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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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就别再追问无忧了,他现在可是大红人,就算给你们留了联系方式,也没有时间搭理你们。上次他还把我的联系方式都删了呢,让我伤心得好几天都没吃下饭。金哲洛用半开玩笑的语调故意说,只是不管是不是开玩笑,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太顺耳。

无忧也不恼,只淡淡看了金哲洛一眼,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该反思一下你自己,你对视你为朋友的无忧是否真的心存朋友之意?你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是否对得起朋友二字?

尴尬,气氛一下就变得尴尬起来。

不过无忧却神情自若,倒是印证了一句话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问心无愧,这一番质问也是为原主不平。

在原小说中,金哲洛虽说没犯过什么滔天大罪,但也确确实实是个十足小人。自私自利、出卖朋友,还特别爱耍小聪明,对一直视他为朋友的原主两面三刀,是将原主推向歧路的推手之一。

就拿现在来说,这个金哲洛的心思也太不纯了,无忧可不想惯着他。

金哲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一些变调。

其实这群小明星也是塑料情,基本都是别人的情人,因为他们的金主现在要去和大人物搞应酬,又觉得他们有些拿不出手,便让他们自己玩,迟些再去酒店嘿嘿嘿。

现在听无忧这么直接且毫不留情面地怼金哲洛,大家心中都有一中说不出的痛快,面上看似在相劝、在化解尴尬,其实内心都巴不得他们撕起来,撕得越响越好。

无忧老师肯定是误会了,洛洛一直都给我们说你是他的朋友,你们过去关系可好了,经常一起去枫林湾。

是呀!你们还一起上过综艺,和费少、周少都熟,什么时候也介绍我们和费少认识认识?

无忧一记锐利的目光扫向说话的人,你们要是对费修远感兴趣,大可以自荐枕席,我和他不熟。

说想和费修远认识的人顿时红了脸,被当众驳了面子,有些恼羞成怒:你无忧,你别以为你现在走红了,就可以从门缝里看人。你以前和费少那些事,这江城圈子谁不知道?有必要现在攀上了新的金主,就把和费少的关系摘得干干净净吗?就算你摘得再干净,你以为你的身子就干净了?

无忧眼神一凛,冷笑一声,那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看。

你那人羞得满脸通红,还想辩驳,却又意识到今天是在傅家的宴会上,而且费修远还是今天的贵客之一。要是一会儿闹大,闹到了傅家和费修远的耳中,只怕不好收场,只好生生忍下。

金哲洛也气道:无忧,请你适可而止!今天费总也会到场,可能你还不知道吧,费总和傅家的二小姐订婚了,有傅家做后盾,费总今后是你攀不起的人。

无忧只觉得好笑,这人真是愚不可及。

一个靠联姻才能起来的男人,我还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值得羡慕追捧的?名利于我如浮云,你们太以己之心度人了。只有无能之辈,才会想着依附他人,你们无忧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扫视他们一圈,而后不屑一笑,鼠目寸光,你们最该做的不是把心思放在这些邪门歪道上,而是该好好去学一点本领。

无忧说完,直接离开。

阿弥陀佛!不与傻瓜论长短,这话果然是真理呀!

金哲洛等人气了个半死,妈的!以前还不是给人当情人,还不一样是个草包花瓶,傲慢个屁。他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无忧外形出色,很快就有陌生人搭讪。

先生怎么称呼?

无忧。

无忧无虑,你这名字有意思,我叫李彪,一起喝一杯?长相俊秀的青年邀请道。

无忧:我信佛,不喝酒。

哈哈哈,你真是幽默。

无忧看他笑得欢,便道:你觉得我可笑?

我不是说你可笑,是夸你幽默有趣,既然不喝酒,那交换个联系方式总可以吧?

我没带手机,你的朋友来找你了。

诶,一起玩呀。可惜这个李先生反应得太迟了,无忧已经阔步离开。

他实在不想牵扯到一些复杂的关系里去,来的人中还有一个他认识的人苏文彦。

苏文彦跟在一个青年身边,关系看上去挺亲密的,不过并没有看到费修远。费修远和傅家的小姐订了婚,苏文彦还会出现在这里,这关系也够微妙的。

无忧把难缠的小帅哥打发了,自己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看风景。

时至深秋,庭院中的银杏叶落了一地,洒了一地金黄,看上去绚烂极了。

无忧站在风口上,秋风拂过他的脸,吹动他头顶的细发,仿佛和外面的风景融为一体,很有画面感。

费修远的目光穿过人群,被角落的这一幕吸引。

那人带着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冷清,这中气质实在是太绝了。

费修远理了理情绪走过去,就在这时,另一个男人先他一步来到无忧身边,手轻轻搂在无忧的腰侧,眼神带着几分散慢,阿忧,这人是谁呀?

第50章 第 50 章

费修远眼神蓦地一沉, 心口又酸又涩,各种复杂情绪翻涌其间。

无忧也不知傅君珩是不是故意这样问,他略微一想说:原来傅总不知道么?这位便是即将和豪门喜接连理的费修远先生, 刚才还有人说等他娶了豪门千金, 身价定将暴涨, 到时便是我辈高攀不上的贵人。小僧诚惶诚恐, 从未想过攀龙附凤,名利富贵于我不过浮云。

无忧每说一句,费修远的脸色就沉一分, 最后黑得像锅底。傅君珩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心情莫名好转。

哦?原来这就是费修远。傅君珩微微颔首,也不去看费修远黑如锅底的脸, 反而对无忧开解道:阿忧, 你不用妄自菲薄。费总虽是个身价被看好的豪门女婿,但你却是世界五百强最年轻帅气的企业老总的生死至交,结了婚还能离, 但我们这种同生共死、能将一切交付给对方的过命交情岂不比塑料夫妻坚固、美好?

无忧轻轻一笑,君珩说得对,人间最美是真情, 远胜虚情假意。

费修远的脸色要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恰在这时,一个打扮得很时髦的年轻女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直接挽住了费修远, 修远, 这是我大伯公那边的二哥,我们傅家的集团业务基本都是他在打理,我们只拿分红。不过这样也好,我爸爸正好可以专心发展地产事业。

傅君珩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角, 地产泡沫化严重,你们可要多小心。

女人只当他眼红,天真道:二哥放心啦,爷爷和爸爸都干了这么多年,他们心中有底。我爸最近在城南环球中心附近又拿了一块地,打算把那里打造成一个高档社区,二哥要不要先定一套别墅?我让我爸把最靠湖的豪华别墅留给你,已经有很多叔叔在问了,以后那里住的可都是些有身份的人。

傅君珩却道:既然这么抢手,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城南我已有房产,那边拥堵嘈杂,我不喜欢。

那是江城发展得最好的地方,以后还有很多升值空间,等地铁修好就不堵了。女人很不赞同地解释道。

我不需要靠房产增值来提升身价,即使那里的房价翻10倍,也顶多增加一两个亿,对我来说影响不大。傅君珩轻描淡写地说,而且,那里的房价四五年内都不可能翻十倍。

你说不能就不能呀?女人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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