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基(1 / 2)
不想这么亮是假的,是不想被他看到满背凹凸不平的伤疤。
应该是陈年的旧伤,刚才粗略摸了一下,光是她肩胛骨上新旧交迭的,就有十几条曾经皮开肉绽的痕迹,经过数年的生长好像成团的水藻。
赏佩佩的心可能是冰做的,但溥跃的不是,只是被她捂住眼睛,听到她因为害怕被他看到而求饶的声调,他心里那些曾经因为她而受过的伤似乎都变得可以一笔勾销。
他忍不住在思考,这些伤是否发生在他们曾经共住过的家属区。
人就是这么可笑,明明不是善良之辈,但因为窥见对方的伤疤竟然也会让他卸防。
赏佩佩也许永远不会可怜他,可他还是会自作主张地心疼她。
刚才还游动在身体里的暴厉一瞬间消弭了,溥跃闭着眼睛没再坚持,他拉下她的手指靠近唇边,握住后用力亲了亲,语调缱绻:“好的,知道了,我不看。”
所有开关重新被关闭,房间重新归于昏暗,赏佩佩紧绷的身体又重新柔软起来,她像是绽放在黑夜的精灵,重新勾着溥跃的肩膀坐在他怀里。
她想要,现在就要。
赏佩佩闭着眼睛同他贴面热吻,舌尖绕着舌尖,一颗颗数过他的牙齿,湿吻声在被剥夺感官的空间里就是有踩点的背景乐。
来不及吞咽的津水顺着唇角沾湿下巴,再与汗液汇到一处。
耳畔湿热,发丝粘连,她双乳在他胸前轻轻摇晃,好像肥美的乳鸽。
注意到溥跃的手撑在身体后方,似乎失去了主动性,赏佩佩一边吻他,一边沿着他肌肉的形状向下抚摸,胸肌是坚实的海岸,小小乳首则是锋利的礁石,跨过浅滩小腹,她在浓密的灌木中握住了他完全勃起的性器。
东西很大,起码比她在在教科书里阅读到的男性平均值要粗长得多,以她的手围想要一只手圈住根本没有可能,而且稍微用双手绕一下,他的东西还很直。
笔挺不应该被用来形容阴茎,但如果他的颜色是粉的,那一定会是只可爱的玩具吧?
菇头膨大充血,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皮肉包裹,赏佩佩手指沿着有棱有角的冠沟带轻轻抚摸了一圈,再细细的包裹着丝绒茎身上下撸动,“你割过包皮?切口处理得很干净。”
干净的性器官总是加分项,溥跃却难以回应赏佩佩的夸奖。
被握住时他就重新开始急促地喘息,茎身胀得连筋脉都爆出来了,顶端的铃口更是收缩翕动,流出滑腻腻的腺液,沾湿毛发。
耳边是溥跃压抑的呻吟,手里是他上翘挺动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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