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1 / 2)
白钥心想,是啊,那么高的悬崖,人摔下去怎么可能没事,怕是早就成一滩肉泥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摔死,可他们也没人报案,熬都熬死了。
白钥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直到表妹问道:你是不是喜欢翟青阳?
白钥心尖一动,系统没给警报,说明她是不喜欢翟青阳的。
她眼睛动了动,还没等说话,就被表妹打断了。
表妹看着她忽然就笑了,唇角的弧度要多讽刺有多次讽刺: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我以为的以为都是错的,表哥如果不愿意的话,不想被她威胁的方法那么多,又怎么会就这么被受制于人呢,你是愿意的!
哭着哭着她又板了脸,冷眼看着白钥怒斥道:我看不起你。
整个过程堪比变脸,看的原本就烧的迷迷瞪瞪的白钥更晕了。
白钥眨巴了下眼睛,迷离又茫然地被骂了个劈头盖脸。
你是个胆小鬼,竟然不敢直视自己的感情,把所有的压力和骂名都让她一个人背,白钥,我真瞧不起你!
白钥沉默了一会,眼底划过一抹疑惑,她讷讷问系统:你们的判定准确吗?只要我动心了,就会有警报?
系统闻言,思索了许久才说道:如果你可以骗过你的心。
白钥声音低低,若不是系统存在于她的脑子里,怕是根本听不见。
她不以为然说道:我成功骗过自己的事情多了去了,既然我觉得这件事要骗自己,那不管喜欢与否,最后答案就只有一个。
不喜欢,或者有一丝丝喜欢,却没到让白钥承认的程度。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可以归为不喜欢的行列。
表妹又哭又笑,走出了房间,而床上的白钥奄奄一息,她泪流满面:系统,我现在已经开始想念翟青阳了。
系统:想着她或许真的伤心了,正准备开口安慰她几句,紧接着就听到白钥说,表妹也太不会照顾人了吧,我都生病了,没有药也不给一口水吗?是着急想要我渴死吗?
系统:渴死你吧,早日离开这个世界,咱俩都趁早解脱。
白钥和系统都看着翟青阳掉落下了悬崖,但他俩没想到的是,翟青阳活着回来了。
她出现在白钥床边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真烧糊涂,看到幻影了。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幻影还是没消失,讷讷说道:青阳?
翟青阳握住她的手:你瘦了很多。
白钥心想,这梦还挺真实的,起码这手就挺粗糙的。
要知道,翟青阳死后她就没有性生活了,这下被这么一握,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她伸手,想要摸一摸翟青阳的脸:我是快死了吗?你来接我了?
翟青阳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疼痛和刺激双双袭来,白钥终于意识到,自己绝对不是在做梦,梦境不会有那么真实。
她下意识激动:系统,她没死,没死!
系统:我有点想死。
白钥:草,吓死我了,我以为她来找我报仇了!
系统:来报亏了她的肾的仇吗?
白钥:
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白钥迅速生龙活虎,脸颊爬满了激动亢奋的泪水,觉得完全可以立刻来一发。
系统冷漠地说道:你别忘了,她是因为什么死的。
白钥:!哦吼,虽然不是她杀的,但也确实跟她有关。
而且就怕翟青阳找任务对象报仇。毕竟因自己而死的话,很可能会被判定为任务失败。
白钥咳嗽了两声,惨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有气无力说道:我要死了,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翟青阳捏着白钥的下巴,说道:没有,我挂在树上了,我回来了,我都没死,你怎么能死,我不允许你死。
白钥颤声道:你真的活着吗?你是青阳,翟青阳吗?
是我!看到白钥激动的热泪盈眶的样子,翟青阳心中忽然有些小雀跃,她问道,你也不想我死吗?我回来,你高不高兴!
当然高兴了,白钥咧了咧嘴,抓着翟青阳的手:青阳,你回来了,你没死,阿宁没有杀了你她强行起身,本来应该是想给翟青阳行礼的,但气力不济一个踉跄直接栽倒在翟青阳的怀里了。
翟青阳搂着她,正准备说话,却见白钥抓着她的衣襟,恳求地说道:青阳,既然你活着回来了,那我求你,求你不要怪阿宁,她不是有意的。
系统:?你是眼瞎了还是心瞎了,这话你都能说得出来?
白钥眨了眨眼睛,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你不是刚才还在催我离开世界吗?这可是个好机会!
系统:?你非得给翟青阳心窝戳上一刀,然后再走?
翟青阳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至于这样吗?
但不知为什么,系统总觉得,虽然白钥心里琢磨着如何伤害翟青阳,但她看向翟青阳的眼神里似乎带着浓郁的化不开的笑意,就像是在跟对方开一个恶作剧似的,而且这个恶作剧,对方不仅知晓,还非常配合。
只是系统看向翟青阳,立刻否认了刚才所想。
翟青阳不过是任务世界的一段普通数据,哪来的那么多戏。
果然,听了白钥的话,翟青阳脸色巨变,那一瞬间,她品尝到了万箭穿心的剧痛,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失去了知觉,她死死掐着白钥的下巴,指尖用力到泛白,磨着后槽牙道:你说什么?
白钥疼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艰涩地说道:我求你,不要报官。
翟青阳冷着声音道:所以你是担心她才病倒的?白钥,你到底当我是什么?难道我的命在你心里就这么一文钱不值吗?你对我,就没有半点她看着白钥恳求的表情,说不出爱这个字。
因为答案显而易见,白钥不仅不爱她,甚至毫无一丝一毫的喜欢之意。
若不是自己强求,两人永无交集。但翟青阳偏偏要强求,这辈子,下辈子,她都要这一个人!
白钥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恳切地看着翟青阳,企图用粗重的喘息提醒对方自己时间不多了,但等她翻着白眼,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都没有等到翟青阳的肯定答案。
等到白钥彻底闭上眼之后,翟青阳抱着她逐渐冷却的尸体,嘴角勾出一一抹苦笑:你到底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自己?承认自己喜欢上一个人,有那么难吗?
她低头,亲吻白钥的额头:谁让我爱你呢,你没有安全感,你不敢放任自己喜欢我,那我就不断向你证明,我爱你,我是值得你爱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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