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2 / 2)
系统:正常个鬼。
但柳絮的快乐好像跟自己的快乐冲突了!!
白钥毫不犹豫选择了自己快乐。所以她屈辱地看向白胜男: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胜男环视了一圈:这些,我都想要。
天啦噜,我也想要!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白钥激动得差点蹦起来!
她浑身一颤,惊慌地后退,不断摇着头:不行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白胜男牵着她的手,指导着她坐在了旋转木马上。
因为是特制的,所以木马离地比较高,白钥的双脚全部悬空,即便绷直了脚尖也够不到地面,这也就意味着她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木马上。
白胜男微笑着看她:游戏要开始了哦,请小朋友抓好扶手,小心掉下来哦。
白钥以为她也会坐上来,但事实证明,她的想象力还是没有白胜男丰富,难怪她只能咸鱼一样地躺着。
音乐响起,木马启动,她这才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真谛所在。
感觉到硌人的刹那,她立刻抓住了扶手,当时就想要跳下来,但却被一旁的家长给拦住了。
白胜男按着她:游戏才刚开始呢,小心别摔了,我们的产品都是经过安全检查的,只要调整对了坐姿,一定会坐的稳稳当当的。
白钥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她求助地看向白钥,狠狠摇着头。
但木马旋转到有她一抬头就看到柳絮惊恐地看着远处不知道什么的时候,白钥的表情逐渐变得绝望,她轻轻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设备老化了还是怎么的,木马抖动的厉害,白钥好几次都坐不住了,全靠白胜男死死按着她,才没让她从木马上摔下来。
转了一圈又一圈,白钥煞白的脸色中央两团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被咬的满是牙印,还在往外渗透着丝丝血迹。
在木马停下里的那一刻,白钥因为惯性,差点一脑袋栽倒下来。
就像是戳在伤口里的东西偏移了下,白钥疼的惨叫出声,被白胜男即使抱了下来。
白钥浑身无力,她低低啜泣着,含含糊糊地叫着求求你放过我,好难受之类的话。
白胜男低头,轻轻亲了亲白钥紧皱的眉头,转身将白钥放到了身后的手术床上。
旁边有探测设备,她按了下开关,电脑屏幕亮起,屏幕上能看到探测头照到的地方。
白胜男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去看电脑:我给你检查下.身体,你自己也看着点。
白钥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但下一秒下巴上传来一阵剧痛,好像下颚骨都要被卸下来似的。
白钥立刻睁开眼,泪眼婆娑地看着屏幕。
走出地下室的时候,白钥就像是失了魂魄的娃娃,双眼无神,身体绵软无力,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家庭医生早就等候着了,只等白胜男将人放在床上,医生立刻过来给白钥做了最全面的检查。
如此明显的迹象,长了眼睛就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上次就是这个医生给白钥挂的水,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幅姿态。
检查过后,医生说只是简单的劳累和惊吓过度,还有点脱水,没什么大的毛病。
白胜男自然知道,毕竟她也是有所顾忌的,她嗯了一声,拨了拨白钥的头发,压低了声音:她气血有些不足,西药吃着不好,你给看着开点药膳的方子。
医生答应下来,犹豫了下又说道:白二小姐身子弱了些,房事不能太频繁太激烈了。
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白钥突然就清醒了,她急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跟医生干一仗,以此证明自己的身体很好,完全承受的住。
但她现在动一动身子就酸疼的厉害,只能在心里吐槽:这什么医生啊,怎么能剥夺人唯一的快乐呢?什么是快乐星球?刚才的地下室就是!
系统:回你的快乐星球去吧,地球这么危险,你带着一脑袋的黄.色废料,怎么过的安检?
所幸还没等她抗议,白胜男的脸先冷了下来: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医生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赶忙出去了。
保住了自己以后的□□生活,白钥这才松出一口气。
但她的这一系列反应看在白胜男眼里,就变成了不好意思和羞愤愈加。
白胜男拍了拍白钥,安抚地说道:她不会出去乱说的,放心睡吧。
她的话就像是催眠曲,白钥的心很快平静下来,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而刚才还气势强盛的白胜男,情绪一下子跌落,她蹭了蹭白钥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不求你爱上我,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白胜男说: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这辈子,我是没法放手的。
说完,她给白钥掖了掖被角,转身出了门。
迎面撞上满眼失望看向她的姚玲,白胜男瞬间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恢复了一如往日的冷若冰霜,警告道:别做多余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姚玲欲言又止,在白胜男犀利的目光下,愤然转身下去了。
而白胜男则回神给房间门上了电子锁,这才去了书房开会。
电脑旁边还有一个显示屏,屏幕上是白钥微微皱着眉的安静睡颜。
一晃眼,不知道多少年就过去了,柳絮的生死点也快到了,终于能摆脱那个傻叉了,宛若一块巨石要落下,白钥心情都要轻松不少。
好在这些年在白胜男的操作下,那傻叉没给自己带来太多麻烦,否则姚玲没动手,自己先忍不住给她弄死了。
这天,她第不知道多少次从白胜男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醒来,她躺在那半晌不动,就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她咂摸了下嘴,给白胜男打了七十分。
太温柔了,一点紧张刺激感都没有,导致幸福指数大打折扣、
系统已经对她的不要脸程度习以为常了,它不想说话,生怕自己一个没想开,自爆和宿主同归于尽。
白钥斥责着白胜男发挥不稳定的技术,躺在床上装死,没一会白胜男就进来了,见她睁着眼睛,问道:醒来了怎么也不叫人,饿不饿,李婶准备了玉米粥,吃一点?
白钥坐了起来,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大半胸口,新旧的痕迹叠加在一起,明晃晃地宣告了所有权。
白胜男走过来,给她往上拉了拉被子:别着凉了。又把房间里的温度打高了些,这两天温度下降了,又一直在下雨,你多注意点。
白钥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了眼睛。
白胜男问道: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白钥情绪一下子上来了,但很快又被自己强行压制了下去,她声音里带了哭腔,低声道:我快、毕业了。
白胜男说:嗯,然后呢?
听着她随意又敷衍的口气,白钥都已经麻木了,但还是避免不了的伤心和崩溃:我不想进白氏,也不想跟你抢夺财产,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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