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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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几实在是太硬了,硌得人很不舒服,如果要给做爱场所排个名,怎么说它都应该位列倒数,的确不算上选。

但杨立露又是亲又是摸的,江西雁伸手去阻拦,只成功挡住了杨立露的嘴唇,到底是被摸硬了。

现在他敞开衣襟,衣摆贴伏着桌面,暴露出一双纤细而羸弱的腿,眉头蹙得比刚才更紧了,江西雁的手牢牢捏着杨立露的下巴,令她不许动弹,问了一句蠢话:

“你在干什么?”

杨立露抿了抿嘴唇,看着少年散开的衣襟里露出的苍白脖颈,吞咽着口水,她想说“干你”但是她没有,只是沉默地抚弄江西雁的下身。

性器还在膨起,在手心当中越长越大,渐渐握不住了,江西雁的呼吸一直平稳,他的表情很怪,并没有被性事影响到分毫,莫名有些吓人。

于是第二次俯身时,杨立露并没有猛地靠近江西雁的嘴唇,她一点点抵抗江西雁的力量,尽最大可能离他近一些,皮肤被捏红了,她没有管,她开口时发音受阻,这也没有影响,她说:“我还以为……从幻境出来以后……你会有阴影……再也硬不起来了……”

期间江西雁骤然加大了力道,最后几个字几乎连不成音节,杨立露费力将它们从嗓子眼挤出来后,开始不能呼吸,她的脸涨得通红,就要失去知觉的时候,江西雁松手了。

他禁锢杨立露的双手,将它们高到空中,这一刻杨立露再次开口,嗓音很干,“对不起”。

她不是为刚刚说的话道歉,故意用开玩笑的方式引出这一两人心照不宣的话题,只是为了说出下一句,“如果相同的情况发生在现实,我绝对不会做出这个选择。”

杨立露发誓,作为在法治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叁好公民,这句话绝对出于百分之百的真心实意,甚至堪称世界上最大的大实话之一,她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打动面前的少年,但她知道,江西雁没有再勒得那么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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