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1 / 2)
怎么突然吵架了?他带着明显的好奇问道,半点不在意的对方恶劣的态度。虽然说以这家伙的性格,和人吵架这种事并不稀奇,但对象要是对方家里那个忠心的小护卫,夏油杰就感觉非常稀奇了。
看两人之间的相处,那人也不像会和对方吵架的性子,嗯生气了大概只会冷冰冰的盯着别人看吧。
脑袋里自然而然冒出来的想法夏油杰已经习以为常了,尽管没见过几次,但他总是有种莫名的特别了解对方的奇怪错觉,虽然不知道这种错觉的来源是什么,夏油杰也并不打算做点什么。
他确定自己没见过对方,以前也没有任何交际。
这样就够了。
更何况,对方现在和他的好同学关系似乎很复杂的样子,他一点也不想牵扯进大家族的爱恨情仇里面。
实在是太麻烦了。
不过现在,两人好像吵架了。
夏油杰眯了下眼睛,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面坐在床上连臭得要死的家伙,嘴角微微勾起,像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一样。
看他一脸仿佛阴险狡诈的坏狐狸一样的表情,五条悟半点不在意形象的丢了两白眼过去。
你是街道上的八婆吗?这么爱打听?
说说嘛,或许我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角度不同思考的方式也不同,说不定换个角度就能找到办法?
五条悟因为他的话表情顿了下,到了嘴边的嘲讽在嘴里滚了几圈,又被他自己悄然咽了回去。
夏油杰笑眯眯地看着他,静静等着有些意动的少年开口。
你说
过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安静的有些过分的宿舍房间里才响起少年显得有些压抑的声音。
嗯?
夏油杰眨巴着眼,对方说了两个字后忽然又变得沉默下去,等了一会儿也没他继续开口,不免有些无语。
你倒是把话说完啊。
不说了。五条悟忽然从床上起身,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突然觉得,还是不说了。
哈?夏油杰眼睛瞪大了一点,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哪有人刚把胃口吊起来又突然不讲了啊??
五条悟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墨镜戴在鼻梁上,一副拽的要死的模样:我和阿月的事情,干嘛告诉你。
而且没有吵架哦~五条悟抬起手指动作不屑地摇了摇,又一本正经的说:只是阿月最近太粘我了,走哪都要我陪着,说他两句就委屈巴巴的掉眼泪,我有点受不了所以才到宿舍这边住两天。
我们关系好着呢。
夏油杰: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你自己?这家伙总不至于是被赶出来觉得放不下面子滚回去所以才跑到宿舍这边来等人来哄他的吧?
虽然电话听着不太像,但要说那人委屈巴巴的掉眼泪,可能性还没有上面那条猜测来的实际一点。
他目光有些怀疑的看着洋洋得意死要面子的人,嘴角微微抽搐。
五条悟装作没看到,侧过身,脚下一转朝着门口走去,一边朝他随意地挥了下手:我去后山逛逛,不准乱动我的东西,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其他的你随意,喜欢呆多久呆多久。
夏油杰表情一秒收敛,动作迅速地从椅子上起身,手插在兜里:不了,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谁稀罕呆在你的破房间里啊臭小子!说的他好像什么变态似的,这家伙就算被赶出家门也是活该!
五条悟哼了声,不是很在意地掏着耳朵脚步吊儿郎当的走出房间。
他背对着夏油杰走了一段时间,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脸上的表情渐渐收敛,变得看不出一点情绪变化的冷漠,蓝色的眼眸也像凝聚了乌云的天空。
昏暗而深邃,隐隐流动着令人心悸的流光。
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和五条悟自己说的一样,他不仅当晚没回来,第二天也没见到踪影,想来应该是已经到宫崎县做任务了。
难得睡到自然醒不用早起做早餐的的神代弥生起床时看了下时间,刚过早上八点整。
这段时间莫名有序的生物钟似乎已经稳定下来了,明明昨晚玩游戏玩到了一点多,还特意关了闹钟,这会儿也自然而然的醒了。
在床上睁着眼睛发了会儿呆的神代弥生发现自己睡不着了,干脆从床上起身,打着哈欠走到洗漱室梳理起来,穿着睡衣做了单人份的简单早餐。
吃完早饭,他看了下时间,收拾完东西后回房间里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
每天早上都会被少年抱着黏黏糊糊的撒一会儿娇,今天甚至还有点不太习惯?
习惯这种东西真可怕。
这条支线开始的时候他也调了好久才从之前日夜颠倒的生物钟里调整过来。
这样不行啊。
神代弥生摸着后脑勺感叹道,一边关上房门。
确认了下钱包和钥匙,将下巴上的口罩扯起来带好,脚步慢悠悠地走向电梯。
埼玉县中心医院。
神代弥生抱着特意买的花束走进医院大门,看了下自己手里的纸条,又去医院前台询问了一下,按照前台护士给的方向来到对面大楼第五层的住院部。
走到一间门口挂着禅院名牌的病房前,他敲了下门,等到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稚嫩的声音。
请进。
惠也这么早?
神代弥生挑了下眉,倒也不感到惊讶的扭下门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因为单人间的关系,房间算不上很大,没走几步就能看到里面的场景。
简单的摆设一目了然,单人床和悬挂在床对面的电视,还有一个储物柜和用来挂衣服的架子,床头的柜子上被人摆上了一个透明的长条花瓶,上面插着还滴着露水说不出名字的白色小花。
病床上的人和坐在病床前面椅子上的小家伙齐齐看着门口的方向,当少年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脸上露出了相似的表情。
小月亮。靠在病床上的短发女人语气温柔的叫了一声,显得消瘦的脸庞五官轮廓很好看,但因为脸上病态的苍白看起来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瓷瓶。
神代弥生脚步一顿,默默地看了过去。
不是说好别这么叫的吗,铃奈。
他走过去,将手里的花束放在另一边空置的桌面上,接过禅院惠拖来的椅子,摸了下他的脑袋,从兜里拿出糖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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