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8)(1 / 2)
桌上,小黑喵跳上了饭桌。
易寒沉一皱眉,正想开口让它下去,就见顾南松将一块拆了骨头的鸡翅放到它面前,这小东西不是普通猫咪,所以没普通猫咪那些忌口,比起猫粮之类的猫咪专用食物,这小东西更喜欢吃人类的东西,而且口味还挺重。
看着那块鸡翅,又看看自己碗里白白的米饭。
所以本该属于他的鸡翅为什么现在会在一只黑喵面前的盘子里!
顾南松看了眼易寒沉。
一副闷闷的模样,然后拿筷子夹了一个鸡翅到他碗里。
易寒沉脸色更沉了,这鸡翅是可乐鸡翅,甜的,还没拆骨!明明那盘子是香煎的!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顾南松又给小黑喵喂了一个香煎鸡翅。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放下筷子,易寒沉离桌上楼。
顾南松看着他碗里动都没动的米饭,又气又心疼。
午后的太阳正当好,顾南松想给煤球和狼哥洗个澡,却哪都找不到煤球的踪迹,站在客厅里,他仰头看向二楼,这小东西那么喜欢易寒沉,指不定又跑去书房了,于是他走上楼去书房找。
易寒沉坐在阳台上生闷气,小东西就在他的脚边,趁他没注意突然往上一跳,成功跳上了他的大腿,他皱了皱眉,抬起手准备把它给丢下去时,顾南松走进了书房。
煤球看着那只漂亮的手。
突然直起身来,抱住手蹭蹭蹭。
顾南松有些惊讶,这一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人一猫这么亲密了!
本来要无情丢猫的手尴尬停在半空,易寒沉看看顾南松,又看看煤球,气闷的偏过头去,就顾南松对这小东西的宝贝劲儿,他要丢猫可不得和他急,而且这小东西精得很,受了委屈可有理由对顾南松撒娇了,别到时候晚上又蹭上他们的床。
顾南松看着易寒沉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暗暗磨牙。
走过去一把捞过煤球,什么话也没说的转身就走。
易寒沉抿了抿唇,继续生闷气。
这种奇怪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两人就似在打冷战,谁也不理谁。
可易寒沉晚上又不吃饭,顾南松终于是忍不住了:你闹什么脾气!给我好好吃饭啊!
易寒沉看他一眼,沉着声回道:没有。
还没有?!中午晚饭都不吃,你想怎么着?!
易寒沉皱起眉头,脸色沉了下来。
那你呢?猫比人重要?你只顾着喂猫?!
顾南松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但这事不能输:你好意思说?!我好不容易回家都没得到你一句好话一个好脸色,你就只顾着看猫逗猫!我们都一个星期没见面了你对我就这态度?!
那你呢!易寒沉觉得顾南松就是在颠倒黑白:上学的时候惦记的是谁?视频通话谁说两句就找猫?在家的时候也围着猫转,甚至睡觉都要和猫睡在一起!要不是看你真的喜欢这猫,我早就把它丢出去!
顾南松看着易寒沉,突然有些心虚。
易寒沉觉得自己反应太大,收回视线,把筷子一放准备走。
顾南松连忙拽住他的衣袖:吃完再走。
易寒沉深吸一口气:吃不下。
顾南松喃喃:不就是只猫嘛
易寒沉看着他,声音里竟然听得出一点委屈:我还不如猫重要。
没有!顾南松猛地站起身来,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易寒沉:我这不是生气嘛你看你今天都没理过我,注意力还一直都在煤球身上,我也没想到哎呀,你才是我的大宝贝,煤球什么的肯定没你重要。
易寒沉垂下眼眸,瞧着更委屈了。
顾南松连连往他脸上亲:我答应你,今晚绝对不让煤球进屋好不好。
易寒沉眼神一动。
我想要你的亲亲抱抱,今天你都没给我,你得补上。
这话说得,好像很有深意啊。
夜晚,门一关,煤球蹲坐在门前,小爪子不断的往门上挠。
可门里的主人这次根本不搭理它,煤球忍不住委屈的喵呜叫起。
后颈皮一紧,煤球踢了踢脚。
狼哥叼着这小东西下了楼放窝里,用尾巴将它给卷了起来。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家伙可真闹腾。
煤球喵呜一声,抱着自己尾巴,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
心里还在想着明天让哪个主人来陪自己玩呢?
番外(二)易寒沉的礼物
顾南松和易寒沉结婚这事吧,没有公开,也没有正经的婚礼,当初那证都是靠着易家的运作给搞下来的,顾南松虽然没提,看着也不在意,但与他交好的人多少对此事有些遗憾,婚姻也是人生一个重要的环节,怎么能就这么略过呢。
易寒沉本来也不在意。
但别人说得多了,又和顾南松有关系,他就不得不在意。
而且结婚这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对于麻烦事,易寒沉不喜欢,但对于宣告对顾南松的占有,这事他就很乐意了。
于是顾南松发现,最近易寒沉似乎在瞒着他忙碌着什么。
倒不是他实时监视着易寒沉,可这戒指就在两人手指上带着,易寒沉这个常年不出门的人,突然感知到多次长距离的移动,顾南松自然会觉得奇怪,易家已经倒了,旗下产业易寒沉也常年不出面处理,是什么才让这个又宅又怕闹的人老往外面跑。
晚上睡觉时。
顾南松缩在易寒沉怀里,忍不住问道:最近你在忙什么?
易寒沉也不搞神秘,直说:准备婚礼。
??顾南松猛地坐起身来:谁的婚礼需要你亲自去准备?!
易寒沉无奈看他:我们的婚礼。
顾南松疑惑不解:我们这是要搞二婚?
易寒沉:又没离婚哪里来的二婚!
突然反应过来,顾南松嘴角忍不住勾起,凑过去小声的问道:这是补我们两的婚礼吗?
易寒沉把人再次拽进怀里抱紧:嗯,我们的。
顾南松突然嘿嘿嘿的傻笑起来:都老夫老夫了还玩这一套,不过咱当初结婚的确太仓促还简单,都没给亲朋好友知道,咱这次把仪式给补全了,那就是正经没有任何瑕疵的夫夫了。
易寒沉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脖颈:一直都是正经关系。
顾南松缩了缩脖子:那还真不好说,想想之前我两还差点离婚了。
身子一转,小小的吸了口气,易寒沉已经压在他身上。
知道易寒沉在准备婚礼后,顾南松怎么都要吵着参与进来,于是忙活了两个月后,选了个好日子,两人终于迎来了婚礼,来的人倒也不多,基本都是认识的人,毕竟易寒沉也不喜欢什么乱七八糟的陌生人来参加他的婚礼。
婚礼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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