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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兴,感觉心里特别舒坦。骆与时同样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或许是还在受着剧中小章子习惯的影响,他这个笑格外灿烂肆意,像极了自由明朗的阳光。

李鹤和蔼地看着他:你从A市回来后演戏的状态就特别好,没想到能提前这么多天杀青,要不是剧组约的爆破团队在三天后才能到,咱们能提前十天完成拍摄。

小时,这次你帮剧组省了不少钱,财务老师说了,杀青宴吃什么你随便选。

我都行,不挑的。骆与时顿了下,就是能让我多带个人来就好。

说着,他抿了下唇,不等李鹤打趣自己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

是小陆吧?没问题,他本来就是自己人。李鹤了然地看了眼耳根逐渐泛红的爱徒,笑着摆摆手:行了,这么拼地拍戏不就是想赶着回去给人家过生日吗?快回去收拾东西吧。

徒大不中留了啊。

在李鹤一副过来人的眼神里,骆与时落荒而逃,带着助理匆忙收拾东西去了机场。

晚上的A市,又是熟悉的火锅店,陆曜工作室和往年一样包下了整个二层,既是为开年会,也是为他们的老板庆生。

一年时间过去,到场的众人同去年都多多少少的有了变化,操持今年这场宴会的人也从张莉变成了江斌。

只是令众人没想到的是,自任职以来就没出过岔子的江斌却在今天栽了跟头。

蛋糕还没送过来吗?

眼看快到开宴的时间,陆曜问道。

他虽然对过生日和吃蛋糕都不怎么敢兴趣,但这种象征仪式感的东西突然没了就会让人感觉怪怪的。

可能是堵车了吧,小江,你去楼下看看,我估计应该是快到了。

张莉突然插嘴将江斌支使开,小声和陆曜说:这孩子心细,我知道你就是随口问问,并不在意蛋糕有没有,但他容易当真,看那额头上急得都是汗。

她看了眼时间:快七点了,要不你先上去讲话吧,蛋糕我们可以等到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再切。

行。陆曜点点头,整理衣服上台,开始进行他每年一次的例行讲话。

今年无论对他还是对工作室来说都是不平凡的一年,陆曜说着说着,心里的感触逐渐上涌。

正在他停下来准备缓一缓情绪的时候,大厅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接着,大厅的门被推开,原本正该在G市拍戏的骆与时推着一个多层的大蛋糕走进来,上边插着数字2和7的蜡烛,韩清和江斌一左一右地跟在小推车旁边,手里拿着荧光棒和喇叭。

室内恢复明亮,原先坐在座位上的工作室员工或是陆曜朋友从桌子底下拿出提前藏好的彩带和彩炮,对着台上边喷便欢呼道:

陆哥生日快乐!

老板生日快乐!

陆曜被这阵势整懵了,直到骆与时推着蛋糕走到台子下,仰起头笑着对他说:陆曜,生日快乐。

思念已久的人以这样惊喜的方式出现在眼前,陆曜恍惚以为自己是在一场梦里,美好到让他不愿意醒来。

怎么?就许你给我惊喜不许我也给你整个啊?骆与时挑眉,抬起手示意:快下来吧,大家都等着你切蛋糕了。

陆曜试探着轻轻碰上朝他伸来的指尖,如梦初醒般找到了真实的感觉。

他没舍得借一点力,自己从台子上跳了下来,然后紧紧拉住骆与时的手走到蛋糕前。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些陆曜和骆与时的事,见状并没表现得多惊讶,而是面带祝福地看着两个人,善意地催促道:

陆哥快切蛋糕呀,再不吃蛋糕我光吃狗粮就要吃撑了!

陆哥一个人切蛋糕太慢,骆老师不如一起和骆哥切吧!

陆曜询问地看向骆与时,后者大大方方迎上他的眼神,对他点点头:一起吧,我说过会一直陪着你的。

陆曜眼里晕开笑意,和爱人一起吹灭了蛋糕顶端象征着27岁的蜡烛,在周围祝福的掌声中礼貌地向周围的人表示感谢。

但只有和他一直牵着手的骆与时才知道,此时看着一派淡定的陆曜其实手心里全是汗。

等该走的流程全都走完,其他人入席,忍耐已久的陆曜则拉着骆与时到角落里紧紧抱住了思念许久的人。

哥哥,谢谢你,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陆曜颤着声:我真的好高兴。

骆与时同样紧紧回抱着他,耐心地帮着陆曜平复情绪,故意逗他道:这就当是生日礼物了?你可真容易满足。那我原来给你准备的礼物你还要不要?

要!

要就先松开。

陆曜依依不舍地松开人,就见骆与时清了清嗓子,认真地对他道:我想了很久,既然你说不喜欢能买来的东西当礼物,那我就给你个承诺吧。

以后的每个崭新的一岁我都会陪着你,每年一续,永不到期。

你愿意吗?

第104章 塌房的第一百零四天 后续的事情骆与时

愿意吗?

答案自然不必说, 一个缠绵的亲吻就是最好的回应。

不同于内心激荡翻涌的情绪,陆曜落下的吻很克制,力道很轻, 甚至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意味,捧在骆与时脑后的手也是虚虚拢着,怕压到头发弄疼了眼前的人。

细细密密的吻轻柔而耐心地照顾到骆与时脸上每一处值得被赞叹的地方。

从精雕细琢的眉眼到天生自带笑意的唇边,再到额上被刘海遮挡住的美人尖,无处不是造物主的神仙妙笔, 精精巧巧地正好嵌在他心坎里。

让他无处不喜爱,又无时不感激。

骆与时从陆曜的动作里读出了卑微和讨好。

就像是个久被幸运之神遗忘的人,乍然得到眷顾后变得惶恐不安,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配得上这份恩宠,便拿出最虔诚和最谦卑的姿态去一遍遍确认,又生怕惹得神明不悦,时刻绷着小心。

但其实没关系的, 你还可以再大胆、再放肆一点。

骆与时心下喟叹,干脆闭上眼微微踮起脚尖抱紧了陆曜的肩膀,用从未有过的主动和力道叩开陆曜的唇瓣, 毫不保留地为陆曜演示着自己为对方划下的底线。

陆曜会意, 默默地承受着, 像是只收起爪牙的大型犬般笨拙又温驯,然后一点一点被引导出凶兽的本性。

一吻终了,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喘。

陆曜用拇指轻轻拂去骆与时眼角因生理性反应留下的点点水光,声音低哑:哥哥,不要这么迁就我。

在这样放纵他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

骆与时抬眼,自觉刚刚很有气势地扳回了一局, 说话也无所顾忌:做哥哥的宠弟弟难道不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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