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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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昱钳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这次的亲吻也是前所未有的粗暴,周昱满心激荡的情绪有了宣泄口,吻得又重又深。

片刻后,方彦的嘴唇就红肿不堪,人也头昏眼花地往下滑,他在迷乱中似乎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周昱拽起自己的手。

周昱笼着他的手,半强迫地让方彦亲自把戒指给自己戴上。然后他用戴着戒指的手按着方彦的后脑勺,继续凶狠地亲吻方彦,像是要把方彦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唇齿辗转间,周昱低低地重复道:我们结婚,彦彦,我们结婚。

甜蜜到折磨的亲吻结束后,方彦绵软无力地趴在周昱臂弯里,周昱还在继续用戴着戒指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他的发顶,从发根捋到发尖,力道刚好,方彦又是无力又是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周昱低声道:小坏蛋,被你抢先一步。

方彦无端生出怎么闹腾也会被周昱无限包容的骄纵,趴在周昱怀里哼哼唧唧地平息气息,然后小声道:我先求婚,所以我是你老公,叫声咳,叫声老公听听。

周昱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好吧,他收回之前认为方彦怎么样任性都可以的想法。唯独上下问题,周昱要捍卫身为铁血纯1的尊严。

行啊,周昱一把打横抄起方彦,向外走去,先给你看看有没有摔伤,然后你想听多少声都行。

真的吗?方彦没想到,之前借着猫尾巴调侃周昱一句,就能被他摁着亲半天,今天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难道周昱是舍不得他疼,所以决定把当1的机会让给他?

方彦思绪越飘越远,甚至开始考虑起做1的基本动作。

周昱低头看他飘忽不定的小眼神就知道这家伙已经开始在做白日梦,也不急着解释,平稳地抱着他踹开球馆大门。

方彦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我们就这样过去?我真没事,可以自己走的,这样不太好吧

一想到待会儿可能会被球馆员工以各种目光打量,方彦就觉得很尴尬。

周昱一本正经地忽悠道:你不是要做1吗?怎么这点胆子都没有?

方彦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可是周昱半点情绪不露,方彦也不知道周昱想做什么。

他狐疑地歪头观察周昱的表情,然而周昱滴水不漏地微笑着,方彦于是作罢。

周昱顶着球馆员工想看又不敢看的矛盾眼神一路走到医疗室,进门后,他低笑着哄方彦:好了,可以把手放下了。

方彦这才放下挡脸的手,被周昱放进病床。

那一瞬间仿佛时空穿梭,多年前中学与大学校园的两次邂逅似乎都染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对于周昱和方彦而言并不难闻,而是充满了回忆的味道。

他们都有一瞬间的愣怔,直到医生急匆匆地凑过来:患者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

看周昱这架势,医生估摸着方彦不是头砸了就是腿断了,赶紧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劲对待。

结果仔细从头到脚检查一通,发现方彦皮都没蹭破一块,顿时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可不敢对周昱发表诸如事多之类的吐槽,周昱带来的人这位看起来恐怕还是老板娘要是在他们的球馆出了事,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没事就好,万事大吉。

医生恭恭敬敬地把人送出门,好气又好笑的方彦拽着周昱埋头往前走。

没办法,这也太丢人了,大费周折半天,方彦油皮都没蹭破。

眼看着方彦又要往球场走,周昱及时揽着他的肩膀把人掉个方向:喜欢玩下次再来打,先去休息室冲个澡把衣服换了。

哦。方彦不甘心地掉头,犹犹豫豫地看了周昱一眼,似乎是想让他兑现叫老公的承诺,但过热的大脑现在稍稍冷却后,就不太好意思开口。

周昱也一副忘了的样子,把他往休息室带。

方彦抱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刚想关上门时,周昱也跟在他身后挤了进来。

方彦茫然道:昱哥,你进来干嘛?还有什么事吗?

周昱反锁上门:我?我来兑现承诺。

锁片合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在豪华的浴室荡出回声,方彦好像明白了什么,瞬间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睁大眼睛望着周昱。

周昱带着温度的视线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抿紧的嘴唇,不自觉抓紧衣服的手指,汗水浸湿衣料勾勒出的纤细腰线。

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盯紧猎物的雄狮,这目光太危险,方彦不堪重负,下意识后退半步。

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信号,下一秒,周昱拿走他手里的衣服扔到一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身高差造成的压迫感在此刻存在感格外强烈。

哗啦一声,花洒被周昱打开,温热的水流瞬间浇透两人。

方彦背靠在周昱的怀里,从周昱的角度可以看见他沾湿成一簇簇的睫毛,牙关紧咬绷出的侧脸线条。

周昱附在他耳边,嘶哑而戏谑地喊老公,每一声老公撞进方彦耳膜时,都能引起他一阵细细的战栗。

别呜,别喊了

嗯?不想听了吗?

不想不想听了

于是周昱沉沉地笑了起来,温柔地道:好。

手上的动作却不怎么温柔。

周昱手上的戒指逐渐染上灼人的温度。

直到某个瞬间,方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周昱才松开手,任由水流淌过他的手指。

方彦失神地仰靠在周昱肩头,绯红眼角滑落的泪水和花洒流出的热水融在一起。

好半天,方彦才缓过神。

水温比较高,但还有另外一个更加滚烫的存在强烈地彰显存在感。

方彦抄起一旁的衣服,浑身滴答淌水地冲出浴室,头也不回地冲进另一间浴室,动作相当迅捷地反手锁门。

周昱无奈而宠溺地摇摇头。

一个小时后,周昱穿着球馆为他准备好的常服,推开浴室门,一眼就看见方彦蜷缩在沙发里发呆,眼尾和脸颊的红润颜色还没有褪干净。

周昱伸出戴着戒指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彦彦。

方彦反应很大地浑身哆嗦一下,简直看不得他戴着戒指的那只手,眼睛像被火焰灼烧了一下一样,赶紧挪开视线,结结巴巴道:干干干嘛

走啦。周昱牵起他的手腕,戒指在他的腕骨上硌了一下,方彦就忍不住缩缩手,然后被周昱攥得更紧。

回家的路上,方彦像是被凭空夺走语言能力,周昱稍有触碰就抖得不像样,整个人蔫啦吧唧,像是被彻底掏空,走路时脚步都是虚浮的。

相反周昱心情很好的样子,望着方彦的眼神里尽是溺死人的笑意。

怎么怕成这样?周昱甚至有闲心逗他,我的时候弄疼你了?

方彦下意识摇头:不疼。

下一秒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头埋得更低了。

是吗?那你为什么哭了?周昱从浴室里接了一肚子坏水,此时正嚣张地叮当响。

我方彦可怜巴巴地打了个磕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疼,那就是舒服了?周昱一本正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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