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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鸣的眼睛适应了下亮光,一睁开眼便看见了盛知新,像看见了家人一样扑了过来,哭爹喊娘:小盛啊我被绑架了我好害怕啊呜呜呜呜

盛知新哭笑不得地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裴鸣的肩: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丢人啊裴神?

小孩吸了吸鼻子,觉得有道理,这才四肢并用从盛知新身上爬了下来。

林子晋全程看热闹,不冷不热道:哎呀,这都抱上了,真亲热。

温故状若不经意地扫过那边还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抱算什么?他前两天刚......

他倏地想起了那个算得上疯狂的晚上,垂下眼,目光从盛知新身上挪开,投向了别处。

既然今天有新人来,那就必须让新人体验一下本综艺的特色活动,导演不怀好意地笑了下,小裴老师,决定命运的硬币已经交给你了。

啊?

裴鸣一脸懵懂地被盛知新往前推了推,表情甚是无助:小盛?我现在要干什么?

盛知新叹了口气:抛硬币。

哦哦哦,裴鸣说,然后呢?

然后......自求多福。

裴鸣还没明白什么意思,手心上便被人放了一枚硬币。

导演说:抛到yes,就开始我们今天的迪士尼之旅。抛到no,那么很遗憾,我们就要和迪士尼告别了。

巫桐有些不敢置信:抛到no就......回去了?

导演点点头。

那你们花的这些酒店和场地的钱怎么办?

就没用了啊,导演说,抛到no大家就直接打道回府,准备去我们第三个旅行地点。

真绝。

盛知新暗暗咋舌。

导演组不仅玩嘉宾,狠起来连自己都玩,那钱就和大风刮来似的,说撒着玩就撒着玩了。

裴鸣咽了口唾沫:那我抛了?

盛知新纠结了一下,对导演说:要不还是我来吧。

导演眯起眼,露出一个有些奸诈的笑容:真的?

真的,盛知新接过硬币,笑了下,也不是第一次抛。

他深吸一口气,将硬币向天上一扔,然后迅速地伸手把它盖住。

摄像大哥很给面子地将镜头聚焦在盛知新的手上。

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导演在一旁故弄玄虚,他们和迪士尼到底有没有缘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盛知新将盖在上面的手移开,露出下面的硬币。

露在上面的赫然是一个yes。

全体人员肉眼可见地长舒了一口气。

总算花的钱都没打水漂。

导演笑着看向盛知新:不愧是我们欧皇小盛老师,从来没让大家失望过。

盛知新干笑一声,心说幸亏他没让大家失望过,不然前几天撕的准保要更激烈。

裴鸣依旧满脸迷茫地看着盛知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盛知新叹了口气,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把裴鸣的头发,就像先前几人在队里的相处方式一样:没事,哥带你。

既然我们的新嘉宾刚刚没体会到掌握大家生死的快感,那就给他一个选择队友的机会,导演说,现在小裴老师你可以从在场的嘉宾中选择一个搭档,一同通过接下来的考验。

唔,这次的搭档居然是能自己选的吗?林子晋小声说,那我觉得有点危险啊,你家小朋友可能会......

他话还没说完,裴鸣便立刻指定了自己的搭档:我要盛哥。

你看。

林子晋幸灾乐祸地摊了摊手:我怎么说的?

温故看着盛知新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急什么?反正来日方长。

第32章 我有你没有,酸了?

裴鸣初来乍到, 被导演组狂放不羁的行事方式吓着了,从前到后一直黏着盛知新。

盛知新倒是松了口气。

如果这次导演组让自由选择搭档,那保不准艾新会整什么活, 这回可没有林子晋解围。

艾新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温故身上流连着,刚鼓起勇气想说话,就听林子晋懒洋洋道:我选老温。

他眼神一凝,带着些许厌恶看向林子晋。

林子晋才不管他心里想着什么小九九,十分熟络地向温故肩上一搭:没问题吧老温?

温故嗯了一声。

裴鸣眨眨眼, 低声道:盛哥,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怎么说?

是我的错觉吗?裴鸣嘀咕着,我怎么总觉得温老师在瞪我。

盛知新心里一动, 向温故看去,却发现他正贴在林子晋耳边说话。

他撇撇嘴,心中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低下头:你看错了吧, 温老师他一直和林哥在说话啊。

裴鸣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看法:我就是觉得他看我了,一会儿我和他打个招呼去,表达一下我的诚意。

不是, 你等等。

剩下四人已经分好了组, 正享受着最后不用做任务的美好时光。裴鸣一个愣头青就这么实心眼地向温故和林子晋走去, 紧张得同手同脚还一股蛮劲,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盛知新倍感头疼, 只能也跟着他过去。

林子晋本来胳膊搭在温故肩上说着话,看见裴鸣过来,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拿了下来:小同学,你好啊。

裴鸣紧张得连鞠了两个躬:林哥好,林哥我特别崇拜你, 你是我的偶像。

林子晋挑眉,一双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哇,真的么?

真的真的,裴鸣看上去就差指天画地发誓了,我经常看你的舞台,我还买了你的应援手幅和专辑......盛哥可以作证的!

盛知新无故被cue,只好点头道:是。

那是我的荣幸啊,林子晋说,被你喜欢很开心,谢谢。

盛知新看着他那双桃花眼,冷不防听见了句被你喜欢很开心,一颗心漏跳了半拍。

这位姓林的属实也太会撩了点,动不动就说喜欢什么的,万一给人小孩说当真了可怎么办。

但思及此处,盛知新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好像这事错不在温故,而是在自己。

自己太愿意瞎想,所以总把人家的一举一动安上了别有用心的帽子,这才和神经病一样防着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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