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古难记录者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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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大帝当然没有料到当自己利用“第三能量”在对面那变化着各种颜色的将军的身上频繁使用“斗转星移”之后,最后一个出现在他的眼帘的居然不再是穿着各种颜色盔甲的将军,而此刻站在他的面前的那个人更像是一个占卜师。

当森林大帝看清了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人的一身装扮后,他决定不再在那个人的身上继续使用“斗转星移”的魔法,他突然对那个人产生了兴趣,他认为那个人与之前的那些犹如木偶般的各种颜色的将军们之间一定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关系。虽然木偶自己可以控制自己,但是通常木偶也是由另一个有思维的操作者来操纵的,而森林大帝之所以使用了这么半天的“斗转星移”,也许他也只是想要知道在背后操纵这些个犹如木偶般的将军们的主使者是什么人,而现在在他面前出现的那个打扮像个占卜师的人不管从外表上来看还是从什么地方来看,他都与之前的那些将军不太一样。而更加重要的是,当那个人出现在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时候,他的浑身明显是有一个明确的反应,那就是紧张了一下,仅管他那种反应只停留了一小会儿,但是也被眼前的森林大帝看得很清楚。虽然,就在那个占卜师打扮的人做了这样的反应之后,他似乎又变得平静如水了,但是森林大帝仍然认为眼前的这个家伙他绝对不是自己眼中的木偶人,他绝对是个有脑子、有思维的人。

就这样,只见围绕在那占卜师打扮的人的周围的黑色雾气再一次逐渐地散去,而那近在咫尺的身穿着灰白色长袍的人就站在森林大帝的面前,也许他并不知道他来到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也许他正在思考如何挽回这糟糕局面的方法。

但是森林大帝却非常清楚他想要见到那些将军的首领的真正目的,于是就在那黑色雾气散去之后,只听森林大帝对那灰白色打扮的占卜师说:“看来,那些将军都是被你控制的,看来,你应该是这个‘邪恶洞窟’的主人了?”

森林大帝说完,站在他的对面的占卜师打扮的那个人回答了森林大帝的问题,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不但特别地小,而且他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走不动路的老人的声音:“也许你说的没有错,那七位将军是被我控制着,但是他们都曾经是历史上饱含冤屈的受害者,他们的阴魂不会散,也不想散,他们势必要讨回他们的冤债,这样他们那枉死的心灵才能得以解脱。”

森林大帝听了那个占卜师打扮的话,他继续问他:“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身受委屈非常地冤枉,所以你才摄取了他们的灵魂,然后将他们的能量转到了自己的应用范围,以供自己使用?”

当那个占卜师打扮的人听了森林大帝的话,他却非常不赞同地对森林大帝说:“我是古难记录者,我不会随意索取别人的灵魂成为自己的工具。而那些冤死的人,他们都经历了悲惨的命运,我会将他们的苦难全部记录下来,总有一天,他们的冤情会得以昭雪。”

当森林大帝听了那古难记录者的话,他居然忍不住“噗嗤”一乐,只听森林大帝接下来对古难记录者说:“这么说,你还是一个大义之人,你是在帮助他们昭雪冤情,你是他们的救星……哼哼……”

森林大帝在对着那古难记录者冷哼了两声之后,他那随和的脸庞突然变得异常凶狠:“什么古难记录者,你少跟我费话,我是绿野森林的森林大帝,我奉地尊的旨意来到这‘邪恶洞窟’,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明关于‘世界的尽头’冰冷的原因。你应该知道世界的地理状况从来就是由地尊控制的,然而他从来就没有在世界的任何地方变化出一个极寒之地,而这个极寒之地不但生灵无法生存、而且草本更加难以生长,在世界上出现这么一个地方又有什么意义?所以,出现了这么一个地方绝对不是地尊的意思,地理环境遭到这样的破坏,地尊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他特意派我前来查明这其中的问题。而我在追查关于‘世界的尽头’这一恶劣的地理环境产生的原因的过程中,我发现了在这么一个生存渺茫的地域段居然还存在着一个可以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中的国家,它的名字叫作‘爱兴城堡’。但是在不久之前,你们的人侵略了这个‘爱兴城堡’,而且你们还把‘爱兴城堡’的王后抓走了。因为这‘爱兴城堡’的王后的存在对于‘爱兴城堡’的生存有着很大的影响,传说那王后是春姑娘的花丁,她的身上有一件宝贝叫作‘春暖花开’,那个宝贝的存在可以成全‘爱兴城堡’在一年中的无论任何的季节里面都是春天……我不知道那个‘爱兴城堡’究竟存在于‘世界的尽头’中有多久,我只知道住在‘爱兴城堡’中的每一位生灵都是有生命的,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可是不久之前,这个‘爱兴城堡’却发生了异变,自从那个王后被你们的人抓走了之后,那‘爱兴城堡’中的国王也莫名地死去,而且这‘爱兴城堡’在失去了‘春暖花开’的保护之后,它再次逐渐地进入了寒冷的季节。驻留在‘爱兴城堡’中的自由之神苏雅也了解到了这种恶劣情况的即将发生,所以她马上率领手下的守护战士帮助‘爱兴城堡’中的人民撤离了这座城市,他们前往了其它的可以生存的城市而去。现在那‘爱兴城堡’只剩下一片废墟。而我听那自由之神苏雅说,她目睹了那‘爱兴城堡’国王的死亡,就在那‘爱兴城堡’的国王死去了之后,藏在他身体中居然有两个灵魂,一个是已经死去了很久的放羊的少年的灵魂仍然藏在他的身体里,另一个是一个不知名的潜藏者,但是那个潜藏者在逃走没多久后,也被人毁尸灭迹地害死了。所以,我猜想,那‘爱兴城堡’中的国王和王后绝对都不是普通的人,他们的背后绝对藏着更大的秘密。而且他们在之前与你们打过了招呼,甚至他们根本就是在和你们合作,是他们本来就想弃城,也就是放弃‘爱兴城堡’的子民,他们就是为了躲避什么才刻意地与你们合作,我想你们合作的条件应该就是:你们帮助他们掩人耳目地摧毁‘爱兴城堡’,而他们帮助你们将自由之神引到‘邪恶洞窟’。其实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弄明白关于‘世界的尽头’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之间的秘密,我希望你可以如实地告诉我,这样也许我们才可以和睦相处;如果你不肯对我说实话的话,那么我们可真的要针尖儿相对了!但是你也可以回绝我并对我说你知道的东西也是有限的,但是有一点你应该无法推绝,那就是关于‘爱兴城堡’的王后的问题,据我所知,那王后分明就是被你们的人抓走的,现在我想知道那王后在哪儿,这个你应该可以告诉我吧!”

当站在森林大帝对面的那个古难记录者听明白了森林大帝来到这里的真正的目的和他想要知道的问题的结果的时候,他立刻陷入了沉吟状态。也许那个古难记录者知道眼前的森林大帝是有一定来头的人,所以他无法用搪塞来糊弄那森林大帝。

但是那古难记录者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只是回答森林大帝说:“对于其他的事情,我的所知是有限,而且你应该清楚,我也是奉命行事,我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我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什么‘合作’不‘合作’的问题,就算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也是他们和暗黑破坏神商量,他们绝对不会和我这么一个毫无举足轻重地位的人商量的。”

森林大帝听得出那个古难记录者说的话还算老实,但是直到那古难记录者说到最后,森林大帝更想从他的嘴中得到那“爱兴城堡”王后的消息,于是森林大帝再次对那个古难记录者说:“我还想知道那‘爱兴城堡’的王后被你们的人抓到了哪里去了?”

不能说那古难记录者本来就是一个弱者,所以他在森林大帝的面前才会显得如此地乖顺老实,也许他早在与森林大帝见面之前就在暗处看到了森林大帝的本事,虽然他知道此刻与他说话的人并不是真正的森林大帝,虽然他听得出那森林大帝的声音是出自眼前的那位年轻的姑娘的嘴里,但是他也明白“依附灵魂”这种魔法,他似乎清楚眼前的那森林大帝的本领绝对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征服的,更何况森林大帝对关古难记录者早已说出了一堆他来到这里的目的,而且森林大帝分明已经警告了他,正是因为这样,古难记录者还会乖乖地对眼前的森林大帝道出了实情。

但是,就在那眼前的古难记录者打算再一次回答眼前的那依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的问题的时候,突听那古难记录者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当森林大帝听到了古难记录者的痛叫声,他连忙朝着古难记录者的方向望了过去,他这么一望才终于发现眼前的那个古难记录者那瘦削衰老苍白的脸上已经越发地凄惨,原来一个黑色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而且那个身影衬着那古难记录者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森林大帝的身上的时候对他进行了突然的偷袭,就这样,那古难记录者眼看就要不行,也许没有人料得到他斗篷下面的尊容竟然是如此地丑陋,但是即使是这样的面容从此他也不再拥有,因为就在那黑色身影的手臂从他的身体里面掏出来的时候,只见那古难记录者的身影竟然变成了泡沫星光,那泡沫星光缓缓地朝着四周扩散飘移,它们随着空气的流动渐渐地消逝了。

当森林大帝看清了眼前的那黑色身影的面容,他顿时感到很意外,虽然他对于那黑色身影的突然偷袭感到非常地不满,但是他并没有将这份不满的情绪发泄在那黑色影子的身上,只听那森林大帝对那黑色身影说:“你来的到挺是时候,你的确很会抓住时机啊,你衬这个机会杀死了古难记录者,的确是毁灭了那几个将军的生存法则,也就是说,如果你再与他们见面的时候,他们再也不会出现那种起死回生的法术了……我真是对你另眼相看,只不过刚刚的我还在与那个古难记录者谈话,在他应该想要回答我的最关键的问题的过程中,你把他杀死了。你到是说说,现在我的问题应该向谁询问?谁又能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问题?”

站在森林大帝对面的那个黑色的人影,他刚刚利用右手偷袭了那古难记录者的身体,其实他是把自己的右手化为了锋利的宝剑伸进了那古难记录者的身体里面,并且那个黑色的人影似乎很清楚这个古难记录者也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之一,所以他的身体里有一个重要的东西维持着他的生命的持续,那就是生命石,而暗黑破坏神的每一个心腹的生命石都被存放在他们的身体之中,自然,古难记录者也不例外。所以那个黑色的人影才会趁他不注意直接将“凶器”伸进他的身体,他本来是试图着找到生命石,但是令他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一下就摸到了那块生命石,所以那黑色的身影干脆把生命石从那古难记录者的身体中取出来,接下来,那古难记录者自然会活不成。但是这样的结果也许在场的那个黑色身影的人并没有预料到,当他看到了失去了生命石的古难记录者的身体顿时化为灰烬的时候也感到了十分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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