边,部分分馆因为扩建签了新的租赁协议,现在都在催着交押金租金,否则当违约处理。
一天下来,诗毅觉得自己不是在应付胡搅蛮缠想退更多学费的家长,就是在拆东补西地应付资金问题。除此之外,还有锲而不舍地给她打了一天电话的记者。
晚上八点,等把最后一位家长送走关门之后,诗毅让小夏他们先回家,自己独自一人留在了林语湾畔馆。
看着平日干净整洁的阅读室此刻凌乱不堪,诗毅一股酸涩又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
从当初创业到走到今日,她从未像今日这般难过。
按照目前的状况,且不说张锐这趟去夏花村能不能找出真相,即使能证明国粹馆是被陷害的,都难以力缆狂澜。
想把退回去的钱收回来太难了。
这些年她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变强以脱离诗家,可时至今日,她过去的种种努力好像是一场笑话。
她在国粹馆坐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离开回时光公馆,途径便利店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进了里面,买了两罐啤酒。
闻樾今天去了岭南市的北部,敏学打算在这里建一家景新北部分校,他在工地里面视察了一天,回程的路上才听说国粹馆出事了。
他第一时间给诗毅打视频电话,可打了好几个她都没接,他让助理直接开车去时光公馆。
诗毅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喝啤酒,她不知道这味道苦涩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可她今天喝了第一口之后就想喝第二口,大概是因为那种苦涩的感觉跟她现在的心情很像。
很快,一瓶啤酒到底了,她的头很晕,很想睡觉,可就在这时,她好像听到门铃响了。她以为是幻听,刚想睡下去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这次,她确定不是幻听。她从沙发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然后拉开大门。
当闻樾看到她的时候,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酒味扑鼻而来,他睨着靠在门框上的女人,问:“喝酒了?”
诗毅抬头看了闻樾一眼,半晌才傻笑道:“闻樾……你……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闻樾看着她没说话,她顿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什么,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嘿嘿……差点……忘了……你来……过我……这儿……还……跟我……上/床了……”
“原来你还记得。”闻樾嗤笑一声,然后想抬手去扶她,却被她躲开了,“我……我当然……记得……了,我……又没有……失忆……”
话音刚落,诗毅因为找不到支撑点,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要往一边倒。
闻樾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把她捞住,抱在了怀里。
“你干嘛……又抱……我呀?你是不是……又想……跟我……上……床了?”诗毅说着,抬手搂着他的脖颈,波光流转地看着他。
虽然知道她是喝醉说胡话,可闻樾哪里受得了她的这般撩/拨,他声音像是含着砂石一般开口警告道:“诗毅,你给我适可而止,不要再勾/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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