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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感觉那东西消失之后,白钥感觉小腹就像是生了一只火炉子,全身都开发热了。

而云真显然也注意到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染上一层薄红,手指戳了戳她:嘶,温度挺高啊,竟然这么烫了。

白钥感觉自己都要被融化了。

最令人忍不了的是,当白钥实在克制不住体内阵阵翻滚的热浪,不断磨蹭着云真企图寻找一些凉意,云真却后退了几步,抚摸着她因汗湿粘在额头上的头发,低声安抚道:现在不能碰你,否则就只是一次性的了。

你有种,一辈子别碰老子!

白钥感觉自己就像是铁板上的五花肉,滋滋冒油,都快被榨干了。

她这次是真的哭了,泪流满面,她感觉精神都要被烧的升华了。

她实在扛不过去了,在床上翻滚着,牵引得链子都快发出一首完整得交响乐了,她跪在床上哭着恳求云真,可云真只是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带着似笑非笑的深意。

白钥没办法了,只好用铁链磨蹭自己,磨蹭最热最痒的地方。

她跨坐在铁链上,猛地向上一勒,在那一瞬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可云真非常绝情地握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放开链子。

但链子却没有因为重力落下,而是就那么悬在半空中。

白钥并紧了两条腿,可怜又恳求地看向云真,她想说求饶的话,但一张嘴,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喉咙里也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字段。

好在云真理解无障碍,轻柔地替她拿掉链子,自己取而代之了,但还是笑着调侃她:师妹这么想念我的吗?我要看看,哪里最想我。

她没有直接步入正轨,而是全身摸了个遍,每摸一个地方还都要废话连天,气的白钥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让疼痛激发她动作快一点重一点。

后来或许是云真自己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将白钥掀翻在床上。

第180章 魔修的花样知多少

云真向她解释了丹药和珠子的来历和效用, 原来是一条妖蛇的内丹和以蛇胆制成的灵药,可以治愈伤口和疾病,改善人的体质,是难得的好东西。

没想到云真竟然如此草率地用在了那个地方, 真是浪费?不, 是刺激啊。

白钥的身体恢复了, 云真也就没再像昨晚那么顾虑她的身体, 而是放开手脚地和白钥胡天海地玩了小半个月, 期间甚至没离开过白钥的身体, 玩的迷途不知返, 乐不思蜀,都快和白钥长在一起了。

直到后来,白钥的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云真这才想起来心疼她,捻了捻自己被泡的发白发皱的手指,说道:我这次真不碰你了,好好休息吧。

她抬手, 想要拍一拍白钥,可刚一碰到, 白钥就像是触电,猛地颤抖起来。

足足两三秒钟的战栗过后,眼角自脸颊滑落, 滚落到了枕头里, 氤氲出一小圈湿痕。

云真愣了下, 当即掀开了胡乱罩在白钥身上的裙子,发现身下一小摊水迹。

她刚才已经给白钥擦试过身体了,所以这一摊

白钥双眼无神, 就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玩偶,瞳孔深处是最极致的惊惧,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已经,被玩坏了。

醒了?整整一个礼拜后,白钥才算真正的清醒过来,眼眸中恢复了清明,她看清楚云真的第一眼,便是呵斥道,滚!

她没穿衣服,裹紧了被子不断向后退,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疏离和戒备。

如果不是修为被封住了,恐怕早就用剑把云真戳成筛子了。

云真眼眸暗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她深情地看着白钥,笑容云淡风轻,好似完全不受白钥愤怒和羞恼的影响,平静说道:先喝药吧,你身子单薄,这是我专门为你调制的,趁热喝吧。

说着,她就已经走到了床边,挨着床沿坐下来,使着勺子慢慢搅拌,舀了一勺轻轻吹的没了热气,这才送到白钥嘴边。

白钥撇过脸,质疑地看着那晚黑黢黢的药汁。

云真笑了:我若是想给你下药,还用得着骗你吃下去吗?

白钥眼底的戒备已然没有褪去,她抗拒地看着云真,道,你走!

云真又重新舀了一勺,唇瓣碰了碰,试了试温度还没变凉,又送到白钥的唇边,动作再耐心不过了:凉了就更苦了,药效也没有现在这么好。

白钥是真想不到这么温柔的人在床上竟那么凶悍,就好像狩猎捕食的豹子,一口就能咬断白钥的脖颈,连皮带骨头地咬成渣。

她满心陶醉地回忆着云真腰间和小臂上的肌肉,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双灵巧生动、足以生花的手,纤细的手指微微凉,被自己的体温慢慢捂热

她脸颊顿时就红了,但下一秒白钥愤起,抬手挡了一下,熟料力道没控制好,直接打翻了药碗。

瓷碗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药汁迸溅在云真的衣摆处,很快便晕成了一团。

白钥看着她衣物上的污渍,愣怔了一瞬,立刻去看云真的脸色。

云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很紧张地捉住她的手腕:没事吧,没烫到吧。发现白钥指尖有些许泛红,拉到嘴边轻轻吹了吹,怜惜地说道,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何必伤害自己,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

白钥看着她平静毫无怒气的脸,却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你对我放过那么多狠话,谁知道你现在问的是哪一句,如果是那时候说的话,那更不记得了。

毕竟那时候享受之上,谁还管你说了什么。

白钥一时半会实在想不起来,云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果然,你从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就像是从未将我这个人放在心上或者眼里一样。

她抓着白钥的手放在嘴边,猩红的舌尖探出轻轻舔舐。

那一瞬间白钥想到了蛇信子,好似下一秒她就会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狠狠咬上一口,毒液瞬间蔓延到四肢,人就彻底没了。

白钥心想,这人本来因为魔修就带着些暗黑的气息,又喜欢穿一身乌漆嘛黑,别说和她对视了,就是远远看上一眼都让人心下悚然。

如果不是这张脸、这身材着实戳中自己的点了,她还不如找个温柔可人可亲可爱的呢。

白钥瑟缩了下,想要抽出手,但却被抓得更紧了。

云真轻轻咬了下白钥的手指,尖锐的牙齿磨着倒是不疼,但被她那蒙着一层阴翳的眼眸目不转睛地从小往上看着,白钥后脊背发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钥不敢挣扎,生怕她突然生气咬断自己的手指,但却又不得不发作,只好外强中干地怒斥道:你放开我!

她抬起另一只手,使出浑身力气朝着云真拍出一掌,但掌心还没碰到云真,对方就已经抬手轻轻一让,化解了她的力道,反手捉住她的手腕向前一拉,就将人抱了个满怀。

她动作迅猛,白钥就连残影都没看到,人就已经躺在云真的怀里了,周身上下被紧紧箍住,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瞪着一双滚圆的大眼睛,恼羞成怒地喊道:云真,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放开你?这三个字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不腻味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云真拨了拨她鬓边的碎发,蜻蜓点水地在她鼻尖上亲了下,嘴角弯弯,就像是讨到了糖吃的孩子,眼角眉梢都泛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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