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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是百度查询的资料

[2]是周华健老师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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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们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白之惊讶得微微张开嘴巴,满眼的难以置信:

荣潜毕竟才只有十八岁,少年人的得意和炫耀尽数展现在他的眼底,潜意识的胜负欲让他根本无暇考虑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赢。

见白之突然低下头,仿佛在找什么东西,荣潜还当是白之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不由微微眯起眼睛,想要好好刺激他一番:

我们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主卧里的沙发连着床尾,肯定算是同一张床吧?

更何况之前在医院里的时候,班准还趴在他的床边守着他的伤口,比睡在一张床上还要更亲密。

白之脸上的失落表情让荣潜顿时自信起来。

原来班准还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

这样一对比,他已经赢了。

白之绝对不会相信堂堂班准会随便跟这么一个年轻人结婚,不过尽管不信,他也还是想要看看那两本结婚证的内页,到底是不是印着他们两个的名字和照片。

然而当白之低头看向自己的膝边时,发现那两本证件已经不翼而飞。

他这才想起来,一定是班准趁着刚刚唱歌的时候,从他的手中拿走了结婚证。

白之想要冲出去问问,但毕竟是他随便翻动了班准的东西,此时再去质问班准是否结婚的事情,实在是不礼貌到有点欺人太甚。

那么只能从眼前的少年口中获取答案了。

你怎么向我证明?

即便失落,但白之也知道自己才是班准喜欢的温软类型,所以跟荣潜说起话来,倒比有堂堂正正的身份的荣潜还要自信几分。

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

荣潜漠然地活动了一下左手手腕,难得地有些紧张。

他真的没办法证明。

去找班准,让他把结婚证拿出来给白之看?

可当初明明是自己主动要求班准,绝对不可以泄露两人的结婚的事情。

此时要是因为一时的胜负欲而去找班准,他岂不是会很没有面子?

给我看看你们两个的结婚证,如果你们真的结婚了

白之的心思活络,看得出荣潜掩藏得极好的为难,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你怎么连去找他要个结婚证都不敢?

荣潜沉着脸不说话。

白之的眼睛很亮,像只浑身雪白毛茸茸的乖巧小型犬,让人根本无法把那些难听的词汇跟他联系到一起去。

他一改方才的低迷情绪,笑呵呵地看着荣潜:

我看你是另有所谋吧?

白之听从了Amy的指示,想要借助班家的投资来帮他达成一飞冲天的梦想,所以愿意带着录音设备来到班准家,借着酒劲儿让原本就花心的班准跟他做点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事。

因此抱着这个心态的白之见了谁,都觉得别人是跟他有着同样目的,故而笃定地等着荣潜原形毕露。

信不信由你。

荣潜不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这种人解释太多,反正跟班准合法的,是自己,而不是眼前的白之。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的人笑道: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相信你跟他结婚了,你觉得,以他的习惯

荣潜顿住脚步,手指停在门把手上。

白之悠闲地拿起床边的摆件,细长的手指在上面描绘着图案,会只跟你一个人在一起吗?

荣潜嗤笑一声,径自走了出去。

班准昨天晚上并没有休息好,因此在客卧里等甄不甲到来的这段时间,他放任自己躺在床上休憩了一会儿,结果没想到竟然直接就睡了过去。

门铃响起的时候,还是荣潜从主卧里出来开的门。

荣先生我,我来接一下白先生。

甄不甲知道自家主子什么样,因此面对正房太太的时候,未免替班准感到有些心虚。

嗯,在那间屋子里。

荣潜见甄不甲探头进来,便侧身让了让,使他可以看到白之待着的那间紧闭的卧室门。

荣先生,准哥呢?

甄不甲没有见到班准的身影,还以为班准是由于不知道该宠幸哪个而感到左右为难,因此逃出去了。

荣潜淡淡地看了眼离主卧较近的那间班准待了小半个下午的卧室,示意甄不甲班准在那里。

我先去看看准哥。甄不甲想要看看班准的状态。

然而他刚一迈步,就被眼前的少年横跨一步挡在身前,他在睡觉。

班准的这套房子一共有三间卧室,荣潜住的主卧和班准第一天回家选择的次卧相隔最远,所以就算麻烦,出院回来的当天,班准也还是执意将被褥铺在最远的那间,只求能离荣潜有多远,就尽量有多远。

但此时班准所处的客卧,却紧挨着荣潜的卧室,甄不甲见荣潜模棱两可的回答,不免要想得歪了点,还以为班准折腾累了,就索性在主卧里睡了。

成,那我就不打扰准哥和荣先生了,甄不甲原本就有点怕荣潜,再加上今天下午被班准吓到,语气越发的恭敬,我先去把白先生带走了。

门没锁。荣潜好心地补了一句。

甄不甲对荣潜颇为主动的行为感到有些意外。

荣潜好像很焦急、甚至是很迫切地希望自己把白之带走。

不过转念一想,甄不甲也明白了。

班准虽然跟荣潜结婚了,也非常喜欢他,但看得见却吃不到的这种感觉才是最折磨人。

所以按照班准这种放荡不羁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在婚姻里安分一天的。

放着白之这么可口的奶糕不吃,脑子才是真的有毛病。

反观荣潜,虽然一直都不喜欢班准,虽然因为种种原因需要跟班准结婚,但无论如何,不管出于什么缘由,现在他和班准都是经过了法律的认可,见到甚为自己合法伴侣的班准瞎搞,荣潜不可能不生气。

因此想要把白之尽快弄走也是在情理之中。

甄不甲觉得自己想要讨好班准,就不能忽略了他心上人的感受,将荣潜哄得乐呵了,以后的日子才有好果子吃。

毕竟班准之前的那通表白,听得他都快要哭了,只觉得自己要是荣潜,不给班家生两个大胖小子都对不起班准的情真意切。

这样执着的喜欢,想来班准不会轻易放弃,终究能等到铁树开花。

而他们这些在底下做事的,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观色,主子开心,他们才能有好日子过。

荣先生,这白之和他的经纪人向来都是这样的,甄不甲摸准了荣潜的心思,对着少年讨厌的人和事发起猛烈进攻,又当又立的那么个主儿,看着清纯,背地里简直我亲眼见到的,假不了,啧啧啧,不说了,脏了荣先生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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