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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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舒服的闭了闭眼,很快又睁开来,头向后仰,没问邢子墨为什么突然这样,只是轻柔的说了句「谢谢」。

邢子墨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埋头时发丝上的水顺着头发滴下来,刚好落进了陈乙的眼睛里。

陈乙没意料到,紧紧闭上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消化掉那水珠睁开眼睛,一片柔软就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邢子墨嗓音低沉又喑哑,充满了蛊惑,嘴张开。

作者有话要说:

脑袋空空,小剧场今天休息。

感谢追文

41、第 41 章

第41章

这次比以往两次都更加要激烈,嘴唇都逐渐走向麻木。吮吸的感觉真的很窒息,陈乙以为自己经历过也算是有经验的人了,可氧气不足,大脑充血,后仰的脖子都足以让他立刻停下。

可邢子墨就如同上了瘾,一下比一下深,舌尖在陈乙的口腔里搜刮着,缠绵不休,如痴如醉。

就在陈乙觉得自己快要背过气去,抓着邢子墨的手用力时,对方一下松了口,顺带找回了理智。

陈乙没来得及恢复呼吸,新鲜的空气还未捕捉透彻,身子猛地悬空。邢子墨拉着他的手臂,轻而易举把人扛在了肩膀上。

天旋地转,陈乙本该感到恶心,心里却有一股迷之满足感。他拍了两下邢子墨的背,你干

话还没说完,陈乙好像一只待宰的猪,被猎户又扛又甩的,幸好套房的床毫不含糊,很有弹性的应和了陈乙的屁股两下。

什么陈乙偏头,透过被缝看了邢子墨一眼,有点儿阴沉,但欲更浓烈,嗫嚅着把剩下的两个字说出来。

干你。邢子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仅仅两个字说得就好像吃饭这么简单。

陈乙:??

邢子墨身上只有一件松垮垮的浴袍,这折腾两下,胸膛露出好大一片白。其实呢,没人会特意去看某个部位,但陈乙就是忍不住。

悄悄的往下一瞥。

浴袍因为腿张开而泄出里面的春光,黑色的四角裤中央,已经鼓起一块。

陈乙心一惊,被雷劈了似的失智,痴痴呆呆的把头埋进了被子,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但那快要滴血的耳朵可骗不了人。

邢子墨满脑子想的都是陈乙喝了酒后红润的脸蛋,和冉森旭,陶腆说起话来总是笑面如花,独独到了他这儿,怎么就不情不愿了?

解释。邢子墨压抑着自己内心冲动的那只恶魔,乖巧耐心的天使短暂的占据他的身体,声音却特别的沉,想好了么?

陈乙身体一僵,解释他要的什么解释来着?

陈乙的头狠狠埋在被子里,声音朦朦的,想要气势一些,没想到出口还是没少撒娇的料,要解释的,该是你吧!

邢子墨见不惯,拽着陈乙的肩膀,强迫人把脸露出来,不服气的眼神真的是毫不掩饰,一下没忍住笑了声,肩膀都在抖。

这么委屈呢?

陈乙没觉得自己委屈,就是受不了邢子墨对别人和对他自己的要求不同,别开脸不说话。

邢子墨整个人压了上去,手往下滑动,然后在陈乙的腰上掐了一把。

力道不重,有点儿痒。腰上可是陈乙的敏感地带,那个地方没谁能碰。

他扭动着,捏我干什么?

邢子墨挑了挑眉,低下头,气息全吐在陈乙的耳边,像是在慢慢勾勒他耳朵的轮廓。

你现在很紧张,我帮你缓解一下?

没紧张,缓解什么?要怎么缓解?

陈乙脑袋还是陷入混沌,想到了刚才一眼所见鼓囊囊的一处,恨不得立马推开身上的人从床上弹起来。

不、不用嗯

一声闷哼,不只是邢子墨,陈乙本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倏地捂住嘴,怕再发出如此羞耻的叹音。

邢子墨微微偏头,唇碰在了陈乙的耳朵上。

手慢慢的动了起来。

陈乙摊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常年签合同握笔的右手有薄薄的茧,触感更加强烈和刺激,直冲大脑的快感让人意犹未尽。

呃陈乙后知后觉的用手臂捂住眼睛,双腿还有点儿发颤,浴室的水声突然变得无比清晰。

羞耻,太羞耻了。

不知缓了多久,陈乙终于清醒了一些,浴室的水声仍旧没停。

别再撩火,下次我不会忍了。

这声危险的低语一遍一遍的响彻耳际,陈乙不知道怎样算撩火,但他知道邢子墨一定是个危险的肉食动物,主动送上口的猎物哪有放过的道理。

还是不要去敲门了。

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下午不高兴了吧,现在是在补偿你。

你总是不太明白我。

和我结婚就这么让你难过?

陈乙猛地睁开眼睛,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意识逐渐回笼才发现那些话全是出自于他的梦。

不,其实也不全是梦。

这些话清晰的出现在耳边,正是陈乙情难自已享受着快感的时候,邢子墨用那性感的声线蛊惑着他。

原以为是邢子墨的趣味,没认真听,清醒时想,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陈乙支手摸了摸旁边,被子里的温度已经冰冷一片。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像以前在家里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过。

冉森旭的戏之后一个重要的取景地将会出一趟不太远的远门,因为导演组也需要准备,特意空闲一天时间出来,让演员们也有充裕的时间准备。

其实没什么需要带的行礼,最多不到一个星期就能回来,几乎等同于单纯的休一天假。

陈乙前几天接到了茅康虎的电话,面谈过一次,交给他一份文件。

虽然赵亚维自己说要把见面的事儿瞒着邢子墨,却还是被茅康虎猜了个底朝天。

这段时间赵亚维先生有联系过您吗?

茅康虎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正经模样,如果有的话,希望陈先生能跟我说实话,毕竟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

这可不是打感情牌的时候,总共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熟不熟还真不知道怎么算,陈乙摇摇头,没有,怎么了茅助理?

茅康虎洞察一切似的推了推眼镜,看了好几秒,才拿出一个文件袋,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这份文件您可能会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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