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1 / 2)
哎对了。
卢景航忽然又想起那天文乐说的。
你说你小时候跳过级?那你是不是得比我小一岁啊?
应该是吧,我比同届的都小一岁。文乐说。
那这声景航哥哥还真没占你便宜,本来就是哥。
得瑟。
文乐仍是偏头看窗外,眼睛里却满是笑。
你小时候能跳级,肯定是那种超级学霸吧?
还行吧。他想问,文乐就答他,学习是还不错,但是也没有超级学霸那种,也成天瞎玩来着。跳级是我爸妈找了关系,不然你看学习好的那么多,有几个平白无故地跳级玩的,不过是他们希望我看起来与众不同一点而已。
那跳了一级还能跟上继续学,说明也很学霸了。卢景航说。
嗨。
文乐垂了眼皮,把后退的街景挡在了视线之外。
当学霸有什么好,太出挑,被所有人夸,被所有人捧着,被捧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说你?卢景航愣了愣,你哪儿有啊,我们乐多低调踏实,谦虚懂事,温柔贤惠。
哎你!文乐不爱听这个贤惠,卢景航又欠欠地非得要说,文乐扬起手,作势要揍卢景航。
哎哎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开车呢!
卢景航要躲,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妨碍安全驾驶,待会儿警察叔叔把你抓起来。
有点堵车,前车的刹车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有点晃眼。
别老把我当女的。文乐收回手,让他安全驾他的驶,过了一会儿,才闷着声音说。
嗯?没有,没当。卢景航听文乐语气不太对,语调也放得正经了些,我错了,以后不说了。你哪点儿像女的了,看你今天端着枪突突突的时候,帅爆了都。别生气啊,别生气,我真没那么想。
文乐没绷住,笑了一声。
没生气。他说。
真的?卢景航分了点神,探头去看文乐的表情。
真的。文乐又特意对他笑了一下。
认错比谁都快,嘴比谁都甜,跟这人,怎么生的起来气。
路上堵了半天,到家的时候时间又不早了。卢景航站在文乐家门口,又磨磨叽叽地不想回去。
要不,你来我这再待会儿?文乐看着他笑。
这傻直男,想干什么要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
哎卢景航撸了把脑袋。
特别想就这么应下来,但最后,他还是遏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小心思。
算了,我还是回了。一去你那就不想走,明天七点的飞机,今天还是得早睡。
那好,早点休息。晚安。文乐说。
嗯,晚安。卢景航拔起自己好像涂了胶水的脚,掏出钥匙打开自家门,回头看了看。
文乐还在门口,在等他先进家。
晚安。卢景航又说。
晚安。文乐回。
卢景航进了家要关门,看文乐也要进去了,神使鬼差地又叫了一声:文乐!
嗯?文乐停下来看他。
那个
卢景航叫了人家,却又没想好说什么,磕绊了几秒才说。
那个发微信。
文乐笑,笑得眼角弯弯的:好,发微信。
这怎么回事,这不对劲。
卢景航关上门,一猛子扎进沙发里。
怎么这么乱,自己都说了什么话这是?
什么叫「一去你那就不想走」?
为什么不想走?
卢景航两手捂着脸,将自己闷在黑乎乎的手心里。
因为那边沙发太舒服了?
因为那边饭菜太香了?
还是因为那边的人
不想细想,不能细想,越想下去,越不对劲。
卢景航腾地站起身,迅速冲到衣柜边拽出几件衬衫内衣塞进箱子,迅速理好电脑包,又迅速脱了衣服哗啦啦洗了个澡,迅速躺去床上闭上眼。
睡觉,睡觉。一觉醒来,就不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进展还挺快的吧hhhh
毕竟咱们这文没别的,就只谈恋爱
17、动心
这天儿要是没空调,简直得闹出人命。
周五下午,卢景航一回来就拖着箱子直奔文乐家,连自己家钥匙都压在电脑包底层里没拿出来。
晚上吃了饭洗了碗,卢景航一个大字瘫在文乐家沙发上,扯开两颗衬衫扣子,闭目养神。
累了吧。文乐放了杯水在卢景航手边的茶几上,坐去他旁边。
每次出差回来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倦色,这么连轴转的忙,真是挺累人。
累。卢景航眼也不睁,仰头躺在沙发背上,喉结滚了滚,还热,这几天快把我热死了。你说那些古代人,一年四季都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他们夏天都怎么过的?在太阳底下走一会儿,我恨不能连身上皮都扒了。
文乐笑,也靠在沙发背上看他:怎么在太阳底下走,没打车么?
打了。客户那厂区偏得,不打车根本就没车能去。但是他们厂区太大了,打车也只能停在大门口,从大门到他们办公室,得在那没遮没挡的大空场里走十分钟。差点晒化了我。
卢景航说完半睁了下眼,拿起手边的水想喝,又懒洋洋的不起身,就这么半躺不躺地喝了一口,一不小心就洒在了衬衫上。
哎哟我去!
被凉水一激,卢景航一下子从沙发背上弹了起来。
文乐赶紧抽了纸巾给他:慢点儿喝。
没弄沙发上吧。卢景航擦着身上,又左右检查了一下,还行,沙发没怎么湿,就洒衣服上了。
文乐看看他身上,还真没少洒,半个前襟都湿了。
快回去换换吧。文乐说。
嗯卢景航应着,把擦过的纸巾放在一边,又赖在沙发上不动。
去呀。文乐推了推他。
哎懒得动。卢景航拽了拽粘在身上的湿衣服,自然风干得了。
哪儿能风干,空调屋里吹着,你再着了凉。快换去。文乐催他。
卢景航听文乐催,嘴角上挑着,还是半躺着不动换。过了一会儿,又侧头跟文乐说话。
你看我。
看你什么?文乐没明白。
看我,湿衣诱惑。卢景航笑嘻嘻地说。
文乐噗嗤笑出了声:你这种喝个水都能洒身上的,没有诱惑,就只有傻。
我怎么我就傻了。卢景航抗议道,你别管我这水怎么弄的,你就说性感不性感。
性感屁,幼儿园小朋友都洒不成这样。文乐不看他,却绷不住总要爬上嘴角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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