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哭就是没哭(2 / 2)
手掌握住赏佩佩僵硬的肩颈,用指节剐蹭皮肉内的筋脉,男人的力气是好用,才几下赏佩佩整天发胀的肩颈就缓解了不少,紧接着,他像是专业的男技师,拉起她的胳膊揉搓,最后十指交握一根根放松她的手指。
随着沉积一天的疲乏与酸痛被击退,可能连淋巴都被疏通了,赏佩佩那点小情绪很快就消解了,再者说,没有人应该为他人说不出口的别扭而负责。
赏佩佩善于独自生活,所以从来不会把自己情绪负担的寄托到他人身上,她习惯了周围人对她差劲,便不是很懂怎么样去享受他人的好意。
揉按中,手背顺着颈窝碰到了还没干透的面颊,溥跃指尖很快摸到她的嘴唇,翻出下唇一层伤口后,他有些紧张:“你哭了?”
“刚才我弄疼你了?”
赏佩佩摇头,发觉在昏暗中对方并看不清她的样子时,便顺势启唇含住他的手指。
张开贝齿,吮到指根,溥跃湿咸的指尖已经开始在她舌上打颤了,抵在她小腹的东西也越来越烫。
她声音因为含着他的手而咕哝,湿湿的,娇娇的,还带着一种道不明的冷艳,像是冬天里盛开的毒水仙。
赏佩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明明是在开灯后就会被曝光的真相,但她还是那么喜欢披着麒麟皮去试图隐藏马脚,反正这辈子她做过最多的事,就是假装没事。
何况她只疼了一小下,真的没事。
“怎么会,明明是爽哭的。”
“又大又硬还这么持久,爽到我都流眼泪了。”
靡靡之音,催人提枪。
总之溥跃不是佛祖,在听到赏佩佩讲他又大又硬时,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更爽了。
全勃的阴茎再次杀进窄窄的甬道,这一次,溥跃细细抚弄着赏佩佩的身体插得很慢,他吻着她根本舍不得拔出来,每一次冠顶绞着腔肉抽到穴口,不等将内里的汁水带出来,又重新捣进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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