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3)(1 / 2)
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淌下来,她哭得越来越伤心,声音越来越沙哑:这些年都是你在帮我,我从来没付出过,所以你生气了是吧,可我到现在也没能力给你什么,只能尽我所能
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白钥本来屈膝想要踹她出去的脚顿住了,慢慢收了回来。
她表面犹豫又挣扎,心里却激动又亢奋,浪花汹涌澎湃地冲刷着她的心房,喜滋滋问道:系统,你看杜阮哭的这么伤心,这么脆弱,我一味地拒绝不好吧,太伤人了,我
系统冷声道: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你见过跟自己收养的孩子发生关系的养父母吗?
日剧里经常有啊,白钥瘪着嘴想道,她吸了吸鼻子正想说话,被系统无情打断:正常的电视剧里都不会有,你看的是电视剧吗?
白钥无奈,耸着肩膀看着对着自己可怜巴巴杜阮,满眼都是同情:可是你看,她好可怜哦,她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刚出生的小奶狗,这眼神,这表情,你忍心拒绝她吗?
系统:她叫了你十几年的妈。
白钥使劲摇头:可没有可没有,放到家那几年,别说妈了,她连话都不好好跟我说。
你把人接回来,给人吃给人穿,跟放羊似的养着,人那么大心理创伤你就让孩子自我修复,搁我也觉得你另有所图,心有警惕不愿意跟你说话。
得亏是杜阮,心智早熟又心理强大,要是别的小孩,早被你养歪了。
白钥嘿嘿嘿笑道:绝对不超过十年,再说当初我条件不够,这不是没收养么,她父母双亡,可是一个人一本户口本,就算我真的跟她发生点什么也不违反社会伦理道德。
你看看,她眼泪掉的那么凶,眼神那么委屈,我要是强行拒绝,会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伤害的。
系统简直折服于她的歪理,不想跟她胡扯:你要是想现在就传送出这个世界,睁眼就被一辆大卡车撞飞几米远,血流的到处都是,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就嗝屁了,那你就妥协吧。
白钥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是怕死,我就是觉得爽之前就要被传送出去,有点划不来,兴许在这个世界我还能找到更强势的呢。
再说,确实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她一直把杜阮当小孩子看待,根本提不起兴趣来。
系统:那你刚才
白钥瘪嘴:她身材长相都在我的点上,要是活好一点,一晌贪欢也无所谓啊,但要是不行的话。她耸肩,倒也无所谓啊。本来就是约.炮嘛。
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吗?白钥自信地笑,这个不行找下个咯,我这么美,还愁找不到419对象?
杜阮,别哭了。白钥抚.摸着杜阮的脸,携掉她脸上的泪水,这些年,我早就把你当做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为你做什么都不需要回报,知道吗,乖啦,不哭。白钥怕两人尴尬,故意岔开话题想要只开她,我听见门铃响了,应该是外卖到了,你去看看,妈整理下。
她说着,戳了戳杜阮的肩膀:行了,别闹了,快起来吧。
系统看她言不由衷的样子就像翻白眼,没好气道:你自己先起来啊。
白钥脸红了红:不瞒你说,好久没抱人了,我大概有点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但以系统对她的了解,还能猜不出来?
系统简直无语凝噎:节操呢?
白钥:要是节操能团吧团吧用在我身上,要也行,但节操堵不住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难怪饭店那个男人见势不妙立刻跑了,原来杜阮的力气这么大,压着她竟然让她起不来身。
白钥怒瞪她:杜阮,你是要不听话了吗?
杜阮抿了抿唇,可怜巴巴地缩了缩脑袋,她侧过身让到一边,像只被丢弃的小狗可怜巴巴地蜷缩着在角落。
她吸溜着鼻子说道:你不需要我,对,从小到大都没人需要我,我就是多余的,可有可无的。
白钥起身整理衣服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脑袋都要缩到肩膀里的小可怜,心尖就像是被戳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凑过去。
白钥坐在床边,轻轻拍着杜阮的肩膀安抚道:阮阮,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我的亲人
可是作为亲人的我能为你做什么呢?还不如作为炮友,起码我能带给你快乐。杜阮颤.抖着手抱住白钥,手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滑,让我为你做点事吧,不然我存在这个社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我还不如消失呢。
这孩子的逻辑很有问题啊,白钥正准备推开她,身下忽然一松,就在这犹豫的瞬间,杜阮就已经攻城略地了。
你干嘛!白钥慌张补救,但还没等她厉声疾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杜阮先一步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她脸埋在白钥的肩膀上,死死抱着白钥不撒手,你别嫌弃我,我可以做的很好的,真的,你试试,我真的可以的。
白钥跟系统说:这孩子扮猪吃老虎啊,你看她哭的这么伤心,手上动作却一点没停,而且我俩都已经这样了,还有必要装下去吗?
但半晌都没听到系统的回答,白钥这才想起来系统大概是已经被关小黑屋了,既然到现在都没被传送出去。
那是不是就证明部分正常人的性格遇到这种罕见的情况大多也有慌张不已六神无主的,或许还真的有那么几个人,为了照顾孩子的情绪不会抵抗。
哇塞塞,意外收获啊!白钥惊喜,她按捺住立刻就想要扑上去的蠢蠢欲动,抬手擦掉了杜阮的眼泪:现在是你抱我,你哭什么呀?
杜阮见白钥没生气,反而是第一时间安抚她,立刻得寸进尺,凑上去亲.吻着她的脖颈呜呜咽咽说道:让我试试吧,我比那些死物好,真的,就让我试试吧,求你了。
就在白钥犹豫的时候,杜阮主动跪了下去。
白钥一愣,立刻就要拉她起来,但杜阮动作可比她快多了。
白钥瞪圆了眼睛,她立刻就想站起来,但双.腿一软又坐了回去,差点膝跳反应踢到她:杜阮!你疯了。
我没有,我就是想证明我可以!杜阮抬起头,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眸恳求地望着白钥,她死死抓着白钥的膝盖,我真的可以的!
杜阮哭哭啼啼说:我想证明,我也是可以被人需要的。
白钥被抓的心尖一颤,肌肉下意识紧绷,毛茸茸的头发扎得她腿疼。
白钥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她徒劳地抓着床单,想要制止杜阮,但一张嘴立刻死死咬住了嘴唇,坚决不发出一丝声音。
杜阮:别咬着了,都出血了。
直到杜阮吻上来的时候,白钥呆滞的眼珠这才动了动,茫然地看向杜阮。
惨白的唇.瓣渗出些许血丝,她凑上去舔舐白钥的嘴唇,哭着说: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做的不好。
不,孩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真的是京中有善口技者你是在哪儿学的?你不是第一次吧,怎么做的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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