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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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离舟顺杆爬,不等他后悔,立马抓住他的爪子,将他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清醒后被抱在怀里,祁白茶怎么都觉着有点不自在,幸好有皮毛遮掩,才不让晏离舟发现他的尴尬。

很快,他就闻到晏离舟身上沾染的酒气,他像被惊怒的小兽,眸光霎时变得锐利凶狠。

你又去哪里喝酒了?

晏离舟恰好低下头,祁白茶一惊,鼻尖不经意蹭到了晏离舟的下巴,狼崽满身的倒刺瞬间收敛。

怎么了?晏离舟奇怪地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狼崽,不懂好好的,他这是怎么了?

鼻尖还留有晏离舟的温度与柔软,祁白茶将脸埋进晏离舟的胸膛,尾巴不停地摇晃着。

算了,看在你这次没有沾上什么腥臊味,我就原谅你了。

晏离舟不懂祁白茶那点小心思,只以为他在害羞,他拿湿帕轻轻擦拭祁白茶的身体,白白软软的一团,让晏离舟想起了他家那几只乖顺黏人的布偶猫。

小白这体型更像幼年版的萨摩耶,他的白毛光滑柔顺,晏离舟情不自禁就摸了好几下,直到对上一双审视的目光,晏离舟才讪讪缩回手,他重新洗了脸帕,就见原本还防备着的小白瘫平在了床上。

这简直是引人犯罪,晏离舟轻声询问:小白?

祁白茶没有回应,知道床上那只狼崽的原形是人后,晏离舟不敢像之前那样随意地动手动脚了。他再次叫了声祁白茶的名字,就听见祁白茶虚弱的回应。

嗯?

只有一个轻音,晏离舟也不气恼他的冷淡,攥紧自己想要摸上去的手,矜持问道:我、我可以摸摸你吗?

祁白茶将脸缩进自己的爪子里,声音闷闷的,师尊你随意吧。

这就是同意了。

晏离舟哆嗦着手伸向那颗小白团子,矜持什么的,等他撸/爽了再说吧。

祁白茶知道晏离舟喜欢他这妖身,每次看到他的时候,虽然掩饰的很好,却藏不住那眼里渴慕的光。他知道晏离舟想干什么,晏离舟对他那么好,他也不是不可以满足晏离舟的。

他就当在哄晏离舟开心吧,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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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茶闭眼假寐,头顶传来晏离舟的嘀咕声,他完全不懂那话里的内容。晏离舟果真奇怪。

晏离舟上手后,他能感觉到背上的手指在轻轻抚过他身体的每一寸,毛发被手指梳开,打结的地方被对方细心地拨开。晏离舟的手法很好,十分注意按揉的力道,却偏偏在特定的位置上施加了力气,他只觉骨头一阵酥麻,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

晏离舟还没玩够,可再耽搁下去就是耍流氓了,他极力按捺住自己的手指,拿起湿帕认真工作,擦到祁白茶的耳朵的时候,他有意避开了。他记得,小白上次变成人形,好像是因为他无意中碰到了小白的耳朵,这再来一次,他可遭不住。

晏离舟的手指捏住狼崽的下巴时,陡然听到他喉间溢出的几声低吟,祁白茶眉眼舒展,模样很是享受。

晏离舟无声轻笑,真像只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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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明月高悬,漆黑夜幕缀满璀璨星辰与万千明灯。杨柳垂岸,花灯顺水而漂,暖黄与赤红的灯火将这座繁华小城照得如同白昼。春宴楼依着临江畔而建,丝竹之声飘向粼粼湖面,隔着一扇雕花门,依旧能听到楼中歌伎悦耳的歌喉。

晏离舟半倚在窗口,欣赏着底下宽阔长街熙攘的人潮,狼崽依偎在他怀里,爪子不停抠挠窗沿,面露凶相瞪着底下暗送秋波的男男女女。

青溪节热闹非凡,流芳城建在苍鹭山脚一处隐蔽的入口处,入口布满结界,非妖族之人不可进入。但偶尔也会混入几个误打误撞进来的凡人百姓,城中巡逻的士兵会抹除他们的记忆,将他们悄悄送回来时的山路。

祁白茶大病初愈,晏离舟担心他一直待在房里,会再闷出病来,索性将他也带了过来。小团子缩在晏离舟的怀里不吵不闹,懒懒阖眼听着周遭的动静,若不知道他的身份,任谁看都以为他是一只未开灵智的妖兽。

游湖赏灯行了一路,新奇劲散去后,青啼才领着他们去了春宴楼。

晏离舟被青葵忽悠着喝下小口春檀露,这酒入口甘甜,回味十足,却是后劲极烈,一杯就能醉倒一名壮汉,更何况是从不饮酒的晏离舟。

晏离舟脸颊浮起两抹酡红,他倒乖,醉了便靠在一边发呆,完全不顾自己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瞧那底下驻足的人潮,有几个大胆的都想直接冲进来了。

得亏春宴楼是青啼开的,他看出形势不对,一早就吩咐小厮将门关了,才没引起太大骚动。

祁白茶像只护食的野兽,牢牢盯紧底下不怀好意的几个人。他暗自咬牙,晏离舟再敢喝酒,他绝对要咬死他。

青啼和青葵吵了两句,对方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还要撺掇晏离舟再喝半杯。青啼拉住她,头一次语气严厉,别闹了,你屡次对泷月君不敬,泷月君为人宽厚不跟你计较,你还不知悔改,非要惹出大事来才肯罢休吗?

青葵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小厮端来了醒酒汤,青啼懒得跟这妹妹白费口舌,他伸手接过汤碗,刚一靠近晏离舟,那只狼崽就冲他龇牙咧嘴,一副你敢碰他我就咬死你的架势。

晏离舟出来的时候带上了这只狼崽子,他特意留意了两眼,还是青葵开口,他才知道这是祁白茶。父皇的孩子太多,他陡然一听,一时半会竟想不起来这位弟弟。

更让他惊讶的是,祁白茶不知什么时候去了无尘宗,还拜入了泷月君门下。此前他就听人提起过,泷月君破例收了一名弟子,他还与人感叹是谁能那么幸运,结果,这人竟跟他有渊源。

许久不见,祁白茶的脾气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样,比从前多了几丝锋芒。

青啼笑道:白茶,泷月君喝醉了,我只是想给他送醒酒汤。

白光一闪,晏离舟面前突然出现一位黑衣少年,黑发高束,容貌俊逸,深邃的琥珀瞳紧紧凝视着青啼,仿佛一只驻守领地的雄狮,不容许对方踏入他的地界。

青啼委婉道:你也不想看到泷月君这么失态吧,这是醒酒汤,让我喂他喝一点?

祁白茶没有回应青啼的话,而是向青啼伸出手。

青啼:嗯?

祁白茶:给我,我来喂。

他看似淡然,却不容人拒绝。

青啼怔愣的功夫,手上的药碗被祁白茶一把端走。

晏离舟醉在暖黄的光晕中,晚风撩动他鬓角的发丝,檐角挂着几盏纸雕花灯,金莲的影子倒映在他白皙的面上,衬得额间那撇红痕愈加艳丽。

祁白茶往身旁挪动小步,遮挡住窗外的视线。

眼前光晕被遮挡,晏离舟微抬眼眸,看向来人,像是认出了祁白茶,他摊开掌心,冲祁白茶微笑。

祁白茶不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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